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死是巨大骗局?” 苏黎世郊外的白色建筑里,第 17 位 “使用者” 躺在胶囊舱内,指尖悬在红色按钮上。 舱体像枚巨大的银色胶囊,内壁贴着浅蓝色软垫,设计者弗洛里安曾说 “这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告别舱”。 可三天后,法医掀开白布时,看到死者手腕内侧有圈青紫的勒痕,指甲缝里嵌着舱壁的纤维 —— 那是窒息时拼命抓挠留下的痕迹。 2024 年胶囊舱刚推出时,弗洛里安在发布会上演示过原理:按下按钮后,舱内会在 60 秒内充满 98% 的氮气,氧气浓度骤降至 2% 以下,“像在睡梦中停止呼吸”。 台下坐着不少绝症患者,有人举着 “给我选择死亡的权利” 的牌子,镜头里的弗洛里安西装革履。 眼里闪着理想主义的光,“我奶奶患胰腺癌去世前,疼得咬碎了牙,我不想再有人这样离开”。 第一位使用者是 72 岁的肺癌患者赫尔曼。他在家人的注视下躺进胶囊舱,笑着挥手说 “明天见”。 按钮按下的瞬间,舱体玻璃上结了层薄雾,外面的人看见他抬手揉了揉鼻子,接着突然剧烈挣扎,双手在胸前乱抓,双腿蹬得舱体微微晃动。 监控显示,从按下按钮到心跳停止,用了 4 分 27 秒,远超设计的 60 秒。家属以为是机器故障,弗洛里安却在后台删改了这段监控,对外宣称 “全程平静”。 真正的破绽出现在第五位使用者去世后。法医是弗洛里安的大学同学,私下把尸检报告拍给他:“肺部有肺泡破裂,喉头黏膜充血,是典型的窒息死亡体征。” 附的照片里,死者的脸呈现樱桃红色,这是缺氧导致的高铁血红蛋白症特征 —— 和溺水者的尸表症状几乎一致。 弗洛里安坐在实验室里,反复看赫尔曼挣扎的监控回放,老人最后几秒的眼神里,没有平静,只有惊恐。 他想起发明胶囊舱的初衷。2019 年在临终关怀医院当志愿者时,他见过一位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患者。 用眼球转动仪打字:“我每天靠呼吸机活着,喉咙里像塞着棉花,这不是活着,是等待腐烂。” 那时他查遍资料,发现全球已有 7 个国家合法化安乐死,但注射药物常因剂量问题导致剧痛,荷兰曾有案例,患者在药物作用下抽搐了 11 分钟才死亡。 “氮气是最好的选择,” 他对团队说,“无色无味,快速让意识模糊。” 可他忽略了人体的本能。生理学家后来指出,当氧气浓度低于 6%,颈动脉体的化学感受器会触发强烈的窒息反射。 哪怕大脑因缺氧逐渐昏迷,身体仍会本能挣扎 —— 就像溺水者在意识模糊时还会划水。 胶囊舱的软垫和密闭设计,反而成了加剧痛苦的牢笼:患者抓不到任何支撑,只能徒劳地挠抓舱壁,直到力竭。 第 12 位使用者是位 45 岁的多发性硬化症患者,她在遗嘱里写 “想戴着最喜欢的丝巾离开”。 可尸检时,丝巾被绞成了死结,紧紧勒在颈部 —— 那是她窒息时下意识拉扯的结果。 消息被匿名曝光后,媒体涌向弗洛里安的实验室,他对着镜头反复强调 “个别案例”,手指却在口袋里攥碎了药瓶的铝箔盖。 最让他崩溃的是第 17 位使用者的日记。这位老人在最后一篇里写:“弗洛里安说像吹灭蜡烛,可我按下按钮后,突然很想再看看孙子的照片。” 日记的最后几行字迹潦草,墨迹晕开,像是写着写着突然窒息,笔掉在了舱底。法医说,从字迹判断,老人在失去意识前,至少挣扎了两分钟。 2024 年深秋,弗洛里安的助理发现他倒在实验室的沙发上,手里攥着那份被篡改的监控录像带。 死因是过量服用巴比妥类药物 —— 正是他曾经公开批评的 “不体面的死亡方式”,他在遗书写:“我承诺的温柔,成了最残忍的谎言。” 书桌上放着赫尔曼家属的感谢信,墨迹被泪水洇得发皱,上面写 “谢谢您让父亲有尊严地离开”。 这件事让 “无痛安乐死” 的神话彻底崩塌。有人翻出荷兰注射死刑的记录: 尽管使用了强力麻醉剂,仍有 30% 的案例出现肌肉抽搐、呼吸急促,医生承认 “痛感可能被麻醉掩盖,但神经系统的应激反应骗不了人”。 瑞士伦理委员会的报告里写:“死亡本身就是生命的终结,任何试图‘美化’它的技术,都是对生命本能的漠视。” 如今那间白色建筑已被关闭,胶囊舱被送进医学博物馆,旁边标注着 “2024 年,17 人在此经历痛苦的告别”。 参观者透过玻璃,能看见舱壁上模糊的抓痕,像无数个未说出口的 “我后悔了”。 有绝症患者在留言本上写:“我想要的不是无痛死亡,而是有勇气活到最后一刻的权利。” 弗洛里安的墓碑上没有名字,只刻着一行字:“生命的尊严,在于承认它的不完美。” 这句话或许是对这场骗局最好的注解 —— 当我们试图用技术规避死亡的痛苦时,恰恰忘了,最后的挣扎、不舍,甚至恐惧,都是生命本身的一部分。
“安乐死是巨大骗局?”瑞士提供的安乐死服务,据说患者只需躺在自杀舱里,按一下按钮
【520评论】【487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