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的一天,山东省主席韩复榘正在吃野鸡肉,可是却被野鸡肉里的枪砂硌掉了两颗牙,韩复榘找来猎人,要将其枪毙,猎人大怒:“大帅,你一个大活人吃饭咬到枪砂,却反过头怪猎人,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在济南城山东省主席官邸内,一盆刚做好的炖野鸡被端上桌。 时任省主席的军阀韩复榘,正打算享用这山野风味。 他出身行伍,饮食素来粗简,尤好这口野味。 不料,一口鲜嫩鸡肉入口,嚼到一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韩复榘捂嘴吐出一口血沫,掌心里躺着两颗带血的门牙,还有一粒铁疙瘩! 韩复榘这人绝非善茬,他出身河北农家,早年投军冯玉祥麾下,凭借一股子狠劲和些许文化底子,从大头兵一路拼杀,硬是在军阀混战中闯出了名堂。 北伐时期,他率部冲锋陷阵,以敢打硬仗、行动迅猛赢得“飞将军”绰号,最终坐镇山东,成了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 主政山东期间,他作风强势,说一不二。 动不动就用军法来惩治手下人,平日里军中人对他那都是十分恐惧! 所以,吃鸡肉被崩掉的两颗门牙被他视为奇耻大辱。 在视脸面如性命的韩复榘看来,无异于当众打脸。 他瞬间怒气冲天,心想“定是猎户处理野味时粗心大意,导致了自己牙掉了!” 他拍案而起,下令:“立刻把送野鸡的猎户抓来,就地枪毙!” 卫兵们听到韩复榘的命令,直奔城外猎户家中。 被抓来的猎户名叫王老五,是个四十来岁的山里汉子。 他常年在泰山脚下讨生活,靠一手好枪法和处理野味的细致功夫,偶尔给城里达官贵人送些山货。 他穿着粗灰的兽皮坎肩,肩头还扛着那杆土猎枪,被推搡着进了官邸。 面对省主席的滔天怒火和“就地枪毙”的喝令,王老五却没有能被吓得瘫软在地、磕头求饶。 他甚至觉得是被栽桩陷害,看着韩复榘捂着冒血的腮帮子,和桌上那粒枪砂。 王老五竟当堂顶撞起来:“大帅!您吃饭咬到枪砂,崩了牙,这能怪俺们打猎的吗?山鸡野兔挨了枪子儿,肉里嵌砂子是天经地义!俺们收拾得再好也难保百密一疏,您这要枪毙俺,也太不讲理了吧!” 这番话说出吗,让一旁的副官吓得面无人色,厉声呵斥王老五“放肆!” 韩复榘也被惊到,一时竟忘了发火。 王老五见韩复榘没立刻喊打喊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小包,“哗啦”一声倒在旁边的茶几上。 几十颗大小不一、沾着干涸血渍的铁砂粒滚落出来。 “大帅您瞅瞅!”王老五指着那堆铁砂,“这是今早打那山鸡时,俺从肉里一颗颗挑出来的!“ “今儿这只,是俺那刚收的小徒弟收拾的。小子他娘在门外喊他吃饭,一慌就漏了这颗。千错万错,是俺这当师傅的没盯紧,您要罚,冲俺来!但说俺故意害大帅崩牙,俺王老五把头剁下来也不认!” 话音未落,一个半大少年被卫兵推了进来,正是王老五的徒弟。 孩子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哭着承认是自己手笨漏了砂子。 看着眼前这衣衫褴褛、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年,再看看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王老五,韩复榘捂着腮帮子,突然气笑了。 韩复榘虽暴戾,但绝对不是不讲理的人。 行伍出身,他深知野物特性,也明白处理枪砂确非易事。 王老五的耿直敢言,在这遍地唯唯诺诺的官场里,反倒透着一股罕见的实在劲儿。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在冯玉祥手下当兵,也曾因直言顶撞上司挨过军棍,那份愣头青的耿直,与眼前这猎户颇有几分相似。 韩复榘揉着腮帮子,指着王老五:“好你个老小子!牙尖嘴利,还敢跟老子叫板!行,你说你徒弟干的,你这当师傅的就没过错?老子两颗门牙白掉了?” 他话锋一转,“明儿个晌午前,给老子送十只最肥的野鸡来!必须你亲手收拾,要再吃出一丁点砂子,老子不光拆了你徒弟的骨头,连你这把老骨头也一并拆了炖汤!” 这看似是更狠的命令,实则是给了活路。 王老五闻言,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保证收拾得比大姑娘的脸还干净!” 次日晌午,王老五果然准时提着一个大竹筐来了。 十只褪毛开膛的野鸡,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甚至还贴心带来一小瓶自家婆娘泡的花椒水,说是给大帅炖鸡去腥败火,正好治牙床出血。 韩复榘让厨子当场拎了一只去炖,自己蹲在桌边翻看剩下的野鸡,果然寻不见半点枪砂的影子。 待鸡汤炖好,他舀了一勺尝了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那两颗崩掉的门牙,后来被韩复榘用红布包了,随手塞进抽屉深处。 有次酒后,他摸着缺牙的豁口,跟副官感慨:“娘的,老子这牙没白崩!倒试出个实诚的猎户。这年头,敢跟老子讲真话的,比山里的千年人参还稀罕!” 自此,韩复榘再想吃野味,必点名要王老五送来。 王老五送完山货,偶尔还能在门口跟大帅唠几句山里的趣闻,什么成了精的兔子,崖顶最甜的野蜂蜜。 韩复榘听得兴起,还会赏他几两碎银子。 两颗门牙换来的,竟是这段跨越阶层的奇特交情。 主要信源:(人民网——与传言不一样的韩复榘)
韩复渠为什么傻傻的去开会?实际上是被李宗仁给骗去的,一个是韩复榘名义你就是第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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