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56岁翁瑞午糟蹋了一名女大学生。对方母亲大怒,发誓要将他告进大牢。不料到了法庭上,翁瑞午正准备认罪,女大学生却突然跳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上海市法院刑事庭内,56岁的翁瑞午站在被告席上。 原告席上,是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 她是22岁女大学生关小宝的母亲。 控诉的内容,直指翁瑞午利用“义父”身份,与前来学习评弹艺术的关小宝发生关系,导致怀孕。 母亲悲愤交加,誓言要将这毁掉女儿前途的“斯文败类”绳之以法。 证据确凿,翁瑞午本人也准备认罪伏法,接受身败名裂与牢狱之灾。 然而,当法官准备宣判时,一个身影却从旁听席站起。 她,就是关小宝,这位事件的核心人物。 她直愣愣的对着法庭说道:“怀孕是我的责任,与他无关。”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而法官也面露惊疑,被告席上的翁瑞午,眼神却复杂地飘向旁听席角落的女子,陆小曼。 这句石破天惊的证词,最终未能扭转乾坤。 法庭仍以相关罪名判处翁瑞午两年徒刑。 回溯翁瑞午的早年,堪称天之骄子,但最终还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1899年,他出生于江苏吴江名门。 父亲翁绶祺为清末重臣翁同龢门生,官至广西梧州知府,家学渊源,收藏丰赡。 翁瑞午自幼浸淫于金石书画、诗词歌赋,天赋异禀。 少年时,拜书画名家赵叔孺为师,练就一手好字好画。 之后,随词学大家况周颐研习诗词。 他兴趣广泛,痴迷京剧,专工旦角,师从名家苦练身段唱腔,连梅兰芳也曾赞其颇具神韵。 更令人称奇的是,他深研中医推拿,得“一指禅”名家丁凤山真传,力道精准。 年方十八,便在上海滩悬壶济世,诊所门庭若市,以“推拿圣手”闻名遐迩。 他思想新潮,早早拥有私家汽车,还与张大千、江小鹣等海上名流过从甚密。 三十年代,他更身兼江南造船厂会计处长与中国营业公司买办要职,掌管财务货殖,生活优渥,风光无限。 此时的翁瑞午,集书画、诗词、戏曲、医术、商才于一身,是沪上文化圈中令人艳羡的风雅名士。 然而,光鲜表象之下,翁瑞午的私生活却十分不堪。 1931年,经好友江小鹣引荐,他结识了已故诗人徐志摩的遗孀陆小曼。 陆小曼风华绝代,却体弱多病。 翁瑞午以精湛推拿术为她缓解病痛,每周登门,渐成常客。 共同的文艺爱好与陆小曼精神上的苦闷空虚,使两人关系悄然变质。 他们一同抽食鸦片,寻求慰藉与共鸣。 翁瑞午不顾家中已有妻室儿女,对陆小曼展开了长达数十年的倾心供养与陪伴。 他抛家弃子,变卖祖传字画古董,甚至不惜举债,只为维持陆小曼习惯的奢华生活。 原配妻子与子女对此深恶痛绝,最终与之断绝关系。 外界议论纷纷,指责他败光家业,不负责任。 而陆小曼后期也需卖画补贴开销,两人在经济困顿与世人的指责中相依为命。 翁瑞午的才华与早年积累的人望,最终覆灭。 他与陆小曼这段长达三十三年的同居关系,成为他人生中最为人诟病,却也最为执着的选择。 1955年的风波,正是发生在他与陆小曼同居生活的晚期。 关小宝,是位年轻的女大学生,通过熟人介绍,以学习评弹艺术为名,认翁瑞午与陆小曼为“义父母”,常出入出两人的寓所。 在教授过程中,本应是师徒情谊的关系,却因翁瑞午的“风流”本性而失控,最终导致关小宝怀孕。 东窗事发,关母愤怒的将翁瑞午推上风口浪尖。 法庭上关小宝出人意料的“揽责”证词,虽未能改变判决结果,却给事件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色彩。 庭审后,关小宝被母亲带回苏州老家生下孩子,但母亲视此婴为家族耻辱,拒不接纳。 母女关系因此彻底破裂。 令人唏嘘的是,最终收留并抚养这个孩子的,竟是事件中另一位“受害者”,陆小曼。 她将孩子带回上海,承担起抚养之责。 两年的牢狱生活,彻底摧垮了翁瑞午本已不佳的身体。 1957年出狱时,他已是白发苍苍,诊所早已关门,积蓄耗尽,晚景凄凉,完全依赖陆小曼卖画所得艰难度日。 陆小曼也不离不弃,为他煎药侍疾。 然而,长年的肺病已深入膏肓,他时常咯血,与亲生子女的关系也冰冻三尺。 1961年,翁瑞午终因肺炎病逝于上海,终年62岁。 陆小曼守在他身边,送他最后一程,还在家中摆放他的灵位,日日祭拜,直至1965年自己离世。 翁瑞午对陆小曼倾尽所有的供养与陪伴,展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深情与责任感,但这种责任感的背面,却是对原生家庭妻儿的极端冷酷与不负责任。 1955年的关小宝事件,更是其暮年时私德堤坝彻底崩塌的标志。 翁瑞午的故事,是旧时代文人风流与堕落交织的缩影,警示着才华若失去道德与责任的约束,终将在欲望的泥沼中沉沦,留下身后无尽的唏嘘与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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