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共两党的很多高级将领都是黄埔军校的毕业生,大名鼎鼎的杜聿明、宋希濂等国民党将领和我军的陈赓、徐向前等都是同窗。虽然大家在政见上有很多差异,但是提到黄埔军校最受敬重的人,想法却出奇的一致,这个人不是蒋介石、也不是周恩来,而是有“怪人”之称的总队长严立三! 说他“怪”,那可是名不虚传。 严立三,湖北麻城人,保定军校毕业,是蒋介石请来的“大咖”。他有多怪?首先是生活上,简直就是个“苦行僧”。 当时黄埔的教官,待遇都不差,但他老兄不住舒适的教官宿舍,非要在学生营房旁边搭个小茅草棚住。里面除了一张硬板床,啥都没有。夏天蚊子多得能把人抬走,他就弄个大蚊帐,在里面点艾草熏。吃的也简单,每天两顿糙米饭配青菜,从不沾荤腥。 更绝的是他的穿着。身为总队长,军容风纪的头头,他自己却常年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脚上一双草鞋。有一次,蒋介石都看不下去了,特批了一笔钱让他改善生活,做几套新衣服。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把钱全捐给了学生,自己照旧一身旧布衣。 很多学生一开始都觉得这总队长是不是在“作秀”,可日子久了,大家才发现,人家是真把清廉刻进了骨子里。这份以身作则的“怪”,恰恰是黄埔精神最直接的体现,“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 他用自己的行动,给这群日后要搅动中国风云的年轻人,上了最深刻的一课。 他的“怪”还在于他的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在黄埔,谁都知道校长蒋介石。但在学生们心里,最怕的,还是这位严总队长。他的严厉,不分亲疏,不看背景。当时黄埔一期里,有个叫蒋孝先的,是蒋介石的远房侄子,自以为有靠山,就有点飘,经常不守纪律。 有一次晚点名,蒋孝先又迟到了。严立三当着所有学生的面,问他为什么迟到。蒋孝先支支吾吾,态度还挺傲慢。严立三二话不说,直接下令:“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这下可炸了锅了。打谁不好,打校长的亲戚?旁边的人赶紧劝,说给校长个面子。严立三眼睛一瞪:“在这里,只有学生,没有亲戚!校规面前,人人平等!” 那二十军棍,是实实在在地打了下去。蒋孝先疼得嗷嗷叫,蒋介石知道了,气得不行,把严立三叫去大骂一顿。 换了别人,可能早就坡下驴了。可严立三不,他平静地对蒋介石说:“校长,您请我来,是让我来带兵育人。如果校规成了一纸空文,这学校还怎么开?学生还怎么带?如果校长觉得我做得不对,我严某人今天就卷铺盖走人!” 蒋介石虽然独断,但也确实是个识才的人。他冷静下来一想,这才是真正的军人风骨,要是黄埔的教官都像严立三这样,何愁带不出铁军?于是,他非但没有处分严立三,反而更加敬重他,还通令全校,要向严立三学习。 这件事传出去,在学生里会是什么反响?不管是后来跟了共产党的陈赓、徐向前,还是成了国民党骨干的杜聿明、胡宗南,心里都得竖个大拇指:这位严总队长,是真汉子,是真公平! 他最“怪”的地方,是他那份“宁折不弯”的傲骨。 严立三不仅对学生严,对自己、对上级,都一样。他看不惯当时官场上拉帮结派、腐化堕落的习气。北伐开始后,他带兵打仗,战功赫赫,但从不去巴结奉承。在他眼里,军人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不是钻营谋利。 据说,北伐军攻下南昌后,蒋介石春风得意,大摆筵席,生活也开始讲究排场。严立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几次三番地给蒋介石提意见,说革命尚未成功,我们怎么能先腐化了呢?蒋介石听了很不高兴,觉得他扫兴。 后来,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人。这一下,彻底触碰了严立三的底线。在他看来,黄埔的建立,是国共合作的结晶,大家都是为了救中国,如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胞,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他愤然脱下军装,辞去一切职务,回了老家。 蒋介石多次派人请他出山,许以高官厚禄,他都拒绝了。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份决绝,这份风骨,在那个时代,又有几人能做到? 他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但正是这块石头,成了黄埔师生心中衡量“军人本色”的一杆秤。无论后来大家分道扬镳,在不同的战场上兵戎相见,但提起严立三,那份发自内心的敬重,是共通的。因为他们都知道,严立三所坚守的,正是他们当年踏入黄埔军校时,最初、最纯粹的那个理想。 可惜,这位“怪人”的结局令人扼腕。眼看国事日非,自己的理想无法实现,他最终选择了隐居庐山,并于1933年,以一种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年仅42岁。他的死,是他性格的延续,刚烈,纯粹,不容丝毫苟且。
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赓请罪,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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