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一个杂货铺老板娘白天出门倒垃圾，特务跟上去问她：“你这里面什么这么臭

1932年，一个杂货铺老板娘白天出门倒垃圾，特务跟上去问她：“你这里面什么这么臭，跟屎一样？”老板娘把痰盂往前一递：就是夜香啊！特务吓得连忙后退，嘴里嘀咕着：夫妻俩怎么那么能拉？ 李芳出生在1910年的沈阳沈北新区盘古台村，那是个锡伯族贫苦家庭。她从小就过着苦日子，家境差让她早早干活。1927年嫁给同村的陶翙鸣，两人一起挣钱养家。陶翙鸣参加革命后，李芳在1928年跟着他干地下工作，她改名叫李芳，还用关碧云或王妈这些化名，慢慢学着怎么秘密联络。她在奉天青年团省委帮忙传情报，常在夜里走小巷，把文件藏在篮子底下给别人。1930年她正式入党，由廖如愿和于佩珍介绍，主要在哈尔滨北满特委和营口工人运动中帮忙组织基层力量。 1929年8月，她抱着婴儿跟饶漱石一起坐火车到沈阳南站，装成一家三口的样子。襁褓下面垫着20张传单，她穿蓝底白花棉布衣，确保安全。到了地方，他们分开行动，她继续在东北干任务。1930年11月，丈夫陶翙鸣在哈尔滨被捕，她自己坚持下去。1931年11月，党组织让她去满洲里国际秘密交通站，和纪中发假装夫妻，开晋丰泰杂货铺当掩护。从1932年初到1934年5月，她管铺子的事，护送徐光达、李达等70多名同志去苏联学情报和武器。她融入当地人生活，扩展联络网，保证交通线稳当。 1932年早春，满洲里煤烟味重，李芳从晋丰泰杂货铺出门，右手提着鎏金铜痰盂，左手按围裙暗兜，里面藏着裹棉线的刮胡刀片。她走向巷口垃圾堆时，两个穿鼠灰中山装的特务跟上，其中一个脸上有蜈蚣疤，追问痰盂里东西为什么臭。她咳嗽着把痰盂往前递，液体溅到特务鞋上，解释是丈夫闹肚子。特务后退撞翻档案袋，纸张散开，她看到饶漱石的照片，用痰盂边压住纸，捡时在背面划三道短横做暗号。特务收纸后咒骂夫妇拉得多，让她走。她倒完液体回铺，检查柜台暗格的胶卷和铜线，用麻绳串23个干辣椒挂屋檐，第五个芯藏胶卷，第九个蒂缠铜线，通过排水管敲信号通知地窖同志。 特务的疤痕脸男人当时抽动嘴角，行为粗鲁，他们代表了那时代压迫力量。李芳的举动显示出她在危险中的机警，她没有慌张，而是用日常物品掩护情报。杂货铺成了联络点，她通过辣椒串传递消息，如果同志被捕，就扯断对应线。这次事件后，她继续护送任务，确保同志安全过境。她的工作直接支持了东北地下活动，帮助更多人去苏联培训。 1934年5月，李芳去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和民族殖民问题研究所学射击和格斗。1936年6月回国，加入东北抗联第二军，当第二师第四团政委，和侯国忠合作，在牡丹江、宁安、穆棱等地打游击，多次打击关东军。1936年12月，她和王润成去苏联执行任务，被扣押。1938年10月被捕，关在布德尔纳监狱服装厂，到1946年10月释放，但没法离开。她和王润成结婚，生四个儿子。1954年6月，中国政府交涉后，她回北京。 回国后，1957年5月李芳恢复党籍，在吉林蛟河煤矿医院和舒兰矿务局工作，到1963年退休。1987年9月24日，她在舒兰去世，78岁。两个儿子留在苏联，下落不明。丈夫陶翙鸣1932年获救，继续在沈阳工作，1935年再被捕，1936年释放，1943年又被捕，1945年出狱，1946年被国民党杀害，37岁，1948年追认为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