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坐牢时间最长的人,20岁入狱,77岁才被放出来,进去时还是年轻小伙子,出来后却成了满头白发的老人,57年的牢狱生活已经让他和社会脱节,以至于出来后他的第一个愿望就是想立刻回去 有一个地方,包吃包住,甚至安排好了日常生活,听起来不错吧?可它的名字却让人一听就避之不及——监狱。 几乎所有入狱的人都渴望着早日重获自由,走出高墙。然而,在中国,却有一个犯人,他在监狱里度过了整整57年,从20岁入狱,77岁才刑满释放。 奇怪的是,当狱警告诉他他可以走出监狱时,他的第一句话竟是:“我不想出狱。” 这位特殊的犯人叫欧树。1953年,年仅20岁的他因参与“一贯道”邪教活动被判刑入狱。 最初的刑期只有4年,但谁也没想到,后来这4年会变成57年。是什么让他的刑期一再延长?他在监狱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带着这些疑问,我们走进了这段令人唏嘘的往事。 1950年代,云南省弥渡县这个偏远的乡村生活简单封闭。欧树的父母早逝,他自小便和父亲相依为命,靠卖豆腐为生。 欧树性格张扬,天不怕地不怕。20岁那年,他卷入了当地的“一贯道”邪教活动,因“反革命”罪被判处4年徒刑。刚刚入狱时,他仍旧年轻气盛,对监狱生活充满反感。 刚开始的几年里,欧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反而在监狱中持续反抗。狱警的每一句话,他都当成挑衅;劳动改造时,他借口不干活; 甚至多次故意挑衅狱警的权威,常常和管教人员对峙。欧树对监狱中的规则从不妥协,甚至不屑一顾。后来,他竟还产生了越狱的念头。 第一次越狱尝试,是在1958年。他趁一次犯人转移时悄悄逃出监狱,但没跑出多远就被狱警抓了回来。正因为这次出逃,他的刑期被增加了15年。 但欧树并不在意,甚至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再次策划越狱。1959年,他又趁着夜间的机会打算偷溜出去,结果再次失败,这一次,他的刑期被直接改判为无期徒刑。 无期徒刑的判决让欧树的内心受到了巨大冲击。年轻时的他不懂什么是“体制化”,只是觉得自由遥遥无期。面对漫无尽头的生活,欧树逐渐变得沉默,甚至出现了情绪崩溃和精神分裂的迹象。 在漫长的监狱生涯中,欧树与外界的联系几乎被完全切断,失去了社会支持和情感慰藉,这让他一步步进入了“体制化”——逐渐习惯了监狱的作息,不再渴望外界的自由,甚至开始把监狱当作家。 在许多狱警眼中,欧树后来成了一个“难得的服刑模范”。20世纪80年代以后,随着监狱管理制度的改善,他被安排在专门关押老病残犯人的监区,享受了比年轻时更宽松的待遇。他偶尔会和狱友打打趣,但更多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呆着,时而沉默,时而莫名流泪。 那些改造课程,他倒是很配合,甚至对一些“时事政治”表现出极高的兴趣,但若有人问起他曾经的生活,他却缄口不语。 2008年,欧树被转送到云南省官渡监狱,这里环境宽松,设施齐全,更像是一座封闭的养老院。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身体逐渐虚弱,头发也早已斑白,监狱成为了他唯一熟悉的“家”。 欧树的故事让人不禁联想到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老布鲁克斯:当一个人在监狱里待久了,逐渐适应了高墙内的生活,对自由的渴望也会慢慢变成恐惧。出狱后的他,能够适应这个飞速发展的新世界吗? 2010年,监狱通知欧树刑满释放的消息。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竟然有些茫然。他还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吗?当他穿上狱警为他准备的新衣服,迈出监狱大门时,他的内心其实充满了恐惧。 车窗外的高楼和汽车让他感到陌生又遥远,街上的人们个个拿着手机忙碌而冷漠,整个世界早已不是他当年记忆中的模样。 监狱专门派人将他送回家乡弥渡县,但家人早已不在人世,他的户口也多年未更新。政府为他联系了一家乡镇敬老院安置下来。面对这间小屋,欧树竟觉得它比监狱更加陌生。 敬老院的老人们对这位“从监狱来的”老人避而远之,他只能一个人坐在角落抽烟,或对着房顶发呆。 出狱后,他的生活中不再有规律的作息,没有熟悉的狱友,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所适从。敬老院的环境虽然安静舒适,却难以为他带来一丝归属感。 长期的监禁生活已经让他变得“体制化”,对外界的事物丧失了兴趣。他反而怀念起监狱中的生活——那里的作息有规律,狱友之间也有些许友情,甚至连狱警偶尔的谈心也让他觉得安心。 就这样,欧树在敬老院度过了孤独的几个月,直到有一天,工作人员发现他悄然离世。 一个57年未曾享受自由的老人,在获得自由后却再无依靠,选择了沉默离开这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世界。 许多人听说了欧树的故事后不禁唏嘘,像他这样被“体制化”所影响的老人,在被迫“回归自由”后,反而深陷孤独,难以自拔。
中国坐牢时间最长的人,20岁入狱,77岁才被放出来,进去时还是年轻小伙子,出来后
李小哥知识说
2024-11-12 16:3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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