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8月,王仲廉被押去南京受审,汤恩伯去求情,蒋介石骂道:“这就是你向我推荐的将才?畏缩不前,应该被枪毙。” 王仲廉是徐州人,黄埔一期生,属于汤恩伯集团的铁杆骨干。1938年初,汤恩伯升任20军团长,军团主力是汤恩伯兼任军长的13军、关麟征的52军。为了加强军团实力,汤恩伯向军委会要来了85军的番号。 军政部长何应钦告诉汤恩伯,如果不能在三个月内将85军编组完成,届时将收回番号。彼时,汤恩伯军团奉命开赴徐州,没时间去整训、补充部队。 为了保住85军番号,汤恩伯灵机一动,将13军原班人马打包给了85军,以王仲廉为军长。汤恩伯将划归20军团的110师,编入成了空架子的13军。 在台儿庄会战中,有人指责汤恩伯将13军摆在二线保存实力,而汤恩伯大呼冤枉,因为真正的13军已变成了85军,而85军和52军,都是台儿庄会战反击阶段的主力。 张轸因战功,后来升任13军军长。汤恩伯对13军这个番号很看重,左看右看张轸不顺眼,后将他排挤离开,以亲信张雪中接任军长,之后,又将85军的主力部队和13军的部队互相,使13军又恢复前貌。 这也就是为何,王仲廉后来常对人说,他才是13军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任军长。 抗战中、后期,汤恩伯以第一战区副长官兼四省边区总司令的身份,手握四十万大军,以“中原王”自居,和胡宗南、陈诚成为老蒋嫡系将领中,掌握部队最多的三人。 1944年的豫中会战,将汤恩伯打回原形,所部大溃败,折损人马十几万,算上战区长官蒋鼎文控制的部队,国军在此战中损失了二十多万人。 时任31集团军总司令的王仲廉,在指挥作战中表现不佳,甚至出现了在带着总部直属部队撤退途中,被地方武装别廷芳旧部缴械包围的丑事。 消息传到重庆,老蒋大骂说:“王仲廉身为集团军总司令,竟连地方民团都打不过,实在是丢人,他不是我的学生。” 豫中惨败引起一片哗然,蒋鼎文、汤恩伯被撤职查办。可没过多久,汤恩伯被重新起用,王仲廉充当其副手。 抗战胜利后,国军进行整编,原有的集团军改为绥靖区司令部或整编军,军、师改为整编师、旅。31集团军成为整编26军,王仲廉任军长。 1947年4月初,解放军将孙殿英的第四纵队包围在汤阴。汤阴是孙殿英的老巢,积存的粮食可供数月之用,孙殿英一面拿出数万两黄金,分给手下官兵,让他们卖命防守;一面不断给南京发去求援的急电。 “参谋总长”陈诚、“陆军总司令”顾祝同电令王仲廉,让率部救援汤阴。孙殿英得到消息后,高兴的对手下说:“王军长带的可是中央军精锐,用不了十天,就会到汤阴城下,告诉弟兄们,给我死死顶住。” 十天过去了,见王仲廉的部队还在半路,孙殿英急了,一天之内给王仲廉发去三封求援电报,末尾写着 “十万火急” 四个大字。 王仲廉看了电报后,不以为然的对参谋长说:“汤阴城墙坚固,孙大麻子坐拥万余兵力,撑个把月不成问题。我军若轻举妄动,中了埋伏怎么办?通知各师,行军时务必确保部队安全。” 5月2日,解放军攻入汤阴,孙殿英兵败被俘前,大骂说:“王仲廉这老狐狸,我给他发了十几封电报,他的部队还在磨洋工。” 当汤阴解放的消息传来,王仲廉当即下令:“共军善于围点打援,立刻回撤,各师交替掩护,务必在天亮前退回新乡。” 孙殿英是杂牌将领,又当过伪军,本就不受陈诚、顾祝同待见。王仲廉的这次拖延行军,除了在电报中挨了几次骂外,并无其他惩处。 两个多月后,解放军发起鲁西南战役,在解决掉王敬久兵团的三个整编师中的两个后,将剩下的整编66师包围在羊山集。 为了救援羊山集,老蒋下令临时编组第四兵团,辖两个整编师、一个整编旅,以王仲廉为司令官,让一周之内抵达羊山集战场。 王仲廉吃到了上次救援汤阴的“甜头”,采取相同的拖延战术,走走停停。尽管南京的陈诚、顾祝同,甚至老蒋的电报不断,但王仲廉一点都不急。 这边整编66师师长宋瑞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的王仲廉兵团,平均每日行军连二十里都没有。 7月25日,王仲廉兵团抵达冉固集,离羊山集已不算远了,参谋长说:“前方二十里未见共军主力,是否加快行军。” 王仲廉说:“不可大意,每前进五里,就要派出侦查部队,没有状况才可再行出发。” 参谋长说:“再不驰援,宋师长怕是撑不住了。” 王仲廉阴沉着脸说:“王敬久把三个整编师送掉了,不能让我们也跟着被打掉。” 两天后,整编66师覆灭,师长宋瑞珂被俘。整编66师是“土木系”的部队,宋瑞珂是陈诚的亲信,这次王仲廉可是惹了大祸,不久后,被宪兵抓去了南京受审。 本来,老蒋处理的调子很高,扬言要把王仲廉枪决以正军法,后在汤恩伯的苦苦哀求下,改判“十年徒刑”。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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