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5年9月，左宗棠在病榻上离世时，愤慨地说：“对中国来说，十个法国将军，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做的坏事！”两个月后，胡雪岩也满怀愤懑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在临终前，他召集所有子女，严肃地告诫他们：“千万别靠近白虎！” 1885年，晚清风雨飘摇，左宗棠临终前怒斥李鸿章祸国，言辞如刀，令人震颤。两个月后，胡雪岩含恨而终，告诫子女远离“白虎”，留下无尽唏嘘。左宗棠的愤怒从何而来？胡雪岩的“白虎”又暗藏何种深意？ 左宗棠，1812年生于湖南湘阴，出身贫寒，家里连像样的房子都盖不起。他小时候靠借书自学，啃遍经史，尤其是兵法和地理，脑子里装满了山川地貌。年轻时考中举人，但三次会试都落榜，科场失意让他埋头钻研实务。1836年，他在醴陵教书，顺便调研水利，手绘灌溉图纸。结识两江总督陶澍后，他进入陶氏家塾，整理农书，还提出改良火船的点子。后来，他投身平定太平天国，组建楚军，1864年攻克杭州，封一等伯爵。晚年，他创办福州船政局，引进西洋技术，又在甘肃开办织呢厂，力推近代工业，为国家现代化打下基础。他的性格耿直，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尤其在领土问题上，绝不妥协。 李鸿章，1823年生于安徽合肥，家境优渥，书香门第，从小就泡在书房里。1847年，他考中进士，仕途顺得像开了挂。师从曾国藩后，他参与剿灭太平天国，战功不少。1862年，他组建淮军，驻扎上海，操练士兵，购置洋枪洋炮。他是洋务运动的领头羊，创办江南制造局，筹建北洋水师，忙着让国家跟上西洋的步伐。他擅长外交，讲究“以夷制夷”，但妥协太多，特别是在领土问题上，经常让人觉得少了点骨气，招来不少骂名。 胡雪岩，1823年生于浙江杭州，家里本来做点小生意，但早年家道中落。他从钱庄学徒干起，跑街串巷，练就一身生意经。1861年，他资助清军粮草，得到左宗棠赏识，被委以浙江钱粮总管。他在上海开办阜康钱庄，分号遍布全国，又创办胡庆余堂，药铺生意红火。他帮左宗棠采购军火，跑遍洋行，亲自验货，确保枪炮质量。他靠官场庇护积累财富，但也因此被绑得太紧，一旦靠山倒了，生意就垮了。左宗棠和李鸿章的矛盾，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两人从年轻时就互相看不顺眼，到了1871年“海防塞防”之争，彻底撕破脸。 当时，沙俄趁新疆动乱，占领伊犁，左宗棠急得火烧眉毛，多次上书朝廷，要求出兵收复。他认为新疆是内地屏障，丢了新疆，北京都不安全。李鸿章却觉得国库空虚，打仗风险太大，主张放弃新疆。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左宗棠认定李鸿章软弱，丢了祖宗基业也不在乎。这场争执持续几个月，左宗棠态度强硬，强调一寸土地都不能让。 为了筹钱打仗，左宗棠把家底都掏空了，变卖家产，还四处求人。国库只给了300万两，远远不够，他只能找胡雪岩帮忙。胡雪岩二话不说，拿自己的信用做担保，向洋行借了1375万两白银，年息高达15%。这笔钱让西征有了底气。1876年，64岁的左宗棠亲自带兵，率领8.7万大军，分批进入新疆。经过三年苦战，他击溃阿古柏，收复北疆，最终迫使沙俄归还伊犁，保住了166万平方公里的国土。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左宗棠几乎把命都搭上了。 胡雪岩为西征出了大力，但也背上了巨额债务。他的钱庄生意本来靠官场撑腰，左宗棠在的时候还好，左宗棠一走，他的靠山没了。洋行催债，政敌打压，生意一落千丈。1885年11月，胡雪岩病重，召来子女，留下遗言：“千万别靠近白虎！”这里的“白虎”，一是说白花花的银子，贪钱必有祸；二是指官场，凶险如猛虎，沾上就没好下场。他死时，满心不甘，曾经的红顶商人，终究逃不过时代的大浪。 左宗棠收复新疆后，身体每况愈下。1885年9月，他在福州病逝，家里穷得只剩一年俸禄，连像样的遗产都没留下。百姓听说后，自发设祭，街头巷尾全是悼念的香火。他的功绩震古烁今，166万平方公里的新疆永归中国，戈壁上种下的“左公柳”至今郁郁葱葱，成了他铁血一生的见证。他的死，让无数人感叹，晚清少了一根顶梁柱。 李鸿章却继续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1895年，他签下《马关条约》，割地赔款，朝野骂声一片。他忙着跟列强周旋，案头堆满条约文本，忙得脚不沾地。1901年，他病死在天津，留下4000万两白银的财富，不少存在外国银行。清点遗物时，家人翻出无数存单，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说他富得流油，却没给国家留点骨气。他的妥协政策，短期内缓和了外患，长期看却让国家吃了大亏。 胡雪岩死后，家族一蹶不振。子女听从遗言，远离官商勾结，隐居市井，过起普通日子。杭州的胡庆余堂还在，药铺招牌依旧醒目，但早已不复当年的气势。胡雪岩的“白虎”遗言，成了晚清官商关系的警钟，提醒后人钱和权碰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