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的灶台边飘着葱花香,王改荷正往灶膛添柴火。谁料门板突然炸开巨响,五个持枪日军像恶鬼般闯了进来——这个画面成了她往后七十年逃不脱的噩梦。 那年月太行山脚下的村落里,家家户户窗台上都晒着给八路军纳的千层底。王改荷两口子最积极,丈夫当交通员跑情报,她就带着妇女们熬通宵做军装。有天丈夫揣着密信回来,裤脚还沾着城门口的黄土:"晚上还要送趟急件"。 铁锅里的棒子面粥刚冒泡,木门轰然碎裂。兽兵们看见系着粗布围裙的小媳妇,眼珠子都要瞪出血。丈夫抄起门栓冲上来拼命,刺刀瞬间捅穿了他的肺叶。王改荷眼看着血沫子从丈夫嘴里喷出来,指甲抠进鬼子胳膊肉里都没知觉了。 慰安所的木板床上糊着经年累月的血痂,15岁小姑娘被折磨到吐血的场景,比她后来生的七个孩子都记得清楚。最绝望时高烧41度,下体溃烂流脓反倒成了救命符——被当作瘟神扔在乱葬岗那天,她抓着半截槐树枝爬了二里地。 五十三年后纪录片镜头前,老太太盯着丈夫墓碑喃喃:"当年你说要把鬼子赶出去,咱真做到了"。裹过的小脚在青石板路上蹒跚,身后新刷的标语写着"勿忘国耻"。 那些畜生不如的暴行,那些被碾碎的美好青春,那些本该儿孙绕膝却终身未孕的夜晚。血债或许能清算,但有些伤疤永远不该结痂。记住啊,咱们今日的太平日子,真是前辈拿命填出来的。
1944年的灶台边飘着葱花香,王改荷正往灶膛添柴火。谁料门板突然炸开巨响,五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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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19 18: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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