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年，慈禧太后将身边19岁的贴身侍女，许配给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太监。新婚之夜，老太监摘下胸前的大红绸花，独自走到廊下透气，谁知年轻的新娘竟追出来将他拽回屋内，柔声道："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消息源自：金易《清宫侍女回忆实录》1982年北京出版社；清代内务府《宫女名册》光绪朝抄本；溥仪《我的前半生》相关记载】 储秀宫的青砖地永远泛着阴冷的光，赫舍里·容儿跪着擦第三遍时，指甲缝里已嵌满蜡油和灰尘。这是1903年春天的清晨，她听见自己脊椎骨发出轻微的咔响——入宫第七年，这个十七岁的正黄旗包衣之女早学会了用膝盖走路。"容丫头，太后传你。"李莲英的靴尖停在眼前，她抬头看见对方手里明黄的绢帛，突然想起五年前初选秀女时，那个因接旨姿势不对被当场杖毙的汉军旗姑娘。 "老佛爷恩典，赐你与敬事房刘安顺结为对食。"李莲英的宣旨声像钝刀割肉。容儿盯着砖缝里一只挣扎的蚂蚁，想起去年腊月见过的刘太监——五十多岁的驼背老人，给太后梳头时总佝偻得像只虾米。据说他给咸丰帝当过夜壶太监，现在满宫城都传他知晓太多秘密，连慈禧都忌惮三分。 婚礼那日下着冻雨。没有合卺酒，只有李莲英端来的两碗莲子羹。"吃吧，老佛爷赏的。"刘太监把碗推过来时，袖口露出腕子上一道紫黑的勒痕。容儿突然明白过来："他们给您喂了鸦片？"老太监的笑声像漏风的破锣："傻姑娘，这紫禁城里啊，活着的都是药罐子。"后半夜她听见他在隔间呕吐，夹杂着含混的满语咒骂，那是咸丰年间太监们私下流传的顺口溜。 畸形婚姻的第七个月，容儿在刘太监的樟木箱底发现本《按摩要术》。"学吧，当年同治爷落枕，我靠这手法多活了十年。"老太监说话时正往烟枪里塞福寿膏，指甲盖大的膏体能换她半年月例银子。到了宣统退位那年，刘太监已瘦得挂不住衣裳，某天清晨突然抓住她手腕："东厢房第三块地砖...底下..."话没说完就断了气。她后来从砖下挖出个油纸包，里头是张地契和半截翡翠簪子——足够在鼓楼西大街开间按摩铺子。 1937年北平沦陷那夜，容儿抱着收养的孤女缩在炕沿下。日本兵的皮靴声混着玻璃碎裂声，她突然想起三十四年前那个接旨的清晨。"姨娘，我怕。"八岁的养女往她怀里钻。"莫怕，"她摸出枕下的铜钱卦，"你看这乾隆通宝...正面朝上就是吉兆。"其实她早看见卦象显示大凶，就像当年刘太监咽气时窗外那阵突如其来的冰雹。 1976年某个雪夜，八十多岁的容老太太在四合院偏房咽了气。居委会来收尸的人发现她枕头下压着本手抄册子，首页用满汉双语写着"推拿三十六式"。养女早死在1942年的霍乱里，最后来吊唁的是个穿蓝布褂的老太太，据说曾是婉容的梳头宫女。她对着遗体三鞠躬，突然说了句："姐姐当年给老佛爷通头的手法，可还有人记得？"火葬场的工人后来议论，那具瘦小的遗体焚化时，骨灰里竟闪出几点金芒——怕是当年藏在牙缝里的金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