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台儿庄战役中,47岁的陈钟书将军在近身搏杀中连挑十四名日寇后壮烈殉国,随军记者拍下了这悲壮一幕:将士们用担架抬回将军遗体的珍贵影像。 【消息源自:《滇军抗战史》云南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台儿庄战役研究》军事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馆藏档案】 四月的鲁南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槐花混杂的古怪气味。陈钟书踩着沾满泥浆的布鞋,蹲在临时挖成的战壕里啃着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烙饼。这位云南来的少将旅长此刻看起来和普通士兵没什么两样——军装领子磨出了毛边,绑腿沾着行军路上的红泥,只有腰间那把德国造手枪显示着他的军官身份。 "旅座,小鬼子的铁王八又上来了!"传令兵小张连滚带爬地扑进战壕,钢盔歪在一边。陈钟书把最后一口烙饼塞进嘴里,抄起望远镜的手稳得像秤砣。远处扬起的尘土里,七八辆坦克正喷着黑烟往前拱,后面跟着密密麻麻的土黄色身影。 "告诉机枪连,专打跟在铁王八后头的步兵。"他吐掉嘴里的饼渣,转头对参谋说,"让三营组织爆破组,把手榴弹捆成串,专炸履带。"这话说得平静,就像在云南老家指挥收割庄稼。可所有人都知道,对面是号称"钢军"的日军第五师团,装备比他们强出十条街去。 战斗打响时,陈钟书猫着腰在战壕里穿梭。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有发炮弹在不远处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旅座!二连顶不住了!"有人扯着嗓子喊。他二话不说抄起支步枪就往最危险的地段跑,边跑边吼:"滇军的汉子,别让小鬼子的铁王八吓破胆!" 天黑透后,阵地上暂时安静下来。陈钟书蹲在临时指挥所——其实就是个挖深了的土坑,就着马灯查看地图。油灯把他消瘦的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右脸颊上还有道白天被弹片擦出的血痕。"老陈,今晚我带人去摸个营。"团长王开贵凑过来,手指在地图上某个点重重一戳。陈钟书摇摇头:"我去。你留下守阵地。" 半夜里,百来号人像影子似的摸向日军营地。陈钟书打头阵,腰上别着五颗手榴弹,背上还背着把大刀。快接近敌营时,他忽然按住身后战士的肩膀:"等等,有暗哨。"月光下,果然看见树杈上蹲着个黑影。陈钟书比了个手势,两个侦察兵悄没声地摸过去,不一会儿传来声闷响。 这场夜袭打得漂亮。敢死队像把尖刀插进日军营地,炸了三辆坦克,歼敌五百多。往回撤的时候,有个小战士腿肚子直打颤,陈钟书一把拽住他胳膊:"怕啥?小鬼子的子弹又没长眼睛!"这话把周围人都逗笑了,紧张气氛顿时松快不少。 可第二天太阳刚露头,报复就来了。日军调来更多部队,炮弹像下饺子似的往阵地上砸。到中午时分,弹药眼看要见底。"旅座,撤吧?"参谋老周嗓子都喊哑了。陈钟书没答话,把最后颗子弹压进枪膛,突然扯开嗓子:"上刺刀!" 那场白刃战后来活下来的老兵回忆起来都直摇头。陈钟书端着步枪冲在最前头,刺刀捅弯了就抡枪托砸。有个日军军官举着指挥刀扑过来,被他侧身让过,反手一刀捅进心窝。"十四个!"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对身旁的警卫员喊。话音未落,一颗流弹正中右眼。 战士们用门板抬着他往后送时,血已经把军装前襟浸透了。路过个弹坑,他突然挣扎着要起来:"放我...下去...阵地..."警卫员哭着按住他:"旅座,咱们打赢了!"陈钟书这才安静下来,用剩下那只眼睛望着天,嘴里念叨着老家云南的地名。 等送到后方医院,医生只看了一眼就摇头。弥留之际,陈钟书拉着老周的手说了两件事:一是想用马革裹尸回云南,二是托组织照顾他没见过爹的幼子。老周红着眼睛应下,可战事紧急,最终只能把将军草草葬在徐州东关。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后来日军把那片坟地推平修了火车站,再找不到遗骨下落。 很多年后,在云南安宁的烈士纪念馆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兵总在陈钟书照片前驻足。照片里的将军穿着笔挺的军装,和他记忆中那个啃硬烙饼、抡大刀片的旅长判若两人。有次听见游客议论"这些将军都是世家子弟吧",老人突然插话:"我们旅长放牛娃出身,讲武堂都是龙云主席特批才考上的。"说完扭头就走,留下身后一地惊讶的目光。 2014年秋天,北京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新添了面英烈墙。有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在陈钟书的名字前献了朵白菊,转头问老师:"这位将军最后回家乡了吗?"老师顿了顿,指着展柜里泛黄的家书说:"看,这是他写给儿子的信。虽然人没回去,但精神永远在故乡生根了。"窗外,一片银杏叶轻轻落在纪念馆的台阶上。
1955年,白天将军拒绝接受中将军衔,毛主席都劝不动他,彭德怀追着他打:“你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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