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排长进城侦察敌情,不料却被汉奸认出,逃亡路上遇到日军在摆宴,他暗道:“正好肚子饿了,去吃一顿吧!” 1943年,日军对山东根据地的“扫荡”越来越频繁,跟篦头发似的,一遍一遍地过。高层得到消息,鬼子又要搞大动作,但具体时间、路线两眼一抹黑。这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孟庆友头上。上级的命令很简单:必须带回绝对靠谱的敌军计划,不得出纰漏。 孟庆友领了命,带着个战友就出发了。俩人头戴大草帽,身上揣着家伙,打扮得跟进城卖西瓜的农民没啥两样。目的地,敌占区石井镇。 那天是农历初九,石井镇南门乌泱泱围了一群人,正对着一张告示指指点点。孟庆友凑过去一瞅,嘿,乐了。白纸黑字红印章,悬赏抓他孟庆友呢,赏金一千二百块大洋。落款是本地的大汉奸,朱信斋。 人群里议论纷纷,还有外地人好奇地问:“这孟庆友是哪路神仙?”旁边一个老大爷抿着嘴,拿手比划了个“八”字,压低声音说:“莒中独立营的便衣排,名头响着呢!” 孟庆友听着别人聊自己的八卦,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他没吱声,给战友使了个眼色,俩人悄悄离开人群,准备往镇子深处摸。 可刚走出去十几步,迎面就撞上一个熟人——镇上有名的伪军连长,人称“侯连长”。这家伙腰里别着盒子枪,嘴里哼着小曲,一双贼眼尖得很,一眼就锁定了孟庆友。他估计也懵了一下,然后扯着嗓子就嚎了一句:“孟庆友!” “砰!”枪声响了。 整个集市瞬间炸了锅,老百姓像一群受惊的鸭子,四散奔逃。孟庆友和战友趁乱一头扎进旁边的茅厕里。这可不是慌不择路,人家早有准备。三下五除二,俩人脱掉农民的衣服,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两套伪军军官制服换上。前后也就一两分钟,再出来时,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自己人”。 也合该他命大。刚出门,就撞上一大队日伪军,簇拥着一个日本军官,正要去赴宴。原来,鬼子头子小野为了部署“强化治安”,正在镇上最大的酒楼摆鸿门宴。孟庆友心一横,拉着战友就大摇大摆地跟了上去。门口的哨兵看他们穿着军官制服,也没敢多问。 宴席上,鸡鸭鱼肉,酒气熏天。孟庆友还真就不客气,找了个空位就坐下,旁边就是一个日本小队长。他抓起一个鸡腿就啃,脸上那叫一个淡定。旁边有人过来敬酒,问他是哪个部分的。他嘴里嚼着肉,含含糊糊地说自己是石崖据点朱副大队长的副官。对方一听,也没再多问。 这心理素质,说实话,现在很多职场新人都比不了。那场面,周围全是荷枪实弹的敌人,说错一句话就得脑袋开花。他倒好,跟回自个儿家吃饭一样。 可鬼子头子小野毕竟不是草包。酒过三巡,他那双小眼睛就开始在孟庆友身上打转,估计是觉得眼生。孟庆友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马上起身,借口说要去上厕所,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小野后脚就派人去问朱信斋那边,有没有这么一号副官。 孟庆友一进茅厕,就没打算再回酒桌。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拔掉引信,用根细绳挂在门背后,另一头拴在门栓上。只要有人猛地推门进来,这颗手榴弹立马就得炸。做完这一切,他把伪军制服一脱,从茅厕后墙的破洞里钻了出去。 几乎就在同时,小野那边得到了回话:朱信斋根本没派什么副官过来! “八嘎!”小野一拍桌子,一群伪军端着枪就朝茅厕冲了过去。为首的那个一脚踹开门…… “轰隆!”一声巨响,茅厕直接被炸上了天。 日军彻底疯了,满大街地喊着“八路跑了!”四处追捕。可孟庆友呢?他早就带着战友,顺着小路溜到了村边,躲进了一个提前联系好的武工队秘密据点——一个老大爷家院子里的地洞里。日伪军搜了半个下午,连根毛都没找到,只能灰溜溜地收兵。 等敌人一走,老大爷打开洞口,让他们出来。孟庆友谢过之后,拉着战友就走,说情报要紧,得赶紧回去。老大爷留他们吃饭,他摆摆手,乐呵呵地说:“不用了,刚吃了日本人的席,这会儿还饱着呢!” 回去的路上,冤家路窄,又碰上了那个侯连长带着一队伪军巡逻。这次孟庆友学乖了,他和战友假装成受惊的农民,低着头想混过去。侯连长眼尖,把他们拦下来盘问。问东问西,没发现破绽,但这家伙估计是想抓两个倒霉蛋回去交差,就准备把他们绑了。 就在伪军上前的瞬间,孟庆友动了。他闪电般拔出枪,直接顶在了侯连长的脑门上,低声喝道:“谁敢动?”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侯连长,当时脸就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这反差,真是比电影还精彩。 结果,侯连长和他的小队,连人带枪,全被孟庆友给缴了,乖乖地当了俘虏。孟庆友押着这帮人,带着从宴席上听来的零散情报,毫发无损地回到了独立营。 他的一生,就是不断在冒险。1944年,他被授予“战斗英雄”称号。后来,他当过武工队长、侦察参谋,直到建国后转业到化工部当了个处长。1969年,在北京病逝。
1943年,八路军排长进城侦察敌情,不料却被汉奸认出,逃亡路上遇到日军在摆宴,他
历史脑洞
2025-08-28 01: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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