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期间,由于当年日军杀害的人实在太多了,整个城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当时日军在城内是不喝井水的,他们喝的水都是卡车从城外运进来的。 家住城南门东的陈老爹,打了一辈子水井,南京城内半数老井都经他手淘挖修缮。1937年冬,城破之后,他守着自家那口干了三十年的甜水井,眼睁睁看着一切被撕碎。井沿原本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先是溅上血点,后来干脆糊上暗红的血渍,伸下去的吊桶提上来,水里漂着碎布片,还有一股化不开的腥气——那是附近巷子里被杀害的百姓,被日军拖到井边扔了下去,一口井里足足摞了七八具尸体。 日军的运水车每天准时从下关方向驶来,车身蒙着帆布,押车的士兵端着三八式步枪,靴底踩过结冰的血路,发出咯吱的声响。 他们从不在城内水井旁停留,哪怕是总统府西侧那口专供达官贵人用的官井,也被日军用铁丝网围起来,只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幌子。陈老爹躲在墙头后看过,那些日军士兵用铁皮杯接水喝,喝完还把剩下的水随手泼在地上,溅起的水花里,映着街边倒伏的百姓尸体。 12月中旬的一天,陈老爹的儿媳想给襁褓里的孙子弄点干净水,趁着夜色摸去井边,刚掀开井盖,就撞见两个日军巡逻兵。没等她出声求饶,枪声就响了,她的身体被踢进井里,连带着怀里的孩子。 陈老爹趴在地窖口,听着井里传来的落水声,捂着嘴不敢哭,指甲抠进冻硬的泥土里,抠出了血印。那天之后,他再也没靠近过那口井,地窖里的雪水融了又冻,冻了又融,喝进嘴里又苦又涩,可他只能咽下去——不喝,就是死路一条。 留在南京的外籍人士约翰·拉贝在日记里写过,他管理的安全区里,难民们为了一口干净水要排上几个小时的队,城外运来的江水是唯一选择,可江面上漂着数不清的尸体,江水同样带着腥气。 有个老婆婆把攒了几天的玉米面拿出来,想跟日军换半桶水,结果被一枪托砸在脸上,玉米面撒了一地,老婆婆趴在地上哭,日军却笑着踩碎了她的水瓢。城内的水井成了日军暴行的“物证库”,有的井被石头封死,有的井里尸体堆到井口,陈老爹后来听人说,光是城南一带,就有三十多口水井因为尸体污染彻底报废。 那年冬天,南京城里的雪下得特别大,覆盖了街道上的血迹,却盖上的血迹,却盖不住空气里的腐臭味。陈老爹的孙子最终还是没熬过那场寒冬,喝了太多带杂质的雪水,发起高烧,小脸烧得通红,临死前攥着陈老爹的衣角,嘴里嘟囔着“水……甜的……”。 陈老爹抱着孙子冰冷的身体,想找块空地埋了,可城外的荒地被日军封锁,城内的每一寸土地几乎都埋着尸体,他只能把孙子裹在破被子里,放在井旁的角落里——他实在不忍心,让孩子再掉进那口满是冤魂的井里。 后来史料统计,南京大屠杀期间,城内至少200余口水井遭受严重污染,日军每日从城外运送数十吨清洁水进城,这些水仅供给日军官兵、侨民及伪军,普通百姓连触碰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一边用屠刀制造死亡,一边刻意隔绝干净的生存资源,让活着的人在绝望中挣扎,这种对“生存权”的剥夺,比直接的屠杀更显残忍。幸存者的口述里,“井水的腥气”“运水车的轰隆”成了刻在记忆里的烙印,这些细节不是无关紧要的碎片,而是日军系统性暴行的一环——他们不仅要摧毁南京的肉体,还要摧毁南京的生机。 历史从不会忽略这些细碎的苦难,水井里的冤魂、雪水里的绝望、运水车旁的冷漠,都是侵略者欠下的血债。我们铭记这些,不是为了沉溺于伤痛,而是为了守住“人”的底线——无论何时,生存的权利都不该被剥夺,生命的尊严都不该被践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