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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为什么总是敢于欺负中国,再而三的?毛主席曾经说:日本之所以敢发动侵华战争,最

日本为什么总是敢于欺负中国,再而三的?毛主席曾经说:日本之所以敢发动侵华战争,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中国,因为在日本人的眼中,中国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国度,无论是在清朝还是民国政府时期,中国人民始终都是在自己忙于自己的事情。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的枪声,到二〇二五年已经过去八十八年。 枪声没了,日本教材里的字却越写越硬。 七月六日,《新华日报》点名两本新教材,《新编新社会历史》和《国史教科书》第七版,把卢沟桥事变写成“中国先开的第一枪”。明明是日军先开火,还在中国地盘上,这一改写,像是把血迹用橡皮擦掉,再画上一行假台词。 日本干这种事,脾气不是今天才有。 有人爱拿两种鸟打比方:杜鹃把蛋偷偷塞进别的鸟巢,雏鸟一出壳就把原主的小鸟顶下去;金雕孵出大小两只,大的死死啄小的,饿死了再当盘中餐。这种“天生坏”,基因里没共生这根弦。 作者说,日本几百年的侵华念头,就有点像这两种鸟,坏心思刻在骨头上。 往前翻,明朝万历年间,丰臣秀吉出兵朝鲜,被中朝联军打回去,却放话总有一天要让日本天皇到中国当皇帝。 十七世纪初,并河天民写《开疆录》,一门心思想把“小日本”变成“大大的日本国”,目标盯着中国。一八三二年前后,佐藤信渊把路线画得清清楚楚:军船从渤海口钻进来,打盛京,逼清皇帝往陕西退,再从琉球伸手去拿台湾,沿海压向浙江、南京。 一八五三年,美国舰队把日本国门砸开,列强接连上门,日本岛上的焦躁往上窜。 吉田松阴提“补偿论”,意思是西方在日本拿走的,要从中国等地加倍夺回来。 十九世纪末,日本参谋本部派军官和汉语通在中国各地转悠,写了一摞调查报告,军官在纸上反复演算:出几个师团,占大连湾,顺手打福州,再找机会扑向北京,让清政府在城下签约;定个“五年准备,伺机攻击”的节奏,占领后把中国分成几块,有的并进日本,有的挂上王国牌子,把达赖喇嘛、内外蒙、准噶尔这些地方统到棋盘上。 甲午一战,日本逼清廷签《马关条约》,撬走辽东半岛;俄国、法国、德国跳出来干预,日本暂退一步,中国掏巨款把辽东“赎回来”。 天皇对手下说,“夺取辽东不必着急,迟早还会再战”,等于把“还要再打”写进日后的路线图。 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日本高层一本本写《扩张论》《膨胀论》,说不征服中国,将来“人只能住在人上面”,又把日本比成花盆里的公孙树,非得移栽到世界沃野,那片沃野在不少人眼里就叫中国。 一九二七年前后,日本召开东方会议,抛出“满蒙独立”,《田中奏折》送到天皇案头,“欲征服支那必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公然写在纸上。 三十年代中期,一串国防方针和国策大纲把北进南进两条路并排铺开,七七事变只是在这种铺垫里按表推进的一步。 侵略目标不只土地,还有人。 后来板垣征四郎到上海,大汉奸们排队请客,有人敬酒发问:日本同“小小中国”打仗打了几年,为什么不干脆把中国灭掉。板垣慢慢说,小国要灭大国,最麻烦在占领以后,人多地大,少数征服者迟早被多数反抗者折腾;就算暂时安静,民族之间还有同化的劲头,几十年上百年,弄不好日本反被中国同化。 他抛出两个“办法”,一个是替中国“分家”,东一块西一块,把一个大国拆成几个小国,让他们自己消耗自己;另一个是从小学生下手,学校可以办,书可以读,不许读中国自己的历史,教科书统统送到日本那边审查,再配合夺走经济命脉,让中国长期穷着。枪炮只是第一层,课本和饭碗是更阴的手。 日本社会那点焦虑感一直在添柴。 岛国窄,地震多,火山脾气也不好,《日本沉没》一遍遍被翻拍,《我所看见的未来》写二〇二五年七月五日有大灾难,这样的故事总有人爱讲。粮食问题同样扎心,闹米荒的这些年,宁肯看着米价往上窜,也不肯敞开进口,连美国那边的领导人都公开催促多买大米。 往回看,一九四二年河南大饥荒,日军从灾民手里抢走水稻,亚洲不少地方也被强迫改种水稻统一征用。七七事变前,日本已经往东北移民了十几二十万人。 有的只是来讨生活,有的心里装着梦,梦的名字叫别人的土地。 连《那山那人那狗》这样一部在国内几乎没人看的中国电影,二〇〇一年在日本也能拿三点五亿日元票房,原著小说被文部科学省列进高校和中学教材,那些田地、山路、院子,对他们来说像另一种命运。 近代列强在中国抢的,多半是关税、矿山、通商口岸,日本盯得更狠,盯在领土和人心上,要的既是地盘,也是听话的人。 战败之后,日本搞了所谓和平宪法,把“不再发动战争”写在纸上,这些年动作一桩接一桩,嘴上极力回避“侵略”,喜欢换成“进入”“直入”这种看上去没什么火气的词,好像跨进别人门槛只是顺脚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