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唐继尧让妻妾以打麻将的名义,将手下庾恩旸的妻子钱秀芳骗到家里。还没打几圈,唐继尧就毫不避讳对她表示楼上有些古董,咱俩一起去欣赏一下。 1937 年昆明 “重九” 烟草公司车间,机器轰鸣中,庾恩锡摸出块旧军牌。 军牌刻着 “庾恩旸”,“重九” 刻痕清晰,他贴在烟盒上,烫金字样与刻痕重叠,眼眶泛红 —— 这两字,一头是兄长热血,一头是他对抗背叛的坚持。 1912 年云南都督府,重九起义刚结束,庾恩旸递军牌给唐继尧:“刻‘重九’,记革命兄弟情。” 唐继尧照样刻了块回赠,两人住隔壁,常喝普洱茶聊留日骂清廷的日子。 庾恩旸说 “云南要靠咱俩”,唐继尧点头,眼里却藏了野心。 1917 年春,圆通山樱花会,唐继尧盯着钱秀芳的蓝布旗袍:“钱夫人穿这个真衬气质。” 钱秀芳尴尬道谢,庾恩旸只当客套。后来唐继尧总借议事约庾恩旸,还让钱秀芳送文件。 一次夸她 “字比男子大气”,钱秀芳察觉不对,提醒丈夫 “少单独赴约”。 1917 年冬,庾恩旸在讲武堂授课,被唐继尧的人叫去都督府,却见唐继尧与钱秀芳亲昵说话。 唐继尧没提军务,只问 “和孙中山联系频繁?” 庾恩旸如实答 “议护法运动”,没见对方攥紧的拳头。 1918 年初,唐府牌局,妻妾借故离场,唐继尧邀钱秀芳看《仕女图》:“就看一眼,不耽误事。” 钱秀芳借口 “孩子等” 要走,唐继尧拦门,直到门外有脚步声才放行,眼里满是不甘。 当晚,唐继尧叫心腹:“庾恩旸在毕节的防务要加强”,暗安排了李炳臣。 1918 年 3 月,庾恩锡在水利局接电报:庾恩旸被李炳臣枪杀,凶手已处决,定调 “个人恩怨”。 他跑都督府要说法,被卫兵拦住。当天,唐继尧的人接走钱秀芳,说是 “照顾遗孀”。 庾恩锡攥着军牌,指甲掐进掌心 —— 他知道,这不是 “个人恩怨”。 1918 年夏,庾恩锡给兄长守灵,唐继尧送锦盒:水利局委任状加银票,说 “念旧情帮你”。 庾恩锡推回锦盒:“我要的不是官,是真相。” 守灵百日后,他辞了职,变卖田产盘下旧厂房。 工匠装机器时,他叮嘱:“烟盒印‘重九’,字体跟军牌一样。” 1921 年春,“重九” 香烟摆上烟铺,老士兵认出字样:“这是庾参谋长的‘重九’?” 一下买十条支持,烟卖得越来越火。 唐继尧想入股,被庾恩锡回绝:“这是我哥的念想,不沾权力。” 1927 年 “二六政变”,庾恩锡在烟厂听见 “唐继尧倒台了”,街上百姓拍手称快。 同年 5 月,唐继尧郁郁而终,才 44 岁。庾恩锡去西山上坟,摆上 “重九” 烟:“哥,他没赢。” 钱秀芳在唐继尧倒台后离开唐家,有人说她去了香港,再无音讯。 1937 年,“重九” 烟草有三个车间,烟卖到川黔。 庾恩锡在车间设小桌,摆军牌和兄长照片,开工前敬茶。 他把重九起义故事印在烟盒内侧,抗战时捐烟给前线:“让兄弟们记着革命的血。” 如今,“重九” 是 “云烟” 经典品牌,烟盒字样依旧醒目。 昆明西山庾恩旸墓前,常有人放 “重九” 烟,孙中山题的 “应为雄鬼” 碑刻仍在。 唐继尧故居成纪念馆,军牌复制品旁标着 “背叛的见证”。 钱秀芳结局成谜,但庾恩锡用 “重九” 守住的正义,早随香烟传到每一代人心里。 参考资料:《北洋军阀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