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那个闷热的七月深夜,二十多名武汉女大学生南下工作队在广西荔浦遭遇土匪伏击。
当战士们赶到现场时,只看到每具遗体右侧太阳穴的弹孔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群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至死保持着整齐的队形。
消息传到中南海时,毛主席摔碎了茶盏。
中南军区作战室的灯光彻夜未熄,张云逸将军盯着广西地图上标注的匪患区域,这位从百色起义走出的铁血战将,此刻喉结剧烈滚动着。
他比谁都清楚,这不仅是剿匪失利,更是新生政权在八桂大地上面临的生死存亡之战。
你绝对想不到当时的剿匪困境有多严峻:全省近20万土匪盘踞在十万大山深处,他们熟悉地形如同自家后院,甚至会在悬崖峭壁上搭起空中竹楼。
而我们的部队却因兵力分散,经常被土匪牵着鼻子转山沟。
更棘手的是,很多村民被土匪长期欺压,根本不敢给解放军提供情报。
转机出现在李天佑将军的作战室里。
这位四野名将把铅笔狠狠戳在地图上的大瑶山:"三个月?三个月足够我们改写广西历史!"他独创的"铁桶战术"堪称剿匪教科书——集中17个师主力形成包围圈,地方民兵在外围拉网,连放牛娃都要学会用树叶吹暗号。最绝的是发动群众开诉苦大会,当第一个老农在万人大会上控诉土匪活埋他儿子时,整个广西的民心开始沸腾。
深山剿匪的惨烈超乎想象。我采访过当年的老兵,他说在六万大山追剿时,战士们用绳索吊下百米悬崖突袭匪巢,有人被竹签扎穿脚掌还在冲锋。但更震撼的是政治攻势:解放军把土匪家属接到前线喊话,有个土匪头子的老母亲颤巍巍站在山脚下,第二天寨子里就竖起了白旗。
1952年秋天,当最后一股土匪在十万大山放下武器时,荔浦的纪念碑已经落成。那些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姑娘们可能不知道,她们用生命点燃的星火,最终烧尽了笼罩广西数百年的匪患阴云。如今纪念碑前的木棉花开得正艳,就像当年战士们胸前的红花,在历史长河中永远怒放。
唯心主义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不忍卒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