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贪官,他往昔贪墨,富敌王侯,后东窗事发,抄家流放。十年后归来,已近古稀,形

岁月解密师 2025-09-04 20:51:48

古代一贪官,他往昔贪墨,富敌王侯,后东窗事发,抄家流放。十年后归来,已近古稀,形单影只,遭村民嫌弃。 霜风卷着枯草屑,打在赵德昌皴裂的脸上,像细针扎似的疼。他拄着根断了头的木杖,站在村口那棵老榆树下,望着村里袅袅升起的炊烟,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十年流放磨掉了他满身官气,只剩一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衫,裹着瘦得只剩骨头的身子——从前他穿绫罗绸缎,连腰带都缀着珍珠,如今连村口黄狗见了他,都只斜睨一眼,懒得吠叫。 几个穿棉袄的小孩跑过,看见他就停下脚步,捡了地上的冻泥块往他身上扔,“赃官!快滚!我爹说你以前抢过我们家的粮!” 赵德昌慌忙往后缩,怀里的破布包掉在地上,里面仅有的半块麦饼滚了出来,沾了一层泥。他想去捡,却被一个扛着锄头的汉子一脚拦住:“赵德昌,你还有脸回来?当年你抄我们家的时候,咋不想想今日?” 汉子是从前的佃户刘老三,当年赵德昌为了占他的田,硬说他欠了租,把他老婆气得病殁了。 日头沉到山尖时,天更冷了。赵德昌缩在墙角,牙齿打颤,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这时,一个提着竹篮的老妇人走过来,是村头卖针线的张婆婆。她叹了口气,从篮里拿出个热乎的菜团子,递到他手里:“吃了吧,再冻着,这条老命就没了。” 赵德昌接过菜团子,手指抖得厉害,眼泪砸在团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张婆婆,我……我知道错了……” 他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 张婆婆蹲下来,拍了拍他的手背:“老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当年贪的那些银子,换不来半块救命的饼,也换不回被你害了的人。” 她顿了顿,又说:“我年轻时听先生讲过《论语》,里面说‘过则勿惮改’——你虽老了,但若真能改,总比带着罪孽进棺材强。” 那天之后,赵德昌没再走。他帮村里挑水、扫院、喂牲口,不要工钱,只求一口热饭。起初还有人冷言冷语,但见他冬天帮王大爷背柴火,夏天帮李婶浇菜地,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慢慢也没人再提“赃官”两个字。有次村里闹旱灾,井里的水不够用,他半夜就去山脚下的小溪挑水,把村里的水缸都灌满了,自己却累得倒在地上,发了高烧。 病好后,赵德昌更沉默了。他常坐在老榆树下,望着远方,手里攥着一块磨得发亮的石头——那是他流放时,在河边捡的,当时他想过跳河,却终究没敢死。 转年秋天,老榆树落叶子的时候,赵德昌在帮村里晒谷子时,忽然倒了下去。村民们把他抬到草屋里,他睁开眼,看着围在身边的人,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声。最后,他指了指怀里的破布包,里面是他攒下的几文钱——那是他帮人缝补衣裳,人家硬塞给他的。 村里人把他埋在村后的荒坡上,没立碑,只在坟前放了一个菜团子——就像张婆婆当初给她的那个。后来,村里的老人常对小孩说:“你看那坡上,埋着个走错路的人。《左传》里说‘善不可失,恶不可长’,做人要是学他当年那样贪,再风光,最后也只剩一抔土。” 风又吹过老榆树,叶子沙沙响,像在应和老人的话。 昔年贪腐酿苦果,暮年悔改难补过,善不可失,恶不长,做人当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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