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中国第一悍匪”白宝山被执行死刑的七年后,他的情人谢宗芬经过多次减刑,被提前释放,当狱警把她送到大门口时,她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和自己一起出来的狱友前往了新疆,那个她和白宝山犯下滔天罪行的地方......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05年春天,谢宗芬走出新疆女子监狱的大门,天还没完全亮,风有点冷,她穿着那件发黄的旧外套,提着一个低垂的帆布包,十几年前的事像一张皱巴巴的老照片,一角已经烧焦,但她还是记得上面画了什么。 她没有回四川,没有去找亲戚,也没有联系多年未见的孩子,她坐上了开往石河子的长途车,一路沉默地望着窗外,车窗上的灰尘像极了内心的沉积,那个城市,她不是第一次去,甚至连石河子街头的饭馆味道都还记得,只是这次,她不再是跟着谁逃命,而是自己走过去的。 谢宗芬小时候在四川农村长大,家里不富裕,但从小就有点主意,十几岁就听惯了村里人说城里人多热闹,衣服好看,挣钱快,她成了家,也生了孩子,可婚姻就像山沟里的水塘,看似平静,却总是泛着苦味,丈夫懦弱,日子死气沉沉,她想逃,1996年,她39岁,坐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带着几件衣服和不多的积蓄,想着换一种活法。 北京的日子不轻松,她在秀水街摆摊卖衣服,风吹日晒,常常一整天站着,但也比在老家强,她的摊位对面是一家小吃铺,常有个瘦高的老太太来买衣服,话不多,却总是笑着点头,老太太姓白,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白宝山的母亲。 谢宗芬第一次见到白宝山,是在老太太家,他个子不高,眼神却让人不敢多看,像一把刀插在墙上,冷冷地闪着光,他刚出狱不久,话也不多,但谢宗芬慢慢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他不多说话,却总会帮她拎东西,给她留饭菜,她那时候太孤单,把这份安静当成了依靠。 两人住到一起也不是计划好的事,她只是想找个能说话的人,他或许也只是需要一个不问过去的陪伴,他们过的日子不富裕,但谢宗芬觉得比以前踏实,直到她发现他藏着枪,那一刻,她才开始真正害怕。 她没走,她说服自己只是暂时的,他要是能安定下来,说不定真能过日子,但事情并没有往她想的方向走,1997年,他带她去了新疆,她不知道那是逃亡的开始,只当是换个地方生活,乌鲁木齐的街头阳光刺眼,她却觉得心里越来越冷。 白宝山的计划越来越危险,他开始抢劫,开始杀人,她知道这些事,她也参与了,她藏枪、望风、拿着他分来的钱心惊胆战地度日,她没有杀人,却没有阻止,甚至一度以为这就是命了,日子变得像梦一样,时快时慢,直到那一天,他杀了同伙吴子明,然后把她送上了回家的飞机。 她落脚在四川没多久,警察就找上门来,她没有挣扎,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审判那天,她哭得几乎站不稳,她的哭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那一刻突然明白,不管她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过去那些错误的选择。 她被判了十二年,在监狱的日子不快不慢,她开始学缝纫,做工细致,从来不出错,她不跟人多说话,默默地干活,表现一直不错,减刑一次又一次,直到2005年,提前出狱。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回新疆,或许是因为那段日子太深刻,刻进了骨头里,她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而这片土地,恰好既熟悉又陌生。 在石河子,她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个饭馆,叫“谢记小馆”,一开始几乎没人光顾,她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熬粥、煮面、炖牛肉,店里弥漫着家常的味道,她不多说话,就冲着人笑,工人们慢慢熟了,吃惯了她的饭,也就成了回头客。 几年后,她遇到一个常来饭馆吃饭的男人,男人不爱说话,结账总是给整的,不找零,后来他帮她修门修灯,时间久了,两人就搭伙过日子了,没有婚礼,也没有戒指,只有一张在派出所登记的纸和一桌热汤面。 她从没跟这个男人提过过去的事,也从没说过白宝山的名字,她只说自己以前在外头摊上事,坐过牢,现在只想安稳过日子,男人点点头,也没多问。 她的孩子在她进监狱时还小,她怕他们背上骂名,也怕他们怨她,一直没联系,她偶尔在夜里会梦见他们,梦里他们穿着校服,从学校门口跑出来叫“妈”,她不敢回信,不敢找人打听,只是每年清明给他们寄点钱,写上“老朋友”三个字。 年复一年,她的头发渐渐花白,眼角的皱纹也深了,饭馆换了招牌,从“谢记小馆”换成了“石河子小饭”,她告诉别人是转让的,其实只是想换个名字,像是换一层皮。 她没有再回过北京,也没想过再见白宝山的老母亲,那段日子她不愿提,却从未忘,她不是英雄,也不是彻底的恶人,她只是一个曾经走错路的人。 信息来源:环球网——白宝山案、白银连环杀人案……这位国宝级专家,原来是这样破案的!
2005年,“中国第一悍匪”白宝山被执行死刑的七年后,他的情人谢宗芬经过多次减刑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20 21: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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