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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陈诚对蒋介石的忠诚,国民党高层曾流传一个政治笑话——有一天,蒋介石为考察部下

关于陈诚对蒋介石的忠诚,国民党高层曾流传一个政治笑话——有一天,蒋介石为考察部下对他的忠诚,特意召集几个亲信人物到其住处议事。 老国民党人端着茶杯聊到“谁跟老蒋跟得最死”,多半写的是陈诚。 话说得轻,分量一点不轻。 1898年,他生在浙江青田高市乡,家里是地道农户,父亲在乡小学教书。少年体弱,脾气倔。上完小学,本该回家帮工,他硬是考进省第十一师范;1917年毕业后又靠同乡帮忙,进保定陆军军官学校读炮兵科。1922年结业,被派到浙江绍兴当见习官,在浙军里两年没什么起色,他心里有杆秤,知道这条路熬不出什么名堂。 1922年底,他干脆南下广东,进孙中山麾下的粤军,给第一师团长邓演达当副官,严立三是保定老学长。1923年肇庆作战,他胸部中弹住院,时任大本营参谋长的蒋介石到医院看伤兵,两人第一次对上视线。 黄埔军校成立后,他被邓、严拉进校长办公厅,又调去教练部,后来接炮兵连。 东征时,他带着这点新式火力,在淡水、棉湖、惠州连着立功,仗打得漂亮,人自然被记住。 转到1927年,天一下子冷下来。四一二之后,宁汉分裂,邓演达公开反蒋出国,严立三不愿卷入,是非躲不开,只能称病退下,把二十一师交给陈诚。 那阵子师里多是黄埔学生,传言乱飞,说“掩护共产党”,一批军官拂袖走人,他接手的是一支军心不稳的队伍。 给上司写信时,他骂“假领袖”为私利争权,把局势比作“冬天”,透着无奈。 骂归骂,路还是得选。 1928年初,他提笔给蒋介石写了一封长信,开头就说国本飘摇、民命难保,认定孙中山之后真正能挑担子的,只剩蒋介石。信里一面点名汪精卫“支离琐碎”,一面劝蒋把党政军权统在自己手里,还顺带提了几条安置桂系、粤方的主意。 语气不卑不亢,既是押宝,也是把话挑明。 蒋介石在日记里夸他“有志”,很快复出,一手把何应钦调去当参谋总长,一手让陈诚掌总司令部警卫,守南京,还把几团兵划给他。 1929年讨桂,他率十一师在贺胜桥挡住桂军要道。 跟冯玉祥、唐生智那几仗,他在襄阳、确山接连取胜。1930年中原大战,马牧集先赢一仗,又给刘茂恩写信劝降,拉过来十个团,八月攻下济南,十月拿下郑州。 捷报送到庐山,蒋介石写下“实一将才”,把一个师扩成十八军,军长由他担任,从此一个靠胜仗立威,一个靠心腹撑台,这种互相借力的关系算是锁死。 抬上来以后,他也没真把自己当“传声筒”。二次北伐后整编,曹万顺的十七军与他原来的警卫部合并成十一师,曹任师长,他挂副职。他心里窝火,跑去上海“看病”,旧部天天电报汇报师里动向,等于把筹码亮给上面看。蒋介石出来安抚,说副师长只是过渡。 接下来一年,他一面写信诉苦,一面往师里安插自己的人,参谋长、团长多换成自己信得过的黄埔学生,从曹系那边也挖了几块“墙角”。曹万顺一调走,他顺势接任师长,以十一师为根,慢慢养出日后人尽皆知的“土木系”。 1931年,蒋介石点他入赣“剿共”,十一师、十四师归他指挥。 南昌开会,总司令当面讲《曾胡治兵语录》,发地图、发舆志,要众人多读古书、多看地形。 他嘴上称赞,回到营里写日记时却直言,一味复古,和外国军队一比只剩惭愧。 作战时,他照令往抚州、黎川、大洋源推进,粮秣常常接不上,只能咬牙顶着。 对断粮断盐这种做法,他从心里不认,担心把百姓逼到对面去,日记里骂南京腐败,也不避讳把责任算到蒋介石头上,可真到要不要执行命令那一刻,他还是把仗打完。这股拧巴的忠诚,从江西一直拖到台湾。 1949年败退之后,蒋介石在台湾需要一个能稳住局面的“掌柜”,最后还是把牌发到他手里。 五月,他出任台湾省主席兼警备总司令,1950年三月又兼任行政院长,整军、维稳、推土地改革、搞经济,几乎都得过他这一关。 那几年,他在岛内的分量仅次于蒋介石,“小委员长”三个字,并不只是江湖绰号。 风向在1950年吴石案后悄悄变了。吴石出身保定,在国防部当参谋次长,被查出替对岸送情报,最后被枪决。 案子本身牵不到他头上,却给了蒋介石一个顺势收权的理由。 军中成立总政治部,让蒋经国抓军队思想和政治,把原先直接通向陈诚的线一根根剪断;党务上搞青年救国团,从学生、基层往下扎,把台湾省党部那一套冲淡;行政上设国家安全会议,许多大事搬到另一个桌子上说,行政院长的位置一年比一年空。 1954年,蒋介石在国民大会连任,把陈诚从行政院长挪到“副总统”,名头好听,实权却离核心更远。 再往后,蒋经国权力越抓越紧,情报、党务、军队政治工作都落到自己手里。 陈诚心里看得清楚,却没有翻桌。他知道这一身地位本就是老蒋给的,在台海这种局面下,闹翻没有出路,只能把不满咽下去,照旧把该做的事做完。 1963年,他被查出胃癌,病情一路下滑。 1965年三月,在台北病重之际,他写下那份只有六十字的遗言。 遗言送到蒋介石案头,他在书房里坐了很久,最后拍板原文刊出,一个字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