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4月,日军骑兵中队500骑兵对战129师骑兵团300骑兵,日军骑兵中队追着骑兵团打,嚣张表示灭了骑兵团。让人意外的是回来时,只有30残兵被骑兵团追着打。 1942年4月的太行山,当时,一支500人的日军骑兵中队,装备精良,清一色的东洋高头大马,马蹄子都比咱们战士的锅大,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 他们的指挥官举着望远镜,看着对面山梁上我们八路军129师骑兵团那300号“杂牌军”,嘴角估计都撇到天上去了,嚣张地放出话来:“今天,就要让这支八路‘骡马队’从地球上消失!” 这话说得够狂。当时的局势也确实不乐观,日军骑兵追着我们打,眼看就要把咱们这支宝贝骑兵团给饺子了。可历史这剧本,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个神反转。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当这支不可一世的日军骑兵中队再次出现时,回来的,仅仅是三十来个残兵败将,身后,是咱们那支“骡马队”卷起的漫天烟尘,正反过来追着他们打! 从500人追着300人打,到300人追着30人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首先得明白,咱们的曾玉良团长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跟鬼子拼装备,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日军的马,是专门的军马,人高马大,冲刺起来跟个小坦克似的。咱们的呢?战士们自己都开玩笑,说是“五花八门”坐骑博览会。硬碰硬?傻子才干。 所以,当日军摆开经典的冲锋阵型,准备一波流带走我们的时候,曾团长下了个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命令:“全员下马,捆上马嘴,抄家伙钻山沟!” 这是啥操作?骑兵不下马冲锋,跑山沟里当步兵?日军指挥官也懵了。但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时,冲在最前面的战马突然发出一声声悲鸣,接二连三地倒地。马上的鬼子穿着重甲,摔下来跟个乌龟翻盖一样,动弹不得。 谜底揭晓了。咱们的战士,人手一把大刀片,专往下三路招呼——砍马腿! 这招损是损了点,但效果拔群。你想啊,日军骑兵的优势全在那匹马上,马倒了,他们就成了穿着铁皮罐头的活靶子。咱们的战士从山沟里钻出来,一捅一个准。这一下,就把日军的阵脚彻底打乱了。你看,打仗这事儿,光有先进装备真不顶用,脑子跟不上,照样白搭。 如果说砍马腿是奇谋,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有点“玄学”了,这背后,是人心向背。 战斗不总是一帆风顺的。有一次,骑兵团被日军逼到一条冰封的滏阳河边,前有断路,后有追兵,眼看就要陷入绝境。枪声越来越近,战士们都做好了血战到底的准备。 就在这时,对岸突然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汇成了一条长龙。附近的枣强县老百姓,男女老少,扛着自家的门板、床板,甚至……棺材板,冲到了河边, 在冰面上用血肉之躯,为子弟兵铺出了一条生路! 一位七十多岁的赵老太,一边铺板子一边嘶哑地喊:“骑兵同志快过河!我家三代都是木匠,门板管够!” 三百匹战马,就这么踩着乡亲们的心意,踏着百姓家的希望,渡过了绝境。当最后一匹马安全上岸时,整条冰河上的木板应声碎裂,卷入冰冷的河水。那一刻,曾玉良团长在马上回头,对战士们说了一句至今听来都让人热血沸腾的话:“听见没?这是乡亲们的心跳!” 拥有这样的人民,什么样的军队打不赢?日军的武器再厉害,也打不穿这道由军民鱼水情筑成的铜墙铁壁。 说到这,你可能会觉得,我们的战马是不是就是牺牲品?恰恰相反。在129师骑兵团,每一匹马,无论高矮胖瘦,都是战士们最亲的兄弟。 老兵回忆,当时有个叫李二牛的新兵,自己饿得眼冒金星,却把仅有的半块窝头,一点点掰碎了塞进自己那匹枣红马的嘴里,嘴里还念叨着:“马哥,吃饱点,待会儿跑快点,少挨鬼子一枪子儿……” 团长曾玉良更是个“宠马狂魔”。一次战斗刚结束,警卫员火急火燎地来报战果,却发现团长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一匹受伤的战马包扎伤口,嘴里还跟哄孩子似的。警卫员急了:“团长!鬼子援兵快来了,别管它了!”曾玉良头也不抬,眼圈通红地吼回去:“没这兄弟给老子挡那一下,老子早见阎王爷去了!” 甚至有一次,曾玉良和一名日军军官单挑,对方的将校刀当头劈下,千钧一发之际,是他的坐骑通灵一样人立而起,用身体挡住了致命一刀。这种人马合一、生死相托的感情,是冰冷的武器永远无法理解的。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 1942年那场看似不可能的胜利,背后没有什么神话。靠的,就是把骑兵玩成特种兵的“骚操作”,是把每一匹骡马都用到极致的“土味兵法”,更是我们军民一心、人马同命的“终极密码”。 当日本侵略者还在迷信“高马快刀”的武器决定论时,我们的先辈早已经悟透了战争的最高境界:坐骑不分贵贱,能带你冲锋、护你周全的,就是神驹;战术不问出处,能打赢敌人、保家卫国的,就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