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亿?那我只能向上帝祈求,祝你好运!”2007年,面对中国开出的价钱,荷兰隧道公司嘲笑道。然而没想到,几年之后,倒霉的竟然是它自己。 2009年10月,港珠澳大桥主体工程正式开工的消息传遍全球。这座横跨伶仃洋,连接香港、珠海和澳门的超级工程,总长约55公里,被英国《卫报》盛赞为"现代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然而,在这座宏伟建筑背后,却隐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那是在2007年的春天,港珠澳大桥项目总经理林鸣带领工程师团队远赴韩国,希望近距离观摩一座正在建设中的跨海大桥海底隧道施工现场。这次考察之行并非心血来潮,而是被逼无奈的选择。 早在2004年项目启动时,工程师们就面临着一个近乎不可能的难题:大桥地址毗邻香港国际机场,有严格的120米限高要求;而下方的珠江航道又是繁忙的海运通道,必须保证70多米高的大型船只能够顺利通过。经过反复论证,工程师们提出了"上桥下隧"的解决方案——需要修建一条长达7公里的海底隧道。 问题在于,当时中国的隧道技术最长只能达到4公里,而超过3公里的隧道沉管技术,只有荷兰等少数西方国家掌握。这便是林鸣一行人此次韩国之行的真正目的。 然而,迎接他们的并非专业交流,而是一场羞辱。荷兰施工队拒绝让中国工程师近距离参观,只允许他们在距离施工现场300米外的小船上远远观望。林鸣忍下这口气,转而提出了技术合作的请求。 "我们想请贵公司提供沉管部分的技术支持,愿意支付3亿元的咨询费。"林鸣诚恳地说。 荷兰公司代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轻蔑的笑容:"3亿?我给你唱首祈祷歌吧,祝你们早日成功!" 这句充满嘲讽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进每位中国工程师的心。更可气的是,当林鸣一行人转身离去时,身后传来荷兰人放肆的笑声:"想清楚哦,下次再来,可不止这个价了!" 带着满腔怒火和被羞辱的屈辱感,林鸣团队默默握紧了拳头。在回国的飞机上,他对团队成员说了一句话:"与其仰人鼻息,不如自力更生。我们一定要掌握这项核心技术!" 回国后的林鸣团队并没有因受辱而气馁,相反,这次国际上的冷遇成了他们奋起直追的动力。从2007年底开始,港珠澳大桥项目组成立了专门的海底隧道技术攻关小组,决心靠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个世界级难题。 回顾2004年初项目启动时的困境,工程师们面临的不仅是技术挑战,更是时间的紧迫。根据规划,港珠澳大桥需要在2016年前建成通车,而海底隧道的设计与施工是整个项目的关键路径。在团队的会议室里,贴满了各种施工图纸和技术参数,墙上的倒计时牌无声地提醒着每一位工程师肩上的重担。 "会议室和实验室就是我们的家。"项目组的一位资深工程师回忆道。五年间,团队成员几乎忘记了什么是周末和节假日。他们白天测算数据、讨论方案,晚上继续埋头研究国际上相关的论文资料。许多人连续工作到深夜,困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醒来后继续战斗。饿了就啃几口盒饭或馒头,渴了就灌几口白开水,这成了他们的日常生活。 最大的技术难题在于如何将长达7公里的海底隧道分段制造、运输,然后在海底精确拼接。每一节沉管都重达8万吨,相当于一艘中型航母的重量,如何保证它们能够在复杂的海洋环境中准确对接,成了工程师们反复思考的问题。 经过无数次的计算和实验,团队最终决定将整个隧道分为33节巨型沉管,采用"浮运沉放"的方式进行安装。他们创新性地设计了特殊的定位系统,能够在海流和风浪的干扰下,将误差控制在厘米级别,远超国际标准。 2012年,第一节沉管成功下水并安装到位,这标志着中国工程师们彻底掌握了超长沉管隧道的关键技术。随后的几年里,剩余的沉管也陆续安装完成。每一次成功的安装,都是对当年那句嘲讽的有力回击。 除了解决工程问题,团队还同步进行了理论研究。在攻关期间,他们发表了数十篇高水平学术论文,申请了多项发明专利,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技术体系。这些成果不仅确保了港珠澳大桥的顺利建成,更为中国未来的隧道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
1991年,基辅街头开出租的落魄工程师,颤抖着点燃最后一支烟,接过中国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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