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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第一届女军官,广州起义时她被剥光衣服遭受了灭绝人性的肢解。 这位烈士名叫游曦

黄埔第一届女军官,广州起义时她被剥光衣服遭受了灭绝人性的肢解。 这位烈士名叫游曦,1908年生于重庆巴县,原名游传玉。游曦改名字那阵,才16岁,正是对世界充满热望的年纪。她把“传玉”改成“曦”,说这字是晨光的意思,要跟着光走。 很多人不知道,1926年黄埔军校武汉分校首次招收女学员时,反对的声音几乎盖过了招生的热度。当时社会普遍认“女子无才便是德”,更别说让女人扛枪上战场。 街头巷尾的议论尖刻得很:“娘们儿回家抱孩子才是正事,舞刀弄枪成何体统?”可游曦偏不听。她剪掉辫子、换上灰布军装,第一堂课就抱着步枪滚泥潭,动作比男兵还利落。教官暗地里点赞:这丫头,骨子里带火。 入校不到半年,她组织了第一次“择师”运动,把信奉资本主义的政治部主任轰下台。有人骂她激进,她却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怕烫嘴就别端碗。”一句话,把黄埔女儿队的旗号打得啪啪响。 1927年12月11日,广州起义枪响。游曦带着女兵班驻守长堤,任务是拖住敌军主力,给主力部队争取撤退时间。子弹打光了,她们就捡敌尸上的;刺刀卷刃了,就抡枪托;枪托断了,干脆扑上去肉搏。最后只剩七个人,旗杆被炮弹削成两截,旗面却死死攥在通信员王冬梅手里。游曦把旗角撕下一缕,系在自己脖子上,喊:“人在旗在!” 凌晨两点,敌军像潮水一样涌来。游曦把最后一枚手榴弹留给自己,拉响前冲敌人堆里。轰的一声,天字码头短暂安静,珠江水面被火光照得通红。 天亮后,敌人找不到完整的遗体,竟把残肢拼在码头上示众,还拍照登报,想吓住“不安分”的女人。结果适得其反——照片传回武汉分校,下一期报名女生翻了三倍。大家私下说:“游曦把路走成了光,我们沿着光走就行。” 那一年,她只有19岁。 我常想,如果游曦活到今天,会不会刷到“女生适不适合当兵”的热搜,然后甩一句:“1927年就答过的题,别抄了。”她给后世留下的最大信息增量,不是悲壮,而是选择:当所有人告诉你“不行”,你依旧可以决定“我行”。 广州起义失败后,有人在珠江岸边捡回一块被血浸透的旗布,上面用线绣着歪歪扭扭的“曦”字。布角背面,是游曦用刺刀刻的最后一句话:“愿我微光,延此星火。” 后来,这块布被缝进军史馆第一面红军战旗里,静静躺在展柜。每次带朋友去看,我都让他们低头找那个字——找到的人,会突然沉默,像被19岁的晨光烫了一下。 历史从不缺惊天动地,缺的是把名字改成“曦”的16岁女孩,缺的是明知必败仍拉响手榴弹的19岁姑娘。游曦用一生证明:革命不是男人的专利,勇敢也没有性别。 今天,当我们讨论“女性能不能上战场”时,其实早在96年前,珠江水声已给出答案。只是有人选择听不见,而游曦选择冲进去,让爆炸声替自己回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参考资料:网易历史专栏《巾帼英雄游曦》,2024-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