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为医[超话]#
说个匪夷所思的事,前一阵想和大家说到说道的。有朋友让我写个故事。
我还是直说了吧,时隔三年马荣终于起诉我了,其实也不是起诉我,是起诉那个细胞公司,顺便起诉我。
匪夷所思的事有好几件。
1. 据说信是寄到新华医院的。难道张煜或马荣眼瞎了?不知道我在沈阳吗?开庭都开过了,有人泼妇一样闹法庭,难道不知道我在沈阳?
2. 起诉我的时候,地址写新华医院的地址。于是新华医院收发处的人联系到我母亲,给我母亲打电话。又是做局心虚。我的电话,整个新华医院从党委到纪委到医务科都知道,另外新华医院还给我配的新华医院电话号码也能找到我。偏偏这些人找了一个收发处的大爷来打我母亲的电话?而我母亲的电话只告诉过普外科的王书记。这群戏子。
3. 起诉我的事项是说我网暴马荣。因为马荣说我给宣传细胞治疗了,所以我网暴她。起诉细胞公司的内容是医疗损害。然后撤诉了,因为法官要求她提供医疗损害依据,也就是她用了细胞治疗,病情加重的临床记录。然而,可笑的是,她并不能提供。因为事实上,她自己知道,没有医疗损害。
4. 至于我宣传细胞治疗,这个事已经在很多场合说清楚了。她父亲看到她姑姑打细胞,所以她父亲决定要去打细胞。然后他们家在场陪他治疗的所有人都来恳求我,要我帮他父亲向马荣解释。她父亲存款几十万,给他自己花钱治病,也就7.5万,还能打数次几亿方的细胞,这个价格在上海几乎是占了个极大的便宜。
5. 马荣带他父亲去买麝香花了她父亲6万,一次性口服的,屁效果没有,回去腹痛难忍,还吐血黑便的,吃不下睡不着。但是马荣却要对那个“中医”千恩万谢,能买6万元麝香,感恩戴德,差点跪下来,谁知道那6万元最后落到谁的口袋。花了7.5万打免疫细胞的,要么大概是没给马荣回扣,当做仇人。多么讽刺的对比。当然这回真是化干戈为玉帛,因为那个细胞公司最后竟然和她和解了。虽然过程不了解,但马荣肯定是又赚了一笔。马荣是穷疯了,自己没钱,就等着瓜分遗产。
6. 最特么亏的就是我,其实马荣起诉公司带上我,我特么期待这一天好久好久。张煜和马荣勾结,特么始终没有走正规渠道,甚至到现在连医疗损害鉴定都没去申请。在我们国家就是他不告,我也不能起诉她。所以马荣来起诉公司带上我,真心觉得“终于等来了”。律师费也付了,还特地借的钱。没想到她特么竟然撤诉了。法官意见让她拿出医疗损害证据,她提供不了。
7. 马荣起诉我网暴马荣,我勒个去,真是贼喊捉贼的典型。这特么农夫与蛇,蛇毒太毒。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何德何能,能够网暴马荣。如果不是可怜她姑姑,捎带可怜她父亲,她基本没有可能与我对上话。也不可能让我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这特么是人吗?只能感谢马荣,让我见识了,哪怕在当今社会,人性的底线是不见底的。
8. 因为最近要起诉的人挺多的,要支付的律师费开销太大了,不得不借了钱。确实作为一名上海大三甲医院的外科主刀医生,我很惭愧,没有给家庭给自己留有积蓄,住房也很简单,苦了家里人,也没能好好孝敬父母。现在还要不停地支出律师费。不得不借钱度日。但是即便如此,有些钱是不能收的,哪怕朋友的钱还是不能收。这回医疗反腐,不知道上海新华医院怎么查的,但是我想最能睡得着,最能安心的也是只有我了吧。贫妻曾经抱怨过,怎么感觉我根本不是三甲医院的外科主任,还要为带孩子过生日上个饭店,还要为过年去哪吃年夜饭发愁。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越来越理解我了,人和人其实并不一样的,都是新华医院的外科医生,收入极高的也很多。但我也就做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做做能够为帮助病人做力所能及的事。
9. 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因为这么一折腾,本来有机会与马荣对簿公堂,好好掰扯掰扯的,所以兴冲冲地交了律师费的。然后随着马荣撤诉,我竟然无言以对。如果马荣起诉,还有机会让法院判决由马荣来承担我的律师费。她一撤诉,我的律师费打了水漂。我还没有理由主张任何一方归还我律师费。无奈[泪][泪][泪]
感谢这位大教授朋友的信任和厚爱,虽然很缺钱,虽然不是医患关系,但是这个钱,我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