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57岁抬棺西征，中途歇息一家五口请他吃饼，他收下饼走出7步果断下令：这一家全杀了 这道命令让亲兵们愣住了——戈壁滩上难得遇见肯施饭食的人家，怎么转眼就要斩尽杀绝？ 他们踹开柴房门时，阳光斜斜照进柴草堆，几杆洋枪的金属光泽刺得人眼疼；地窖深处，清军的军服和叛军密信叠在一起，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潮气。 1876年的西北，风沙早把天地揉成一片昏黄。57岁的左宗棠裹着粗布军装，靴底的血痂混着沙土，身后那口黑漆棺材在驼铃里晃荡——这是他给自个儿备的“行军床”，收不回新疆，就拿这身骨头填戈壁。 队伍在土坯房歇脚时，男人端水的手直抖，女人烙饼的鏊子响得太急，连孩子都攥着衣角躲在门后，眼神像受惊的野兔子。 饼是热的，烫得掌心发疼，粗粮的颗粒感里裹着油星子，盐粒在舌尖爆开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年景，西北哪来的油盐？ 大旱已经啃了三年土地，赤地千里到能看见地皮下的石头，寻常人家嚼的是观音土混谷糠，能有口杂粮饼就谢天谢地，哪敢奢望油盐？ 他走的第七步，鞋底碾碎了半块掉落的饼渣，细沙里混着的面粉白得刺眼。 这家人的破棉袄打满补丁，院子却扫得太干净，连鸡粪都看不见——哪有农户不养鸡的？ 有人后来骂他心硬，可那些年，多少清军夜宿荒野时，被“好心”农户引到叛军埋伏圈；多少粮草队刚卸下行囊，就被探子点了火，戈壁上的焦尸能铺出十里地。 若当时手软，密信送出，叛军就会知道清军粮草不济、兵力分布，西征大军怕是要成第二个“李陵孤军”，新疆的黄沙里，又要多埋多少盼着王师的百姓？ 他摸了摸棺材板，凉意从指尖窜到心口。 这狠戾不是天生的，是被西北的风沙磨出来的，是被将士的血泡出来的——不杀这五口，就要用千军万马的命去填，用新疆万里河山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