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风华正茂的郁达夫踏入烟花巷陌,他醉醺醺地对鸨母甩下一句:"给我寻个年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7 01:08:19

1919年,风华正茂的郁达夫踏入烟花巷陌,他醉醺醺地对鸨母甩下一句:"给我寻个年岁大、相貌陋、无人问津的姑娘!"谁曾料想,这看似荒唐的要求,竟在命运齿轮转动间造就了他。 【消息源自:上海市档案馆藏《公共租界风化业管理档案(1918-1923)》;王映霞《我与郁达夫》第三章"上海岁月";1919年《申报》对"新文学家涉足北里"现象的系列报道;哈佛大学田晓菲教授《边缘文人的自我救赎:郁达夫早期创作研究》】 1919年春天的上海法租界,空气里飘着梧桐絮。郁达夫攥着当掉西装换来的银元,第三次推开怡红院的雕花门。这个刚从日本回来的穷学生,此刻最值钱的家当是口袋里那支派克钢笔——东京帝大毕业时教授送的礼物。 "郁先生又来挑海棠?"老鸨陈氏摇着团扇迎上来,金牙在煤气灯下泛黄,"按您上回的规矩,茶水钱照旧算半价。"她早摸透了这个怪客人的脾气:专挑最冷清的姑娘,还非要听人家讲身世。 二楼转角的小厢房里,海棠正用玳瑁簪子挽头发。见郁达夫进门,她下意识把桌上的纸笺往枕下塞。"李小姐在写诗?"郁达夫眼尖,瞥见纸角露出的"朱颜辞镜"字样。海棠手指一颤,簪子当啷掉在青砖地上。 "不过是胡乱涂鸦..."她弯腰去捡,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带着绍兴口音的背诵:"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李商隐的句子,配你这苏州口音倒新鲜。" 就这一句话,让海棠的眼泪砸在了簪子上。三个月前她还是苏州观前街李记绸缎庄的大小姐,现在却要对着陌生男人解释为什么沦落风尘。郁达夫摸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唰唰地记:"家父借了日本商社印子钱..." 那晚的谈话持续到打更声响起。海棠说到父亲在债主逼门那天吞了生鸦片,郁达夫的钢笔尖划破了纸页;提起自己被卖进妓院时,他忽然把钢笔拍在桌上:"明天我带赎身契来!"海棠看着这个穿破皮鞋的年轻人,苦笑着摇头:"郁先生怕是连自己明天的饭钱都没着落吧?" 但郁达夫真做到了。他把自己关在亭子间写了七天,完成的《青衫泪》稿子换来了商务印书馆的预支款。当他把海棠接出怡红院时,老鸨陈氏倚着门框嘀咕:"读书人就是怪,花大价钱赎个不会唱曲的..." 闸北的出租屋里,两人开始了奇怪的合作。海棠整理郁达夫从日本带回的散乱笔记,他则把她的故事改写成小说。有次校稿到深夜,海棠指着《茫茫夜》里描写妓女接客的段落发颤:"这...这也太..."郁达夫头也不抬:"真相就是用来戳穿虚伪的。" 那年冬天,《小说月报》连载的《茫茫夜》震动了文坛。读者们争相传阅这个"会背《长恨歌》的妓女"的故事,却没人知道海棠此刻正在虹口小学教孩子们认字。她总把郁达夫修改过的手稿带在身边,纸页边密密麻麻的批注里,有句话被反复划了红线:"唯有残缺的灵魂,才能照见完整的时代。" 当北平的评论家们争论"郁达夫式暴露文学"算不算伤风败俗时,当事人正趴在南京路当铺的柜台上——他又要当掉冬衣换稿纸了。伙计认出这位常客,打趣道:"郁先生这次准备写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郁达夫呵着冻红的手指,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写个让正人君子们睡不着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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