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潜伏在敌后的地下党员涂作潮正与街坊邻居品茶打牌,邻居四下张望后突然贴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08 07:07:07

1937年,潜伏在敌后的地下党员涂作潮正与街坊邻居品茶打牌,邻居四下张望后突然贴近他耳畔低语一句,惊得他脊背发凉,当即决定要赶紧找个媳妇成家。 【消息源自:上海市档案馆藏《租界无线电管理档案(1937-1941)》;中央文献出版社《隐蔽战线春秋书系·技术斗争卷》;张小梅外孙女口述回忆录《弄堂里的摩斯密码》2015年自印本】 1938年春天的上海法租界,空气中飘着机油和栀子花混在一起的味道。涂作潮蹲在"林记电器修理行"的招牌底下,手里捏着半截烧焦的电阻丝,耳朵却竖得老高——隔壁烟纸店的老板娘正跟买火柴的巡捕嚼舌头:"那个修收音机的怪人,夜里总亮着灯,昨天我男人起夜,听见'滴滴答答'像发电报......" 这话让涂作潮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故意把扳手砸在地上,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电线杆上的麻雀。三个月前,他刚接替被捕的同志接手上海地下党电台,每天半夜猫在阁楼里,用自制的发报机把情报变成电波送出去。可在这挤着二十几户人家的石库门弄堂里,独居男人的生活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藏都藏不住。 "蒋师傅,麻将三缺一!"退休巡捕老周晃着紫砂壶跨进店铺,眼睛却往工作台上瞟。涂作潮心里咯噔一下——那台刚改装的收音机还露着零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能当发报机用。他抓起抹布盖住机器,嗓门故意提高八度:"周叔您抬举,我这手艺糊口都难,哪像您吃皇粮的......" 牌桌上,老周突然推过来一杯老白干:"老弟三十好几了吧?要不要给你说房媳妇?"对面开成衣铺的孙老板接茬:"上回给蒋师傅介绍纱厂女工,人家嫌他屋里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涂作潮摸牌的手顿了顿,突然把牌一推:"实不相瞒,老家给我说过亲,没过门就病死了......"说着掏出块绣着并蒂莲的手帕,手指在眼角按了按。这招是从特科培训课上学来的——最完美的谎言要七分真三分假,手帕是他亲妹的嫁妆,但早十年前就害痨病没了。 第二天清晨,涂作潮在修理铺门缝里发现张字条,铅笔字被雨水洇开了半边:"烟摊新来了个盯梢的"。他摸出枚铜板在指尖翻转,这是和联络员约定的暗号——正面朝上代表"安全",可这次硬币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咕噜噜滚进了阴沟。 三天后的傍晚,一个穿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人牵着女娃站在店铺前。小女孩啃着麻糖含糊不清地喊:"阿叔,姆妈说你会修电匣子。"女人从包袱里掏出个破闹钟,压低声音说:"瓷器店老板让送来的。"涂作潮瞥见闹钟底座刻着道细如发丝的划痕——这是组织上紧急安排的"假老婆"张小梅。 弄堂里很快传开:修电器的蒋师傅接了同乡的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张小梅每天挎着菜篮子从霞飞路走回来,总要站在弄堂口扯嗓子喊:"死鬼!酱油买这么贵,日子不过了是吧?"有次她故意把盛鱼的脸盆打翻,脏水泼了半条过道。烟纸店老板娘撇嘴:"外地人就是邋遢。"却再没人议论阁楼半夜的灯光。 1941年深秋,涂作潮突然塞给张小梅两张船票:"日本人的侦测车明早到租界,你带孩子先走。"张小梅把女儿支去买糖炒栗子,从米缸底下摸出个小铁盒:"上回修收音机落下的。"涂作潮瞳孔一缩——那是发报机的频率调节器。这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的女人,居然替他藏了三年秘密。 十六年后,在北京的干部宿舍里,已经改回本名的涂作潮接待了位扎麻花辫的姑娘。少女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皮青蛙,拧紧发条后,蛙腿竟"哒哒哒"敲出段摩斯密码。涂作潮手一抖,茶缸里的水洒在呢子裤上——正是当年他教那小丫头的"东方红"旋律。姑娘笑着说:"姆妈临终前让我告诉您,那年往过道泼洗鱼水,是看见烟摊那人腰里别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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