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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到那几张照片时,没哭也没闹。 照片上,是她丈夫,和他的英文秘书。俩人挨得很近

她拿到那几张照片时,没哭也没闹。 照片上,是她丈夫,和他的英文秘书。俩人挨得很近。 她只是平静地问了句:“他昨晚在哪?” 然后翻过照片,用红铅笔写了六个字:“人归我,心归主。” 你品品这六个字。 这话说得有多狠,又有多无奈。意思是,你这人,我收下了,至于你的心,你的灵魂,交给上帝去审判吧。 我,懒得管了。 而那个男人呢? 一边在日记里痛苦地骂自己:“好色如贼,痛心奈何。” 把写了这八个字的纸撕下来,揉成一团,想扔,最后又展开,揣进了兜里。 一边又在防空洞的黑暗里,听着年轻秘书读《圣经》,声音都黏在一起。 他一辈子最激烈的战场,根本不是徐州或淞沪。 是那本摊开的日记本。 每天都在跟自己肉搏。赢过吗?好像没有。 但要说顶级玩家,还得是她。 没过几天,那个女秘书就被派去美国“深造”了。机票是她亲自订的。 送行的时候,她把自己最爱的狐皮大衣披在女孩身上,抱着她说:“美国冷,别学坏。” 这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 是安抚,是警告,也是终结。我给你体面,但也请你永远消失。 很多年后,他老了,打不动仗了。 她在纸条上写:“你的仗打完了,我的仗才开始。” 看到这句,我后背发凉。他戎马一生,硝烟散尽,她维系这段婚姻、这个家族体面的战争,才刚刚进入“收尾”阶段。 她晚年一个人住在纽约,房间茶几上,始终摆着一个空相框。 没人知道,那个相框里,到底有过照片,还是,从来就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