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刃刚沾血,鬼子小队长就掏出怀表计时。血柱喷了三分二十秒才停,旁边的二等兵哆嗦着捡人头,发现后槽牙上还粘着半截草根——这庄稼汉早上出门时,八成还盘算着晌午给卧病的老娘熬小米粥。山坡下的野狗闻着腥味围过来,领头的日军曹长突然来了兴致,抽出刺刀挑着人头当球踢,血点子甩在雪地上像炸开的红梅。 最绝的是这帮畜生的“教学观摩”。三天后新兵营开进屯子,二十多个农家院成了活体靶场。鬼子军官拎着武士刀示范砍头角度,刀刃卡在颈椎骨里拔不出来,干脆踩着后背往外拽。有个戴眼镜的军医更变态,专门记下不同力道造成的伤口深度,说是要写进《斩首效率研究报告》。屯东头老赵家的地窖里,十七具无头尸整整齐齐码着,伤口切面冻得发青,像过年宰好的年猪。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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