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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避雨借宿农家,见女主人扫地只扫屋心,他脸色一变当场断言

袁天罡避雨借宿农家,见女主人扫地只扫屋心,他脸色一变,当场断言:你家三代之内,定会出一位宰相级的大人物隆冬时节,大雪纷飞

袁天罡避雨借宿农家,见女主人扫地只扫屋心,他脸色一变,当场断言:你家三代之内,定会出一位宰相级的大人物

隆冬时节,大雪纷飞,天地间一片苍茫。

一代相术大师袁天罡,在崎岖山路中迷失方向,幸得一户农家收留避雨。

屋舍简陋,却透着一股寻常人家的暖意。

女主人的身影在昏黄灯火下劳作,她手持扫帚,细致地清扫着地面。

然而,袁天罡的目光却骤然凝固,脸色微变。

他看到,那妇人只扫屋心,对屋角尘埃竟视而不见。

袁天罡眉头紧锁,随即又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放下茶碗,缓步走到妇人身旁,语出惊人:“夫人,你家三代之内,定会出一位宰相级的大人物!”

01

大唐贞观年间,国泰民安,却也正值群雄并起,奇人辈出的时代。

袁天罡,这位名震天下的相术大师,以其神鬼莫测的预言和洞察人心的本事,行走于庙堂与江湖之间,为无数人指点迷津,也见证了无数命运的沉浮。

这日,他从巴蜀之地北上,欲往长安,却不料半路遭遇罕见的大雪。

鹅毛般的雪片从天而降,很快便将崎岖的山路覆盖得严严实实。

袁天罡的坐骑在雪地里艰难跋涉,最终寸步难行。

眼看天色将晚,四野无人,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远处山坳里隐约透出一缕微弱的灯火。

那光亮在风雪中摇曳,如同绝境中的希望之光。

袁天罡精神一振,顾不得疲惫,循着光亮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去。

行至近前,才发现那是一座依山而建的简朴农舍,炊烟袅袅,透着一股温馨的人间烟火气。

他上前叩响了木门。

门很快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出头的妇人。

她穿着粗布衣衫,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脸上带着风霜洗礼的痕迹,却不失温婉。

她见袁天罡一身儒士打扮,风尘仆仆,又被风雪所困,脸上立刻露出了怜悯之色。

“这位先生,外面雪大,快请进屋暖和暖和吧。”

妇人声音柔和,带着一股农家人的朴实与热情。

袁天罡拱手称谢,迈步走入屋中。

屋子不大,却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简陋,却十分整洁。

屋子里生着火盆,暖意融融,驱散了袁天罡身上的寒气。

“先生是赶路人吧?这雪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不如就在我家歇息一夜,明日再赶路也不迟。”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为他倒上一碗热茶。

袁天罡接过热茶,暖意从指尖传遍全身,他心中对这妇人升起一丝敬意。

在这样的荒山野岭,能遇到如此热情善良的人家,实属不易。

“多谢夫人。在下袁天罡,此番赶路,不料遇上大雪,劳烦夫人了。”

袁天罡自报家门。

妇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显然听过袁天罡的名号,但并未表现出过分的谄媚或畏惧,只是淡淡一笑:“原来是袁先生大驾光临,小妇人李春娘,这是我家的陋室,先生莫要嫌弃。”

袁天罡微笑着点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屋子。

他看到了墙角挂着的农具,看到了灶台上整齐摆放的碗筷,看到了火盆边上,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童正聚精会神地玩着泥巴人。

男童生得虎头虎脑,眉宇间透着一股灵气。

春娘见袁天罡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便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家小虎,平日里最是顽皮。”

小虎听到母亲叫他,抬起头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袁天罡,丝毫没有寻常孩童对陌生人的怯生。

