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5岁,帮二婚老公养继子10年,丈夫去世后,他前妻让我离开继子家,要给她养老,

乐荷谈文化历史 2025-02-18 12:45:12

我55岁,帮二婚老公养继子10年,丈夫去世后,他前妻让我离开继子家,要给她养老,继子:你不是我妈,我只有一个妈 01 浓烈的消毒水味,刺得我鼻子发酸。老李走得突然,脑溢血。前一秒还在跟我拌嘴,说我咸菜坛子落厨房了,下一秒人就瘫在地上,嘴角歪斜,像块融化的蜡。 2023年7月12日,下午3点27分。我记得清清楚楚,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就停在那个位置,像根生锈的钉子,钉在我心上。 老李走后第三天,他前妻,一个涂着鲜艳口红,烫着爆炸头的女人,踩着恨天高,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家。或者说,曾经是“我家”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的味道,和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古怪地纠缠在一起,让我觉得窒息。她一开口,我就知道来者不善。 “这房子,是我和老李的婚前财产,你得搬出去。”她尖利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听得我心里一阵烦躁。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抹布,粗糙的触感,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02 “这十年,你吃他的,住他的,也该知足了。”她抱着胳膊,眼神轻蔑地扫过我,像在打量一件过时的家具。 1998年的夏天,我认识了老李。那年知了叫得格外响亮,空气里都是栀子花的香味。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像阳光下的老照片,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那会儿,我37岁,离异,带着个女儿。老李42岁,也是离异,有个儿子,叫小宇,才8岁,正是黏人的年纪。 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婚礼,没有酒席,就简单地请了几桌亲戚朋友吃了顿饭。 那天,小宇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给他端了一碗他最爱吃的红烧肉,他这才怯生生地叫我了一声“阿姨”。我笑了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老李走后,我几乎每天都去楼下的小公园坐着,那里有一棵老槐树,夏天的时候,树荫浓密,可以遮住大半的阳光。 我常常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看着孩子们在树下玩耍,听着他们清脆的笑声,心里空落落的。 03 “小宇现在也长大了,需要我这个亲妈照顾。”她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宇,已经18岁了,高高瘦瘦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到老李的影子。 这十年,我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给他洗衣做饭,辅导功课,陪他打球,给他过生日…… 20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着灾区的情况,小宇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 我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遍遍地告诉他:“没事的,没事的,阿姨在呢。”那一刻,我感觉我和他之间,不仅仅是继母和继子的关系,更像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2013年的秋天,老李带我们去香山看红叶,漫山遍野的红色,像燃烧的火焰,格外壮观。那天,小宇第一次主动牵着我的手,叫我“妈妈”。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04 “阿姨,你别走。”小宇站在门口,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他手里拿着一个变形金刚,那是老李在他十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宝贝似的收藏着,舍不得玩。 “你不是我妈,我只有一个妈。”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倔强和痛苦,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我看着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知道,他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我,保护他自己。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宇,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像秋风中飘落的树叶,无力而苍凉。那天傍晚,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那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离开了那个装满回忆的房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宇还站在门口,身影孤单而落寞。我的心,像一本残破的日记,其中几页被狠狠撕去,缺了的那一块,再也补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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