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8年,皇帝朱由检正在阅读奏章,忽然身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立即指着大殿里

以茶书艾尼 2025-06-24 19:13:29

1628年,皇帝朱由检正在阅读奏章,忽然身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立即指着大殿里的墙壁说:“来人,把这墙给我凿开!”墙壁凿开后,崇祯皇帝不禁仰天长叹道:“终于让我找到了!”   1628年秋天,23岁的朱由检刚当上皇帝没几个月,坐在文华殿里熬夜看奏折。新封的“崇祯”年号还没捂热,他手里攥着的却是雪花般飞来的坏消息:辽东打仗花钱如流水,江南发大水,百姓饿得啃树皮。 头疼得要炸了,他端起茶杯想缓口气,却突然闻到一股怪味,甜腻腻的,像桂花,又透着股凉飕飕的诡异。     “这啥味儿?”朱由检皱眉,放下杯子,四下看了看。他打小在王府长大,宫里的香料他门儿清,这味儿绝不是御花园的货。 香气像是从龙椅后头的墙缝里飘出来的,阴森森的。他脑子里“嗡”一下,想起哥哥朱由校死前的怪样:整天犯困,瘦得皮包骨,稀里糊涂就没了。     “来人!把这墙给我砸开!”朱由检“啪”地拍案站起,嗓子都带了颤。侍卫们不敢怠慢,抡起斧头一通砸,青砖墙哗啦啦倒下一片,露出个小暗格。 里头躺着半截烧过的线香,香炉底下还刻了个小小的“魏”字。朱由检盯着那香,脸沉得像锅底,心想:好家伙,这是有人要我的命啊!   紧接着太医被叫来一验,吓得腿都软了:“陛下,这叫迷魂香,闻着提神,实则有毒!里头掺了曼陀罗花和闹阳花,时间长了,人就跟得痨病似的,慢慢废掉。” 他偷瞄皇帝一眼,低声道:“先帝泰昌爷……好像也中过这招。”     朱由检听完,后背直冒冷汗。他知道,这香八成跟魏忠贤脱不了干系。说起这魏忠贤,老百姓耳朵都得起茧子。 这家伙本是个河北肃宁的街头混混,赌钱输得裤子都没了,咬牙自宫进了宫,靠着一张嘴甜会拍马屁,勾搭上皇长孙朱由校的奶妈客氏。两人联手,先挤掉对手,又借着几次宫廷大案,把朝政攥得死死的。     到朱由校当皇帝那会儿,魏忠贤简直成了“九千九百岁”的活神仙。朝廷大员给他磕头,全国建他的生祠,雕梁画栋跟庙似的,路过的老百姓得跪拜。 连奏折里都得写“厂臣忠贤”,不然甭想过关。辽东打仗的袁崇焕都得给他建祠拍马屁。你说这权势,皇帝都得靠边站!     可现在朱由校死了,魏忠贤的靠山没了。新皇帝崇祯上台,他心里打鼓,生怕这小子不听话。这根毒香,就是魏忠贤扔出的试探:要是崇祯中招,稀里糊涂病倒,他就能继续当他的“九千岁”。     好在朱由检不是傻子,他知道魏忠贤的党羽遍布朝野,硬来就是找死。于是,他先装怂,对魏忠贤好言好语,赏金赏银,哄得老太监晕乎乎的。 可背地里,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吃饭让太监先尝,睡觉前把宫墙敲个遍,生怕再冒出啥毒香。     他还偷偷联络被魏忠贤压得喘不过气的东林党人,攒他们的黑材料。崇祯心里憋着火:这帮阉党把大明搞得乌烟瘴气,我不收拾你们不行!     等来等去,机会终于来了。崇祯元年十月,一个叫钱嘉征的书生豁出命上书,痛骂魏忠贤“十大罪”,从篡权到贪财,条条要命。 崇祯抓住这把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奏折念给魏忠贤听。老太监吓得瘫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崇祯冷笑一声,挥手下旨:滚去凤阳守皇陵!     可魏忠贤不甘心,带着上千私兵浩浩荡荡南下,盘算着东山再起。崇祯早看透了他的心思,派锦衣卫一路追杀。 到了阜城一家破旅店,魏忠贤听说追兵到了,脸白得跟纸似的。他知道跑不了了,哆嗦着解下腰带,在房梁上把自己了结了。     消息传回京城,崇祯下令把魏忠贤的尸首示众,客氏被打死在浣衣局,阉党头目挨个儿砍头流放,折腾七年的“客魏之祸”总算画上句号。老百姓拍手称快,觉得新皇帝有种,大明兴许有救了。     只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魏忠贤一倒,朝堂的窟窿全露出来了。崇祯想靠东林党人收拾残局,可这帮书生光会吵架,干实事一个赛一个拉胯。西北闹旱灾,李自成、张献忠揭竿而起。辽东后金虎视眈眈,国库却空得连老鼠都不来。     更糟的是,魏忠贤在的时候,靠搜刮还能凑点军饷。崇祯把阉党一锅端,文官们又不肯掏钱,逼得他加税,农民被压得喘不过气,纷纷造反。 到了1644年,李自成打进北京,崇祯在煤山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留了句血书:“诸臣误朕!”     崇祯以为除掉魏忠贤就能救国,可他不知道,真正的毒不是那根香,而是整个江山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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