袁天罡冲他温和一笑,小虎也咧嘴回了一个天真的笑容。

袁天罡收回目光,心中暗自思量。

这户人家,虽然贫寒,却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象。

春娘的气度,小虎的眼神,都让他觉得有些蹊跷。

他决定,今晚要好好观察一番这户人家。

他总觉得,自己此番避雨,并非偶然。

02

夜幕彻底降临,风雪愈发猛烈。

李家的男人,也就是春娘的丈夫李老实,也从田里回来了。

他是个典型的农家汉子,身材敦实,皮肤黝黑,话不多,却憨厚可靠。

见到袁天罡,李老实显得有些拘谨,但得知袁天罡是避雪的客人,他便热情地招呼袁天罡入座,并让春娘多准备些饭菜。

晚餐是简单的粗粮和野菜,但在风雪之夜,却吃得袁天罡心头暖洋洋的。

席间,李老实和春娘轮流给袁天罡夹菜,小虎则坐在母亲身旁,不时偷偷瞄一眼这位气度不凡的客人。

袁天罡一边吃着饭,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家人的举动。

他注意到,春娘虽然忙碌,但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难得的从容。

她将碗筷摆放得整齐,添饭倒水也一丝不苟。

李老实虽然粗犷,但对春娘却十分体贴,不时会帮她分担一些家务。

小虎则乖巧地坐在那里,虽然好奇,却不吵不闹。

饭后,春娘收拾碗筷,李老实则搬来火盆,让袁天罡坐在火边烤火。

屋子里弥漫着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淡淡的木香,气氛十分宁静。

袁天罡正欲开口询问春娘一些关于当地风俗人情之事,却见春娘拿起了墙角的扫帚。

“先生,家里简陋,小妇人先将屋子再打扫一下,莫要嫌弃。”

春娘说着,便开始清扫起来。

袁天罡微笑着点头,目光却紧紧地盯住了春娘的动作。

他想看看,这个妇人平日里是如何打扫屋子的。

春娘手持扫帚,姿态优雅而熟练。

她从屋子中央开始,有条不紊地将地上的灰尘和杂物往中央聚拢。

她的动作轻柔而有力,扫帚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弧线。

袁天罡看着,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她扫得很认真,也很干净。

但是……袁天罡的视线落在了屋子的四个角落。

那些角落里,赫然还堆积着一些灰尘和蜘蛛网,显然没有被触碰过。

春娘似乎对此视而不见,她只是反复地清扫着屋子的中心区域,直到那里一尘不染。

而屋子的边缘和角落,却被她完全忽略了。

袁天罡的眉头渐渐皱起。

作为一个精通风水相术的人,他对环境的观察力极其敏锐。

寻常人家扫地,往往是从角落往屋心扫,将所有垃圾聚拢后再清理出去。

这样才能保证屋子彻底干净。

但春娘却反其道而行之,只扫屋心,对屋角置若罔闻。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习惯。

“夫人,恕袁某直言,您这扫地的方式,倒是有些独特。”

袁天罡忍不住开口问道。

春娘闻言,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让先生见笑了。小妇人自小便是这般扫地的,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屋子中心干净了,整个屋子就亮堂了。至于那些边边角角,过些日子再一并清扫便是了。”

她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朴实与随意,似乎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李老实在一旁憨厚地笑道:“是啊,我婆娘就这毛病,总爱把屋子中心扫得锃亮,角落嘛……她总说不碍事。我们也劝过她,但她就是改不过来。”

袁天罡听着他们的解释,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绝非简单的习惯,这其中蕴含着某种深层的意味。

春娘的“只扫屋心”的习惯,在袁天罡看来,绝非偶然。

这其中,或许隐藏着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一个关于这户人家未来命运的启示。

03

夜深了,风雪声在外头呼啸,屋内却温暖而宁静。

李老实和小虎早已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春娘也已熄灯入睡,只留下袁天罡一人坐在火盆旁,借着微弱的火光,思绪万千。

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春娘扫地的场景,以及她那句“总觉得屋子中心干净了,整个屋子就亮堂了”的解释。

寻常人家的习惯,往往反映着其内在的性格和对世界的认知。

春娘这种“只扫屋心”的行为,绝非简单的疏忽或懒惰。

袁天罡深知,风水之道,讲究“气”。

屋子是人的居所,也是“气”的汇聚之地。

屋子的中心,是“气”的核心,是整个屋子的“气眼”。

如果一个人总是执着于清扫屋心,而对角落的尘埃视而不见,这在相术上,有着极为特殊的解读。

“只扫屋心,不顾边角……”袁天罡低声喃喃,指尖轻叩着茶碗边缘。

这意味着什么?

