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毛主席半个世纪,并不是靠个人感情和恩怨,而是出于信仰。我对我选择的信仰至死不渝,我对我走过的路无怨无悔,那么我对我的指路人当然会永存敬意!”这是中央组织部原副部长曾志被女儿问及对毛主席看法时作出的回答。 17岁的曾志,早已习惯了在枪林弹雨里奔跑。家里早就断了来往,父母包办的婚约被她亲手剪断。她骨子里不服输,农讲所里同学问她为啥改名“曾志”,她甩下一句话:“我就要争志气。” 跟着湘南起义的队伍进了井冈山,第一次见毛主席,她就觉得这个人特别有点意思:个子不高,黑发中分,说话慢条斯理,眼神却特别亮。当时毛主席也没什么架子,看到小姑娘进屋,哈哈大笑,说“来啦,红姑娘!”一句话把紧张气氛全打散了。说实话,在那个连饭都吃不饱、死生都不由己的年月,能有这么个乐观的“主心骨”,真是大家伙的定心丸。 可别以为那时候的“信仰”有多高大上,其实就是从一件件小事里慢慢生出来的。有次井冈山医院过年,毛主席自己提着茶壶去帮伤员烧水。曾志跟着干活,毛主席闲聊说,“我们革命,就是为了让你们以后都能安安心心过个年。”这话说得平常,可她心里突然就定下来了。其实那种日子,谁心里都苦,但毛主席就能把这苦日子说得像是有希望一样。 井冈山转战的时候,毛主席让曾志照顾贺子珍,她误会了以为要丢下工作去“当保姆”,俩人在草棚里吵了起来。后来才发现是个误会,毛主席也不生气,只是笑说,“你脾气比我都倔。”这事成了井冈山上的一个笑谈,也让曾志对“毛主席”多了一份信任。 其实在那个时代,啥叫信仰?在曾志心里就是有个人值得你跟、值得你信。她说过一句话:跟对了人,比啥都强。那时候对毛主席的信仰,更多是对一个人、对一群人一起拼命活下去的信心。 说到底,信仰这东西,最难的还是得过命运这一关。曾志的日子,从来没有“顺”过:丈夫夏明震、蔡协民一个接一个为革命牺牲,自己带着孩子,前脚刚生完娃后脚又要上战场,娃才二十几天,她就把孩子托给了战友,“你帮我带大他,我得走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咬着牙,眼泪都没流出来。她自己都承认,这辈子最亏欠的,是自己的孩子。 更绝的是,革命途中,日子实在太难,有一次她甚至把刚出生不久的二儿子“卖”给了福建一个有钱人家,换了点经费救急。这种痛苦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但曾志咬牙挺过去了。她心里其实一直在问,“为啥命这么苦?”可每次想到毛主席讲的那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就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 抗战期间,曾志被关押审查长达一年多,身边人一个个倒下,谁也说不准第二天会不会没命。那会儿她信仰差点崩了,可咬着牙硬撑住。她说:“信仰不是天天喊口号,是熬到极限还能咬牙,不往后退。” 到了新中国成立,曾志又是组织部长,又是地方大员,身居高位,但家里条件却一直一般。她管教孩子特别严,家里人想走后门,她死活不让。大儿子石来发一辈子在井冈山当护林员,来北京求奶奶帮忙调个户口,曾志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共产党人没特殊!”她自己省吃俭用,退休后攒的钱全部捐给了老区的希望工程,房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别人说她轴,她却觉得理所应当。 这些年,她身上带着数不清的冤屈和磨难,有六次被组织处分,但她还是那句话:“我走过的路,不后悔。” 有时候觉得,曾志这样的人活得特别通透。女儿陶斯亮长大后,还是忍不住问她:“妈,你到底是喜欢毛主席这个人,还是只信他那套理论?”曾志笑了,慢慢说了那句:“我跟随毛主席半个世纪,并不是靠个人感情和恩怨,而是出于信仰。我对我选择的信仰至死不渝,我对我走过的路无怨无悔,那么我对我的指路人当然会永存敬意!” 很多人都说信仰是抽象的,可在曾志身上,就是一桩桩活生生的事。她不是盲从,更不是个人崇拜,她跟毛主席也吵过架,也有意见不同的时候。可只要方向没错,哪怕再苦再累再不公,她都认了。 最难熬的其实是晚年。曾志亲历过文革风暴、亲人离世,老友一个个凋零,外面的世界变了天。她有时候看着电视发呆,偶尔叹口气:“现在很多人都讲利益,讲算计,可是咱那一代人,真的只信过一件事。” 1998年,曾志病重,家人劝她去八宝山安葬,她执意不同。她说:“井冈山是我灵魂的地方,我只想回那儿。”最后,她的骨灰撒在井冈山,墓碑简简单单几个字:“魂归井冈,红军老战士曾志”。 人活一辈子,到头来其实很简单。信仰、选择、路,三样东西。如果你全都没后悔过,那就不枉此生。曾志这一辈子,就是把所有的难、所有的苦,都变成了一种坚持和信念。其实,“信仰”这个词,说白了就是,到了最艰难的时候,还能撑住不倒下,还能记得自己最初想的那点好。
“我跟随毛主席半个世纪,并不是靠个人感情和恩怨,而是出于信仰。我对我选择的信仰至
梦想照亮前程
2025-06-14 01: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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