1894年的寒冬,18岁珍妃被几个太监当众扒掉裤子,啪!啪!狠狠抽打,23岁光绪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只因得罪了李莲英。
珍妃的本名是他他拉氏,从小她就生在满洲镶红旗的官宦之家。
她的父亲长叙是户部高官,而伯父长善更坐镇广州当将军。
所以她打小跟着伯父在广州长大,这地方可是清朝少有的“洋气”口岸。
洋楼、商船、传教士,街头巷尾飘着海风味的自由空气。
而她的伯父长善虽是武将,偏喜欢结交文人墨客,专门请了状元郎文廷式教侄女读书。
十来岁的珍妃学诗词、读西学,骨子里早埋下不拘礼法的种子。
因为这里可是洋气海岸,自幼在这里呆的久了,多少有点别样不拘一格的气质。
1889年,13岁的珍妃和姐姐瑾妃被一纸诏书拽进紫禁城。
那时候的紫红宫墙像口密不透风的棺材,规矩多得压死人。
常年待在洋海岸的她与这种森严的规矩相悖,所以显得她有点天生反骨。
皇后穿旗装,她裁洋裙,太后嫌相机“摄魂”,她偏要拍照。
光绪皇帝困在慈禧阴影里二十年,乍见这么个鲜亮人儿,简直像沙漠里撞见清泉。
他宠她宠到破例,拿国库珍珠翡翠给她串旗袍,陪她在御花园说笑。
隆裕皇后?早被晾成了背景板。
但是开心要付出代价啊,没钱咋整况且皇后年例银子一千两,妃子才三百两。
珍妃过惯阔绰日子,首饰打赏流水似的花,就这样亏空越来越大。
然而宫里早有捞钱的“潜规则,太后卖官,总管太监李莲英抽成,明码标价十二万两一个肥缺。
珍妃一咬牙,把价砍到八万两!木厂老板玉铭想买四川盐法道的官位,嫌李莲英要价太狠,转头就钻了珍妃的门路。
李莲英发现生意被截胡,恨得牙痒。
于是转头陪慈禧遛弯时“说漏嘴”,珍主子手眼通天,连盐法道都敢卖呢!慈禧当即下令彻查。
光绪被逼召见玉铭,这木匠出身的暴发户连奏折都念不利索,张嘴就说“盐税油水厚”。
光绪脸都绿了,只能撤职了事。
说白了就是坏了他的好事,他挣不上钱,那谁都别玩,谁让他是慈禧的红人,那可不说掀桌子就掀桌子。
1894年十月二十八日,慈禧的怒火烧塌了半个皇宫。
太监从珍妃屋里搜出本账簿,白纸黑字记着卖官进账。
慈禧摔账本怒喝,你敢学我?
珍妃脱口顶撞,祖宗家法,太后不也破过吗?
好家伙本来忍忍就过去了这一整这,直接彻底引爆火药桶。
慈禧当场下令,褫衣廷杖! 几个太监饿虎扑食般摁倒珍妃,扒裤、抡板子一气呵成。
竹板抽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珍妃的惨叫,光绪跪在冰凉的石地上发抖,指甲抠进砖缝里。
皇妃当众赤身受刑,这还是自大清朝开国二百多年头一遭。
事后太医脉案写着,抽搐气闭,周身筋脉颤动”,那是差点被打死的证据。
这顿板子把珍妃彻底打进了深渊。
之后更是降为贵人、关进冷宫,饭食连奴才都不如。
光绪想救?没办法现在的就是一个傀儡而已纯属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直到1898年戊戌变法,珍妃暗中帮光绪联络维新派。
事败后慈禧把她锁进北三所,窗户钉死、门贴封条,每天只准上一次茅厕。
1900年八国联军杀进北京,慈禧逃命前想起井边那个“祸害”。
一句“别辱了皇家脸面”,太监崔玉贵就把珍妃头朝下塞进贞顺门井里。
那年她才24岁,井口最后一声喊的是,皇上,来世报恩!
而珍妃的悲剧像面照妖镜,太后用廷杖羞辱皇妃,实为抽光绪的耳光,皇权不过是她掌中玩物。
光绪跪着看爱人受刑,恰似他跪着治国的缩影。
这也可以看的出来晚清的溃烂,从太后到太监都在卖官,珍妃不过有样学样。
只是一条命填进去,腐朽的王朝照旧往悬崖狂奔。
冷宫枯井早成景点,游人们探头看珍妃井,总觉寒气森森。
那黑洞洞的井口,吞掉的不止一个女子,更是一个烂到根里的王朝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