首先,这代表着一种对“核心”的极度专注。

春娘的潜意识里,认为最重要的就是中心,只要中心干净了,其他便不重要。

这种思维模式,反映在人身上,便是能够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不为琐碎细节所困扰,具备大局观和决断力。

其次,这种“舍弃边角”的行为,也暗示着一种取舍和牺牲。

为了保住核心的洁净,她可以暂时放弃对边缘的维护。

这是一种魄力,也是一种智慧。

在复杂的世事中,能够有所为有所不为,懂得放弃次要,抓住主要,这正是成就大事者的必备品质。

再者,袁天罡的目光望向沉睡中的李小虎。

春娘的这种习惯,必然会影响到她的儿子。

一个从小看着母亲只扫屋心的孩子,他的潜意识里,也会形成一种“抓大放小”、“专注核心”的思维模式。

这样的孩子,将来在学业上,在仕途上,都更容易脱颖而出。

他们不会被繁文缛节所束缚,能够直指问题的本质。

袁天罡心中越发肯定,这户人家绝不寻常。

春娘看似无意的举动,实则暗合天道,积聚着一种无形的气运。

这种气运,并非通过刻意的风水布局获得,而是源自于她内在的心性和生活习惯。

“怪哉,怪哉!”

袁天罡在心中感叹。

他曾见过无数达官显贵,也曾为帝王将相看相。

那些人家的风水布局,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设计,以求汇聚龙气,福泽子孙。

然而,眼前的这户农家,却以最朴素、最无意识的方式,暗合了这种大富大贵的风水格局。

他想起了许多古籍中记载的异象。

有时,一个人的命运,并非完全由其出身决定,而是由其心性、习惯、甚至无意识的举动所牵引。

春娘的“只扫屋心”,在他看来,便是这种“心性牵引命运”的典型例证。

袁天罡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推演。

他结合春娘的面相、李小虎的骨相,以及这间屋子的整体气场,进行了一番精密的测算。

越算,他心中的震惊便越强烈。

他看到了这户人家未来三代的气运流转。

那气运,如同蛰伏的巨龙,虽然现在潜藏于泥土之中,却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它在慢慢积蓄,等待一个契机,便会腾空而起,直冲九霄。

而这个“宰相级的大人物”,正是这股气运的最终显化。

袁天罡睁开眼睛,眼中精光闪烁。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风雪困于此地。

这并非偶然,而是上天注定,要让他来揭示这份潜藏的“天机”。

他要将这个预言,亲口告知这户人家。

04

翌日清晨,雪停了,天空放晴。

晶莹的雪花覆盖着山峦和田野,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袁天罡起身,向李老实和春娘辞行。

李老实夫妇极力挽留,但袁天罡心意已决。

临行前,他特意走到春娘身旁。

春娘正在灶房忙碌,准备早饭。

小虎则在院子里堆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袁天罡的目光落在春娘身上,这位朴实而善良的农家妇人,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怀揣着稀世珍宝般。

“夫人,袁某昨夜在贵府借宿,承蒙款待,感激不尽。”

袁天罡拱手道。

春娘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回礼道:“先生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先生若不嫌弃,不如用过早饭再走?”

袁天罡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目光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带着一丝郑重:“夫人,临别之际,袁某有一言相告,望夫人铭记于心。”

春娘见袁天罡神情庄重,不由得收敛了笑容,心中也有些紧张起来。

袁天罡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夫人,您家并非寻常人家。袁某观夫人面相,察贵府气运,再结合夫人独特的扫地习惯……袁某敢断言,你家三代之内,定会出一位宰相级的大人物!”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春娘耳边炸响。

她手中的锅铲“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整个人呆立当场,面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中。

“宰……宰相?”

春娘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宰相,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

那是辅佐君王,位极人臣的大人物!

