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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为啥主动退位,出家为僧?   这事儿得从他骨子里的性子说起,段誉打小就不是恋

段誉为啥主动退位,出家为僧?   这事儿得从他骨子里的性子说起,段誉打小就不是恋栈龙椅的人。别人生在皇家,三岁学帝王术,五岁练制衡权,他倒好,躲在大理皇宫的书库里抄佛经,要么就溜出宫外看苍山洱海。   他伯父段正明逼他学一阳指,他宁愿装病也不肯动武,后来逃去无量山,不是为了争什么世子位,纯粹是想躲开朝堂上的弯弯绕。这种骨子里的散淡,注定了他当皇帝只是“赶鸭子上架”,而非心甘情愿。   真坐上皇位那天,段誉没觉得风光,反倒浑身不自在。龙袍太沉,冕旒晃得眼睛疼,朝堂上大臣们说的那些“陛下圣明”,听着比鸠摩智的佛经还刺耳。他本来想凭着一腔仁心治天下,比如减轻边境百姓的赋税,整治贪官污吏,可刚提出来就被国相高泰明顶了回去。   高家人握着大理的实权,从他爹段正淳那时候起,段家就只是“有国无权”的空架子,高泰明当面就说:“若无我高家保主,主子早成崖下鬼。”这话像根刺,扎得段誉心口发闷,却没法反驳——高氏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连军队都握在他们手里,他这个皇帝,顶多算个“盖章工具人”。   最让他寒心的是朝堂上的算计,连自己的儿子都卷了进去。高氏子孙为了争权,各自拉拢他的儿子们,大皇子依附高智昌,二皇子靠着高泰运,本来和睦的兄弟,见面就跟仇人似的。有次两个皇子为了争夺盐铁专卖权,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甚至拔剑相向,段誉拍碎了龙案都喝止不住。   他看着儿子们狰狞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当年追着王语嫣跑的时候,虽然痴傻,却活得干净。那些江湖上的日子,不管是在无锡松鹤楼和萧峰拼酒,还是在灵鹫宫和虚竹结拜,都比朝堂上的尔虞我诈痛快百倍。   情感上的失落,更是压垮他俗世念想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是最初魂牵梦萦的王语嫣,最后还是回到了疯癫的慕容复身边,还是木婉清、钟灵这些真心待他的女子,也没能填补他心里的空落。他曾在曼陀山庄亲眼看着父亲段正淳和一众情人身死,亲耳听见刀白凤说出他的亲生父亲是段延庆——那个当年被段家逼得身残志坚的恶人。   这桩身世秘闻像盆冷水,浇灭了他对“皇家血脉”的所有敬畏,原来所谓的龙子龙孙,不过是一场恩怨纠葛的产物。后来他看着后宫的妃嫔,朝堂的臣子,总觉得这些人和事都像镜花水月,不如佛经里的“诸法空相”来得实在。   而且在大理,帝王出家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反倒像段家的“传统”。他伯父段正明被高升泰夺权后,去崇圣寺当了和尚;他爹段正淳禅位后,也循着旧例剃度出家。整个大理国三百年,二十二位皇帝里有十位都遁入空门,有的是被逼无奈,有的却是真心向佛。   段誉小时候常去天龙寺听枯荣禅师讲经,那些“放下执念”“超脱轮回”的话,早就在他心里扎了根。现在朝堂束手束脚,家庭鸡飞狗跳,佛门反倒成了最安稳的归宿——就像当地歌谣唱的,“帝王出家,犹在家,举国敬菩萨”,出家后不用管政事,还有人供奉,比当傀儡皇帝自在多了。   他在位四十年,不是没努力过。曾派使者去北宋进贡,换来了“大理国王”的册封,让百姓免受战乱;也曾亲自去边境安抚反叛的部落,靠着自己的仁厚化解过几次危机。可高氏的专权像块巨石,他推不动也搬不开。   高智昌死后,他还得亲自去高家做法事安抚;高氏横征暴敛引发民怨,最后背黑锅的还是他这个皇帝。久而久之,他就累了,觉得与其在龙椅上熬着,不如把皇位传给早已被高氏认可的儿子段正兴,自己去寺庙里了却残生。   退位那天,段誉没穿龙袍,还是像年轻时那样穿了件青衫,背着简单的行囊去了崇圣寺。寺里的住持早为他备好剃度的法器,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两鬓已斑白,想起无量山的琅嬛福地,想起松鹤楼的酒,想起萧峰和虚竹的笑脸,突然笑了。剃刀落下,三千烦恼丝随风飘散,他终于不用再做段皇帝,只是一个叫“誉僧”的和尚。   后来有人说他傻,放着江山不坐去当和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青灯古佛旁的安宁,比龙椅上的虚名,更对他的胃口——他这辈子,求的从来不是权力,只是一份干净自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