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电台台长刘长生,拿着结婚申请找组织批准,然而组织发觉他的结婚对象来历不明,于是便拒绝了他的申请,没曾想,刘长生一气之下,竟然拿着密码本准备投靠日军,为了稳定军心,司令员杨成武便派宁亚川将刘长生抓回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3年深秋,一支德国造的“八音子”手枪被擦得锃亮,放进了棉袄内侧的暗袋里,这不是给前线的战士配发的武器,也不是赏给立功干部的奖品,而是一个特殊任务的信物,这支枪此刻的使命是震慑、是承诺、是催命符,它属于宁亚川,也将陪他走进敌人最深的巢穴,带回一个名字几乎要被从军籍上抹去的叛徒——刘长生。 刘长生的事情让整个晋察冀军区一分区几乎陷入瘫痪,这个熟悉密码、掌控电台频率的科长,带着一个整个战区都依赖的密码本,突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没有警告,也不留痕迹,只在机要室的抽屉里留下了空壳和冷风,这不是普通的脱岗,也不是情绪化的出走,而是最彻底的背叛,几小时后,情报确认他已经出现在易县日军控制的据点,受到伪军头目赵玉昆的接待,敌人如获至宝,甚至给他配了专属翻译和卫兵。 在组织看来,刘长生选择背叛的原因,与一段感情脱不了干系,他曾向组织申请结婚,女方是易县一个地主家庭的女儿,背景复杂,有过日本留学经历,父母与敌占区高层关系密切,战时纪律面前,这样的结合几乎等于在自己心脏里埋下一颗定时炸弹,组织拒绝了他的申请,他情绪失控,女方又施压,最终,这个曾被信任的技术骨干,走入了背叛的深渊。 而宁亚川,恰恰是处理这种深渊里的人最合适的人选,他不是军校出身,也没有红军背景,却有一身在乱世中打磨出来的本事,早年混迹江湖,工兵出身,百团大战中曾独自炸掉漕河铁路桥,他熟易县,识人情,会乔装,敢赌命,这一次,他得到的命令不是斩草除根,而是把那棵变异的草连根拔回。 宁亚川没有立刻潜入敌营,而是做足了准备,他制造了一桩“贪污案”,在账目上留下漏洞,带着所谓的“赃款”离开根据地,他的人设清晰:一个贪污逃兵,叛出队伍,欲投靠伪军,赵玉昆对这种人不陌生,甚至还有些欣赏,尤其是当宁亚川用炸药修复了他的一处阵地,展示出那一身工兵的本事之后,赵玉昆对这个“兄弟”彻底放下了戒心。 刘长生此时正住在赵玉昆的宅子后院,日军对他仍在审查,赵玉昆却早已将其视为潜在资产,宁亚川以“同道中人”的身份被引见,两人很快熟络,他们在饭桌上喝酒,在澡堂里泡水,在院子里晒太阳,刘长生把对组织的怨气当故事讲,宁亚川把每一句话都记进脑子里,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推进,除了时间,时间是敌人,日军只给刘长生十天,他已经交出了第一轮密钥,再耽搁几日,后果不堪设想。 第六天傍晚,天气转凉,风从山口灌进巷子,刘长生喝了点酒,神情松懈,宁亚川陪他出了门,走在赵玉昆宅子南边的胡同里,那条巷子狭窄曲折,一边是高墙,一边是土崖,他们肩并肩走着,像两个刚从酒桌上下来还没散尽酒气的朋友,但宁亚川心里清楚,这一刻不能再等,再等一晚,密码可能就会从易县传到东京湾。 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八音子手枪从棉袄里掏出的一瞬间,刘长生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被带回去,他知道,面对的不会是枪口,而是公审,是被揭穿,是彻底失去寄托后的空壳人生,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挣扎,宁亚川把他捆上了带来的马匹,用布条封住嘴巴,他们穿越了三道哨卡,没有一人怀疑,赵玉昆的“兄弟”身份,再一次成为通行证。 赶回根据地那夜,山路上落叶簌簌,马蹄声在夜色中沉重如鼓,刘长生已经不再挣扎,他的眼神空洞,像是回想起了所有走错的那一步步,司令部的灯光亮着,杨成武还未休息,宁亚川把人押进院子的时候,院里的梧桐叶刚好落了一地。 审讯迅速展开,刘长生交代了与女方的接触过程,日军对密码系统的计划,伪军如何在他叛逃前就与女方家庭有联系,他的背叛并不是孤立事件,而是一张渗透华北根据地的网,密码本只是第一步,若非及时截回,整个一分区的电台网络将在十日内全面失效,届时,部队调动、物资转运、情报传输将全部暴露,日军甚至能反制行动、引诱伏击、摧毁支撑战线的神经系统。 宁亚川的行动,成了隔断这场灾难的最后一道堤坝,他没有用枪,但那支八音子手枪完成了它的使命,它曾是信任的象征,也成为了纪律的警钟,宁亚川将赵玉昆赠送的大烟膏藏在棉衣夹层里,那是他卧底期间的“战利品”,也是最真实的勋章。 信息来源:红色文化网.保定英烈谱之宁亚川
1938年,桂军189师长俘虏了两名日军。看着日军矮小的身材,师长灵机一动,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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