而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人,她的丈夫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农夫,她的儿子,也只是一个懵懂顽皮的孩童。

这样的预言,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甚至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李老实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袁天罡严肃的神情和春娘苍白的脸色,心中疑惑。

当他听到“宰相”二字时,也瞬间愣住了。

“先生,您……您不是在说笑吧?”

李老实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觉得这袁天罡虽然是个有名的相士,但这话也太离谱了。

他们家世代务农,祖上最高也不过是个里正,怎么可能出宰相?

袁天罡看着夫妻俩震惊的表情,知道他们难以接受,但他并不意外。

他微微一笑,语气坚定:“袁某从不戏言。夫人那‘只扫屋心,不顾边角’的习惯,看似寻常,实则暗合天道,是一种大智若愚的风水格局。它凝聚了气运,也培养了心性。它预示着,你家后代中,必有能抓住核心,舍弃枝末,成就大业之人。小虎这孩子,眉宇间自有灵气,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他指了指院子里玩耍的小虎,又望向春娘,眼中充满了深意:“夫人,请您务必记住我的话。不要小觑了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习惯,它蕴含着家族兴旺的秘密。从今日起,好生教导小虎,莫要辜负了这份天赐的气运。”

说完,袁天罡不再多言,他再次拱手,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李家。

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雪色之中,只留下李老实和春娘夫妻俩,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小虎似乎感受到了父母的异样,他停止了玩耍,好奇地跑过来,拉着春娘的衣角:“娘,那位爷爷说什么了?为什么你和爹爹都不说话了?”

春娘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宰相……这个词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她不知道这预言是福是祸,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但袁天天罡那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却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埋在了她的心底。

05

袁天罡的预言,在李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起初,李老实和春娘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农家会出宰相。

他们甚至为此争论了几番。

李老实觉得袁天罡可能是看他们家太穷,故意说些好话安慰他们,或者只是随口一说。

但春娘却隐约觉得,袁天罡的语气太过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老实,你没看到袁先生当时的眼神吗?他说得那样斩钉截铁,绝不是随口胡诌。”

春娘对丈夫说道。

李老实放下锄头,叹了口气:“可我们是什么人家?世代农夫,小虎将来能识几个字,不至于面朝黄土背朝天,我就谢天谢地了。宰相?那是天上的人物,跟我们沾不上边。”

尽管夫妻俩意见不一,但袁天罡的话,却像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阵阵涟漪。

尤其是在春娘心里,那句“好生教导小虎,莫要辜负了这份天赐的气运”一直在回响。

她看着活泼可爱的小虎,心中渐渐生出一种莫名的期望。

从那天起,春娘对小虎的教育格外上心。

虽然家里贫穷,请不起先生,但春娘会把从镇上听来的故事、学来的字,一笔一划地教给小虎。

她甚至会特意去镇上,求识字的店家教她几个新字,回来再教给小虎。

小虎也确实争气,他天资聪颖,对读书识字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学什么都快,举一反三,让春娘惊喜不已。

李老实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到儿子如此好学,心里也乐开了花,逢人便夸小虎聪明。

然而,农家的孩子,终究是要帮衬家里的。

小虎渐渐长大,到了可以下地干活的年纪。

李老实开始带着他去田里帮忙。

小虎虽然聪明,但毕竟是孩子,体力有限。

每次从田里回来,他都累得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读书的时间自然就少了。

春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知道,如果小虎一直这样下去,是绝不可能成为宰相的。

宰相需要渊博的学识,需要接触更广阔的世界。

“老实,小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是个读书的料,不能被困在田里。”

春娘终于忍不住对李老实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李老实却觉得春娘是异想天开:“不干活,吃什么?我们家就这么点地,小虎不帮忙,我们怎么撑得住?”

“我们可以省吃俭用,把小虎送到镇上的私塾去读书!哪怕只读几年也好!”

