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杨宇霆赴死前与张学良留下最后同框,细看两人站位,早已形近神远 【消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5 15:20:23

1928年,杨宇霆赴死前与张学良留下最后同框,细看两人站位,早已形近神远 【消息源自:辽宁省档案馆《奉天省公署档案》全宗JD14;陈崇桥《奉系军事集团研究》(辽宁大学出版社1993版);王家桢《我所知道的杨常事件》(《文史资料选辑》第6辑)】 1929年1月10日傍晚五点半,沈阳大帅府的暖气片滋滋作响,张学良把玩着那枚随身多年的袁大头银元,拇指一弹,银元在空中转出令人心慌的亮光。楼下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杨宇霆和常荫槐又来了,这次他们带着要接管中东铁路的公文,连签字盖章的环节都替他省了。 "小六子,这份任命书你看完没有?"杨宇霆推门进来时,西装口袋里的金表链晃得扎眼。这位奉军总参议四十出头,发际线后退的脑门油光锃亮,说话时总爱用拇指捻着八字胡。他身后跟着常荫槐,这个管铁路的瘦高个像根电线杆似的杵着,手里文件夹的钢印红绳垂下来,活像吊死鬼的舌头。 张学良没接话茬,转身往老虎厅走。墙上那只东北虎标本的眼珠子是玻璃做的,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三个月前他爹张作霖被日本人炸死在皇姑屯时,这双虎眼也这么盯着他看。当时杨宇霆拍着他肩膀说"老帅走了还有我们",转头就把黑龙江的驻军换成了自己人。 "少帅,南京那边催着要铁路管理权..."常荫槐的山东口音黏糊糊的,手指在文件上敲出笃笃的响。张学良突然想起上个月东北易帜仪式,他刚要升起青天白日旗,杨宇霆当场就冷笑:"你爹攒下的家业,够你败几年?"满堂军官的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像在看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娃娃。 银元第叁次落在掌心时,张学良摸到了温热。他冲门外喊了声"高处长",警务处长高纪毅带着六个盒子炮卫兵涌进来,枪管在吊灯下泛着蓝光。杨宇霆的金表链突然不晃了,他瞪圆眼睛的样子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你要干什么?老子跟着老帅打天下的时候——" "砰!" 第一颗子弹打飞了杨宇霆的玳瑁眼镜,第二颗在他胸口炸开血花时,常荫槐正往檀木茶几底下钻。高纪毅揪着常荫槐的后领把他提起来,这个一米八五的汉子突然哭得像个月子里的娃娃:"少帅饶命!都是杨总参的主意..."话音没落,第三颗子弹从他后脑勺穿进去,红白相间的脑浆溅在老虎标本的爪子上。 帅府外开始下雪的时候,张学良盯着地毯上渐渐发黑的血迹出神。卫兵说杨宇霆咽气前骂了句"败家子",常荫槐的尸首倒是跪得端正,像截被雷劈焦的树桩。他摸出兜里的银元看了看——袁世凯的头像朝上,据说这代表"可杀"。 三天后,奉系元老们的辞呈雪片般飞来,南京政府却秘密送来套青天白日勋章。日本关东军的侦察兵开始频繁出现在沈阳火车站,他们检查铁轨的动作很仔细,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张学良现在终于能自己决定派哪个师长去守山海关了,只是半夜醒来,总觉得老虎厅那边传来咳嗽声——杨宇霆有慢性支气管炎,说话前总爱先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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