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35岁的辽国皇帝耶律贤病死,29岁的萧皇后,一夜之间便成了寡妇,手握兵权的宗室贵族们虎视眈眈。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萧皇后竟然让辽国达到了鼎盛。 焦山行宫,皇后萧绰跪在御榻前,指尖抚过辽景宗耶律贤凹陷的眼窝,突然被他最后的力气攥住手腕:“燕燕,替我守住大辽。” 耶律贤气若游丝的声音里,带着未尽的牵挂与嘱托。十二岁的耶律隆绪扑在父亲胸口,泪水浸透龙袍。 “报 ” 一声急呼撕破死寂,侍卫浑身浴血撞开殿门,“耶律虎古率三百亲兵围宫!” 萧绰瞳孔骤缩,怀中的辽景宗遗体尚有余温,却已传来致命威胁。萧绰迅速将耶律隆绪护在身后,瞥见案上刚写完的遗诏。殿外传来兵器交接的铿锵声,愈来愈近。 “吱呀” 殿门被撞开,耶律虎古腰间挂着弯刀,身后十余名宗室亲王如狼似虎。 耶律虎古高声说:“主少国疑,当立宗室长者监国。” 亲王一干人等纷纷按剑,角落里,耶律喜隐(辽国宗室,耶律阿保机之孙)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眼神中满是算计。 萧绰缓缓起身,淡然说:“虎古大王记性不好,先帝遗诏‘军国大事听皇后命’,这墨迹未干,你要不要凑近瞧瞧?” “妇人当政,辽国会沦为天下笑柄!” 耶律虎古突然拔刀,寒光直指萧绰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帐外传来铁蹄惊雷,南院枢密使韩德让身穿玄甲,以长剑劈开人群,厉声说:“谁敢对太后不敬?” 耶律虎古怒目圆睁:“韩德让,你不过是个汉人,也配插手契丹的家事?” 韩德让说:“先帝托孤于太后,便是信她能带领大辽走向昌盛!” 这时,北院枢密使耶律斜轸也赶到,他手持虎符,说:“先帝临终前,让我将虎符交予太后!宗室若敢谋反,休怪我北院军不认宗亲!” 耶律虎古看着虎符,脸上阴晴不定,最终恨恨收刀:“今日暂且作罢,但太后若治不好大辽,我等宗室绝不会坐视!” 说罢,领着众人离去。 耶律喜隐临走时,与萧绰对视一眼,那眼神里的挑衅,让萧绰心中警铃大作。 在众人走后,萧绰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晃,韩德让连忙扶住她,低声道:“太后,保重身体。” 萧绰强撑精神:“德让,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稳固朝局。” 几日后朝堂,耶律虎古出列说:“宋国陈兵边境,太后可知如何破敌?” 满朝哗然间,萧绰掀开珠帘,凤纹裙摆扫过汉白玉台阶:“虎古大王既忧边防,云州天寒地冻,正缺骁勇之将。” 话锋一转,萧绰森然扫视群臣,“本宫虚怀若谷,但若有人妄图谋逆,决不轻饶。” 人群中,耶律蒲奴里与耶律喜隐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散朝后,萧绰召见耶律斜轸与韩德让,说: “宋国大将曹彬此次来势汹汹,不可小觑。” 虎古等人又在暗中煽动,内忧外患,该如何是好?更要紧的是,耶律喜隐与耶律蒲奴里似乎有勾结。” 耶律斜轸沉思片刻:“太后,可先派耶律休哥镇守幽州,稳住边防。同时,对宗室加强监视,防止他们趁机作乱。我建议在耶律喜隐府中安插眼线。” 韩德让点头:“臣愿协助太后,整顿朝堂,清除虎古一党的势力。只是,要揪出他们勾结的证据,还需从长计议。” 深夜,耶律斜轸悄然来到宫中,对萧绰说:“太后,耶律喜隐与党项密使在黑松林会面!” 萧绰沉思片刻后,说:“明日丧仪,让他们有来无回。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等他们露出更多马脚。” 丧仪当日,耶律喜隐捧着祭文靠近灵柩,袖中暗藏匕首,准备趁机发难,挟持萧绰。 就在耶律喜隐准备发暗号动手时,萧绰突然起身,高声说:“先帝英灵在上,岂容奸贼玷污!” 这时,铁甲军如潮水涌出,将耶律喜隐等谋反者死死按在灵前。 耶律喜隐挣扎着大喊:“萧绰!你一介妇人,篡夺大辽江山,不会有好下场!” 萧绰俯视耶律喜隐扭曲的面孔,声音冷若冰霜:“削其宗籍,诛灭三族!搜他的府邸,我要找出所有证据!” 然而,在搜查耶律喜隐府邸时,只找到一些无关痛痒的物件,关键证据却不翼而飞。萧绰心中明白,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她将目光投向了朝堂上的耶律蒲奴里。 在萧绰效仿宋朝,推行科举时,耶律蒲奴里反对说:“契丹儿郎马背得天下,凭什么让汉人染指朝堂?” 萧绰召来张俭,问:“张先生以为,如何治国?” 张俭叩首:“科举取士,方能广纳贤才!” 耶律蒲奴里说: “太后!万万不可!这是坏了规矩!” 萧绰猛然转身,目光扫过群情激愤的贵族:“当年太祖与汉人谋士共饮鹿血,难道是为了今日的狭隘?大辽要想昌盛,就必须不拘一格用人才!耶律蒲奴里,你如此反对,莫不是心中有鬼?” 耶律蒲奴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低头不敢再说话。 在萧绰的强力手腕下,几年时间就压服了辽国内部的反对势力。萧绰以太后的身份,临朝摄政27年之久,期间,辽国各个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萧绰以女子之身,将辽国推向了巅峰,可谓是奇女子。
年仅35岁的辽国皇帝耶律贤病死,29岁的萧皇后,一夜之间便成了寡妇,手握兵权的宗
国际大碗说
2025-05-28 18: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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