春娘咬牙说道。

她知道这会给家里带来沉重的负担,但为了小虎的未来,她愿意付出一切。

李老实沉默了。

他知道春娘说得有道理,小虎确实是块读书的料。

可私塾的束脩,对他们这样贫困的农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就在夫妻俩为小虎的学业犯愁之际,一个意外的机会降临了。

镇上的李员外家要招收一个扫地的小厮,要求识字,手脚麻利。

春娘得知消息后,立刻带着小虎去应募。

小虎凭借着聪慧和识字的基础,很快便被李员外看中。

李员外见小虎聪明伶俐,便破例让他白天在私塾旁听,晚上再回来做些杂活。

虽然辛苦,但这对于小虎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小虎在私塾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他白天听先生讲课,晚上便点着油灯苦读。

他的进步神速,很快便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

先生对小虎赞不绝口,认为他将来必成大器。

然而,命运的考验并未结束。

私塾里,一些家境优渥的学子,见小虎一个扫地的小厮,却比他们学得好,心中不免嫉妒。

他们开始排挤小虎,甚至在先生面前告状,说小虎偷学,不务正业。

李员外听信谗言,一怒之下,将小虎赶出了私塾,并辞退了他。

小虎失落地回到了家,他从未如此沮丧过。

春娘和李老实看着儿子憔悴的模样,心如刀绞。

“娘,我再也不能读书了。”

小虎红着眼眶说道。

春娘紧紧抱住儿子,心中却并未放弃。

袁天罡的预言,像一盏明灯,始终照亮着她。

她坚信,小虎的命运绝不会止步于此。

就在这时,一个云游四方的老者,路过李家门前,见小虎在院中苦读,驻足良久。

他向春娘打听小虎的身世,听闻小虎的遭遇,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可惜了。”

老者摇头叹息。

春娘闻言,心中一动,她知道,这也许是小虎的又一个转机。

她上前向老者说明了小虎的困境,并恳求老者能指点一二。

老者沉吟片刻,目光落在小虎身上,又看了看春娘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

他缓缓开口道:“老夫在此地偶遇一友人,他恰好在为一富商寻觅一位伴读,要求聪慧、品性端正。我看这孩子倒也合适,只是……”老者欲言又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春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也许是小虎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她紧紧地握住小虎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老者,等待着他口中的“只是”之后,那个可能改变一切的条件。

老者捋了捋长须,目光深邃地望着春娘母子,缓缓道出了那个“只是”。

“只是这富商乃京城豪门,规矩森严,伴读一旦入选,便需即刻启程,三年之内,不得随意离府,更遑论归家省亲。”

春娘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三年……这意味着她要与年幼的儿子分离一千多个日夜。她低头看向小虎,眼中满是不舍与挣扎。

小虎却似明白了这机会的珍贵,他仰起小脸,稚嫩却坚定地说道:“娘,我不怕!只要能读书,能出人头地,我不怕苦,也不怕远!”

老者见状,眼中赞赏之色更浓,点头道:“好!有志气。老夫便修书一封,引荐你去。”

第二章:京城侯府

数日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李家门前。

来接小虎的,是那位富商府上的管家。管家见了小虎,只略略点了点头,便示意他上车。

临行前,春娘将一个包裹塞进小虎怀里,里面是她连夜缝制的几件新衣和一包家乡的泥土。她强忍着泪水,柔声叮嘱:“小虎,到了那边,要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娘在家等你。”

小虎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通红,却倔强地没有让泪水流下。他登上马车,隔着帘子,看着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路的尽头。

马车一路向北,最终停在了京城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

府门上,高悬着一块金匾,上书两个大字——靖国侯府。

小虎这才知道,他那位“富商”东家,竟是当朝权势赫赫的靖国侯。而他要陪伴读书的,正是侯府世子,萧景睿。

第三章:伴读生涯

初入侯府,小虎显得格格不入。他穿着粗布衣裳,说着乡音,引得府中一众下人侧目。

世子萧景睿年方十岁,生性顽劣,对读书极为抵触。前几任伴读,要么被他气走,要么被他捉弄得狼狈不堪。

然而,小虎却用他的坚韧与聪慧,慢慢融化了这层坚冰。

当萧景睿在课堂上捣乱时,小虎会默默地替他将弄乱的书桌收拾好;当萧景睿因背不出书被先生责罚时,小虎会轻声地在他耳边提示。他从不迎合世子的顽劣,却总在世子最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支削好的铅笔,或是一句鼓励的话。

