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通过刘晓庆的回归,大家才意识到彼此都“苦道德恐怖主义久矣”。但没人知道,时代是如何一天天走到这田地的,那些真实人类的性情和灰度去哪了呢? 研究者会首先指出社交媒体的放大效应,放大仇恨情绪和激进的道德指控,不一定是真实世界里正常人变少了,而是正常的声音无法被最大程度地扩散。其次是逼仄现实里的激烈竞争,让道德符号成为最有效的党同伐异武器,试图用道德指控塑造或改变利益分化的图景。 社会的萎缩。舆论之辩再激烈,不涉及权利侵犯和法律事务时,原本是社会自决之事,无需无形之手的道德裁决,但当无形之手决定揽过一切道德事务的终审权,甚至细微到何为“污点”时,社会中原本试图通过舆论声量实现道义胜利的双方,都不再有心思去进行公平地论辩,只需尽最大可能地满足裁决者的欢心和标准,即可宣布道德胜利,对手永世不得翻案。 流量的诱惑。当广泛的公众被社交媒体动员起来,更激进的道德观受到追捧,那些追逐流量的弄潮儿,可能会为迎合受众,鼓吹激进的、不知谁能真正实践得了的道德主张——哪怕ta在现实里性格温和、以正常人道德准则行事。这样的大V群体分好几类,就不举例了。 最虚妄的一个问题反而是,既然道德这么重要,被如此激烈地强调,那么我们的道德进步了吗?
好像通过刘晓庆的回归,大家才意识到彼此都“苦道德恐怖主义久矣”。但没人知道,时代
哲昌与世界
2024-11-02 12: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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