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3月,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你以为这是一个人的壮举?错了!那天火车上,是两个二十岁的姑娘联手干的。文敬一攥着匕首时,安荣卿正盯着粟野重吉的后背;文敬一用日语喊他名字分散注意力时,安荣卿的匕首已经出鞘——这默契,是在东北抗联的秘密据点里练出来的。 她们俩从沈阳出发时,兜里揣着半截抗联的联络暗号,想着去齐齐哈尔找大部队,谁承想路上撞见这畜生施暴。 安荣卿原本是长春富商的女儿,家里有良田百亩,她却偏要偷跑出来抗日。去年她爹被日军抓去修炮楼,活活累死在工棚里,她娘为保清白跳了井——那天她把染血的孝帕缠在腰上,对文敬一说“这仇,我记一辈子”。 文敬一拍拍她的背,这个吉林海龙县的小学教员,指甲缝里还留着给学生改作业时的红墨水,前夜批“要做挺直的人”时,钢笔水洇透了纸背。 粟野重吉掐着老太太脖子时,安荣卿的手在发抖——不是怕的,是气的。她瞅见老太太嘴角的血沫,想起自己娘跳井前也是这么吐着血。 文敬一突然用日语喊“粟野君,你的酒壶忘在驾驶室了”,这畜生果然回头骂骂咧咧,安荣卿趁机从裹脚布里抽出匕首,使足全身力气扎进他太阳穴。血喷了她一脸,她抹了把脸,对着吓傻的乘客喊“中国人不是奴才”,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却字字砸在人心里。 后来日军来抓人,文敬一把安荣卿往身后推:“我是主谋,抓我!”安荣卿却把她拽回来,“要死死一起!”审讯时,日军往文敬一指甲缝里钉竹签,她疼得浑身冒汗,却笑着说“你们杀了我,还有千万个我”;安荣卿被灌辣椒水,呛得眼泪直流,还啐了审讯官一脸“你们早晚滚出中国”。 1936年6月,她们被拉到长春郊外的乱葬岗。枪响前,文敬一扯着嗓子唱《松花江上》,安荣卿跟着哼,子弹打穿胸膛时,两人的手还紧紧攥在一起。后来抗联战友偷偷给她们立了块木牌,上面刻着“挺直的人”——正是文敬一给学生批的那句话。 你说这俩姑娘傻不傻?放着锦衣玉食不过,偏要拿命去拼。可那年头的中国,缺的就是这份“傻”。当别人都在明哲保身时,她们用匕首告诉世界:中国人的骨头,是直的。现在的年轻人总说“岁月静好”,可你得知道,这静好是她们用热血铺就的。要是没有这些“傻姑娘”,哪来后来的山河无恙?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日军是一支充满性病还四处传播病毒的兽军。《南京照相馆》里有个片段,拍照的鬼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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