一次,萧景睿被父亲责骂,心情低落,独自一人跑到后花园的假山上发呆。小虎找了他许久,终于在暮色降临时,爬上了那座高高的假山。

“你来做什么?”萧景睿没好气地问。

小虎在他身边坐下,望着远处的夕阳,轻声说道:“我娘说,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沟沟坎坎。难过的时候,就看看天,看看地,想想那些比自己更艰难却还在努力活着的人。天大地大,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萧景睿愣住了,他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却仿佛比自己更懂世事的乡下孩子,心中第一次生出了敬佩之情。

从那以后,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萧景睿不再排斥读书,而小虎也凭借着侯府丰富的藏书,如饥似渴地汲取着知识。他的眼界与学识,一日千里。

第四章:暗流涌动

时光荏苒,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小虎已长成了一个俊朗挺拔的少年,不仅学问出众,更是在侯府供奉的指点下,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然而,京城的平静之下,却暗流涌动。

靖国侯因手握兵权,功高盖主,引起了皇帝的猜忌。朝中政敌趁机构陷,诬告靖国侯意图谋反。

一时间,风云变色。皇帝下旨,削去靖国侯爵位,收押天牢,侯府上下,尽数软禁。

萧景睿作为世子,也被软禁在府中,整日忧心忡忡,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小虎站了出来。他利用自己伴读的身份,以及对京城地形的熟悉,开始秘密地为侯府奔走。

他找到了当年老者留给他的信物,凭着它,联系上了隐居京城的一位前朝老臣。在老臣的指点下,小虎找到了当年赤焰军旧案中,被构陷的线索,并发现这与构陷靖国侯的幕后黑手,竟是同一人——当朝首辅,夏江!

第五章:绝地反击

小虎将证据交给了萧景睿,并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他们知道,仅凭这些证据,还不足以扳倒权势滔天的夏江。他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皇帝亲眼看到真相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

皇帝寿辰,百官朝贺。夏江作为首辅,要在大殿之上,为皇帝献上贺礼。

小虎与萧景睿,混入了宫廷乐师的队伍中。

当夏江在大殿之上,口若悬河地歌颂着自己的功绩时,小虎突然拨动了琴弦。

琴声激昂悲壮,正是当年赤焰军出征时的战歌——《破阵乐》。

这琴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紧接着,萧景睿捧着一卷画轴,从乐师队伍中走出,朗声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这幅《赤焰忠魂图》,乃是当年赤焰军出征前,由林燮将军亲笔所绘,图中不仅有七万将士的名单,更有他们为国捐躯的誓言!”

与此同时,小虎从怀中取出一份密信,高举过顶:“陛下,这是当年夏江与滑族勾结,构陷赤焰军与靖国侯的铁证!”

夏江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放肆!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给本官拿下!”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大殿之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前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入殿听审!”

这是皇帝早已安排好的三司会审!

在铁证如山面前,夏江的谎言被一一戳破。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结局:归乡

真相大白,靖国侯沉冤得雪,官复原职。

皇帝对小虎的智勇双全大加赞赏,欲封他为官。

小虎却婉言谢绝了。他跪在皇帝面前,叩首道:“陛下,草民一介布衣,此番所为,只为报答靖国侯府与世子的知遇之恩。如今大仇得报,草民心愿已了,只想回家,侍奉老母。”

皇帝闻言,动容良久,最终准了他的请求,并赐下黄金百两,良田千亩,以示嘉奖。

当小虎带着皇帝的赏赐,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乡时,春娘正在院中喂鸡。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风尘仆仆、却意气风发的少年,手中的鸡食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娘!”小虎扑通一声,跪倒在春娘面前,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泪水夺眶而出。

春娘抚摸着儿子的头,泪流满面,却笑得无比灿烂。

她知道,袁天罡的预言,终究没有错。

她的儿子,小虎,注定不凡。

从此,母子二人在家乡过上了平静而富足的生活。小虎在村中开办学堂,教化乡里,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而他与靖国侯府的那段传奇故事,也随着他的书声,在乡间代代相传,成为了人们口中,一段关于勇气、智慧与孝道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