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两个日寇轮番侵犯了一位中国少女，父母为了保护女儿也双双被日寇砍杀，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父母，少女当场晕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被关在了日本人的炮楼里… 赵润梅跑回干妈家时，两个日本兵正举着刀追过来。干妈刚张开胳膊拦人，脑袋就被劈开一道血口子。干爹抄起板凳要拼命，刀刃直接砍进他脖子，血溅了一地。 血泊里的呻吟声渐渐微弱，赵润梅的指甲抠进泥地里，混着血的黄泥嵌进指缝。炮楼地洞飘着霉味，铁链声在阴湿的墙壁间来回碰撞，她数不清这是第几个按住她的黑影。有个兵痞总爱叼着烟斗施暴，滚烫的烟灰落在她锁骨，烫出的水泡三天后还在流脓。 暗无天日的四十多天里，她学会用牙齿咬碎衣袖止血。那些畜牲连块破布都不给，她只能蜷缩在渗水的墙角，听着隔壁刑讯室的惨叫入睡。有天凌晨，炮楼突然响起集合号，她趁机摸到块锋利的碎石——石板划破掌心的痛感让她清醒，这可能是最后的生机。 当养父变卖祖屋凑齐两百银元时，赵润梅已经不会哭了。抬回家的竹轿上，她盯着天上飞过的雁群，突然咯咯笑起来。乡亲们都说这姑娘疯了，却没人看见她半夜攥着剪子抵在喉头，月光照着剪刀上干涸的血痂，那是养母遇害时溅在上面的。 五年后被迫改嫁，媒婆说亲时特意选在暴雨天。"雨水能冲晦气"，村头老槐树下挤满看热闹的人。第二任丈夫掀盖头的手在发抖，不是心疼，是怕沾上"脏病"。果然没出半年，那男人把她的包袱扔进雪地里："不会下蛋的母鸡，留着晦气！" 收养女儿那天，赵润梅把攒了十年的红头绳系在孩子辫孩子问起外公外婆，她指着院里枯死的枣树："他们变成树根里的蚂蚁了，在土里护着你呢。"这话说得轻巧，只有夜半惊醒时，她才会死死搂住孩子，仿佛一松手，炮楼里的铁链声又会追到枕边。 更刺人的是那些"好心劝慰"。族老们抽着旱烟叹气："当初要是撞死保节，哪用受这些罪。"货郎经过总要压低草帽，却又故意在她跟前晃荡，眼珠子粘在她缠过的小脚上打转。连井台打水的媳妇们都默契地错开时辰，生怕沾了她洗过的井绳。 2008年弥留之际，赵润梅突然挣扎着要梳头。养女举着镜子，看见老人颤抖的手把白发捋了又捋，浑浊的眼泪滴在镜面上："娘这辈子...没脏过心啊..."这话散在正月凛风里，像在质问苍天，又像在说给地底下血泊里的爹娘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