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一位科学家来到委内瑞拉的原始森林勘探资源,结果中途被两只直立行走的猿猴拦住去路。 1920年。弗朗索瓦德洛伊斯是瑞士地质学家。那年头,没高德地图,没卫星电话,一头扎进委内瑞拉和哥伦比亚边境的原始森林里找石油,那跟现在去火星探险的难度系数也差不了多少。 德洛伊斯带着他的探险队,在莽莽林海里跋涉了快三年,队员们一个个被疾病和恶劣环境折磨得不成人样。就在他们快要绝望,驻扎在塔拉河附近时,怪事发生了。 那天,林子里突然冲出两个“大家伙”,直立行走,浑身长毛,看起来像猴子,但又比他们见过的任何猴子都大得多。这两个生物非常暴躁,挥舞着手臂,掰断树枝就朝探险队扔过来,嘴里还发出威胁的嘶吼。那画面,一群精疲力尽的勘探队员,突然撞上两个“金刚”一样的生物,第一反应肯定是自保。于是,他们开了枪,其中一只应声倒地,另一只则尖叫着消失在密林深处。 枪声停了,队员们才敢凑上前去。这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只死去的生物,站起来足有1.57米高,跟一个成年女性差不多。最关键的是两个特征:第一,它没有尾巴。这在南美洲的猴类里是极不寻常的。第二,队员们撬开它的嘴巴,发现它只有32颗牙齿。 人类就是32颗牙G齿,但南美、北美大陆上的猴子,绝大多数都是36颗牙。德洛伊斯毕竟是科学家,他立马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前所未见的物种,一个介于猿和猴之间,甚至更接近人类的物种。 他让人把尸体扶起来,靠在一个箱子上,用一根棍子撑住下巴,拍下了那张后来震惊世界的照片。本来,德洛伊斯还小心翼翼地剥下了它的皮,并保留了头骨,想带回文明世界去。可惜啊,后来的路途实在太艰险,为了活命,这些珍贵的标本最后还是被丢弃了。 直到1929年,人类学家乔治蒙塔顿在翻阅德洛伊斯的勘探日记时,才发现了这张照片和那段惊心动魄的记录。照片一公布,整个学术界都炸了锅。人们给这个神秘生物起名叫“德洛伊斯猿”。支持者认为,这就是人类进化史上缺失的那个“中间环节”的活证据,是南美版的“野人”。 当然,质疑声也从来没停过。有人说,照片里那个箱子的高度没准儿被夸大了,所以生物的实际身高可能没那么高,也许就是一只普通的蜘蛛猴。还有人说,照片的角度根本看不清它到底有没有尾巴,没准儿尾巴只是藏起来了。 这事儿成了一桩悬案,一个多世纪过去了,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德洛伊斯猿”的故事,就像一根刺,扎在了我们对这个世界“已知”的版图上。 我们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地球已经被我们探索完了。天上有卫星,海里有潜艇,我们能绘制出马里亚纳海沟的3D地图,也能追踪到每一只迁徙的候鸟。但真相是,我们其实知之甚少。 就在几十年前,1990年代,科学家才在越南和老挝边境的安南山脉,发现了一种重达90公斤、长得像牛的大型哺乳动物,后来命名为武广牛。这是半个多世纪以来发现的最大型的陆地脊椎动物。这么大的一个家伙,居然能完美地躲藏到20世纪末才被我们发现。 这还只是大型动物。如果我们把目光放得更小一些,全球的两栖类动物有多少种。从1985年到2001年,这个数字从4000种猛增到超过5200种。现在,这个数字还在往上涨。甚至连我们最熟悉的灵长类,也就是猴子和猿类,在过去的二三十年里也陆续发现了近百个新种。 无独有偶,另一桩悬案也给“德洛伊斯猿”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上世纪30年代,一家荷兰杂志刊登了几张照片,据说是探险家在巴西丛林里拍到的“猿人”。照片里的生物额头布满褶皱,嘴唇很厚,姿势也像猴子。这组照片在2012年再次于网络上流传时,也引发了剧烈争论。 反对者说,这肯定是化妆的。看它那额头和嘴唇,每张照片都一个样,像是橡胶面具。而且在丛林里,它身上也太干净了,连胡子都没有,发型还挺时髦。但支持者反驳说,人类进化论最大的硬伤,就是缺少从猿到人之间过渡物种的化石证据,谁能保证照片里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标本呢? 德洛伊斯的故事之所以一百多年来还被人津津乐道,不是因为大家非要证明“野人”存在。而是这个故事本身,就是对人类认知边界的一次挑战。它提醒我们,在我们看不到的森林深处、海洋深渊、地底岩层,生命可能正在以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演化和繁衍。 或许,我们永远也找不到“德洛伊斯猿”的第二个活体了。但只要那张孤零零的照片还在,那个发生在1920年原始森林里的故事,就会一直流传下去,像一粒种子,在我们心里种下对自然的好奇与谦卑。
1920年,一位科学家来到委内瑞拉的原始森林勘探资源,结果中途被两只直立行走的猿
历史脑洞
2025-09-24 10:2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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