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女战士田仲樵被捕入狱,日军严刑拷打也未屈服,然而,听到一个声音后,她忽然脸色大变,求饶道:“太君,别打了,我都招!”日军大喜,却不知竟是陷阱。 此时的田仲樵正坐在凳子上,手脚被绑。日军手举鞭子,每鞭下去,皮开肉绽。日军边打边喊:“看你说不说!” 剧痛传遍全身,田仲樵努力蜷缩身子,咬紧牙关,好像这样疼痛就能减少一分。 “仲樵。”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田仲樵听后全身剧震,猛地抬头怒视对方,来人竟是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旬玉坤,怪不得自己会被抓。 那天自己正和一群乞丐混在一起,执行任务。“吱”地一声,一辆车突然停在他们面前。来人不由分说将她抓了起来,塞进车里,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 田仲樵当时就怀疑有内鬼,不曾想这个内鬼竟是旬玉坤。 旬玉坤先点头哈腰朝日军说了几句,日军点头后,他才又转向田仲樵:“仲樵,你还是说吧,这样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呸,你这个叛徒。”田仲樵一口痰吐在旬玉坤脸上,咬牙切齿地说。 旬玉坤脸色一变,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田仲樵脸上,暗骂一句,又赶紧低头,恭敬地对日军说:“她冥顽不灵。” 日军听后很生气,端来辣椒水强行灌进田仲樵嘴里,田仲樵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日军灌完之后,又猛踩她肚子,大口大口的辣椒水从她嘴里吐出。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像被刀割一样。 田仲樵虽受大刑,但大脑却高速运转。旬玉坤的背叛对她很不利,虽然旬玉坤并没接触太多机密东西,但他毕竟也是组织一员,如若留下,以后肯定会害更多人。 想到这里,田仲樵突然求饶道:“别打了,我招,我全招。”日军听后,轻蔑一笑:“早这样不就得了。”田仲樵唯唯诺诺道:“是,是!” “快说吧!”日军催促,但田仲樵并不说话,只是瞟了旬玉坤一眼。日军立即反应过来,看向他,“还呆在这干嘛?” 旬玉坤刚看过田仲樵受刑,这会正低着头,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突然听到日军说话,连连弯腰应道:“我走,我马上走!”说完,逃也似地离开牢房。 田仲樵见旬玉坤离开,这才颤颤巍巍地说:“我的上线其实是旬玉坤,他为取得你们的信任,才故意出?卖我的。” 说完怕日军不相信,还说了几个已经过时的情报和据点,日军证实过后果然对旬玉坤起了疑心。但田仲樵知道,这还不够,要让日军彻?底相信还得有别的证据。 自田仲樵交代完之后,日军对他的看押松了些,也没再折磨她,而是让她干活,洗衣服。 这天,田仲樵正洗衣服时,突然发现有一件衣服很熟悉,这不是旬玉坤的衣服吗。田仲樵暗道:正愁怎么给日军证据呢,没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 她趁人不备,写了一张纸条,塞进旬玉坤衣服夹层里。做完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洗衣服。 等了几天,没动静,她知道日军肯定还在观望。于是等再次洗到旬玉坤衣服时,她又塞了一张纸条进去。 这次没过几天,旬玉坤就被抓了起来,日军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他,便一枪杀了。 田仲樵知道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除掉这个叛徒了。没多久,组织找到了她,并将她营救了出来。 原来她在看见旬玉坤衣服时就已经有了计划,她在一张纸条上写:取得日军信任,大事可成。这样加深了日军的怀疑,之后再抛出另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秘密联络点,虽然已经废弃,但却成功让旬玉坤自食恶果。 旬玉坤背叛组织,背叛爱人,投靠日军,却反被日军杀了,也算罪有应得。 田仲樵胆大心细,很有主见。她发现旬玉坤背叛后,设下圈套,先让日军起疑,再留下线索让日军一步步验证,环环相扣,神不知鬼不觉就将旬玉坤收拾了。 田仲樵曾几度被捕入狱,这只是其中一次。但她从未背叛组织,也没让日军从她手中得到任何有利情报。在牢中的几年,虽然屡次受刑,但她所掌握的情报和人员名单,一个也没泄露出去。 她是抗?日英雄,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历史上还有许许多多像她一样的英雄,我们应铭记这些英雄,珍惜他们用血肉之躯换来的美好生活。
由于29军一见日军就痛下杀手,仗打了好久一个活口都没有,宋哲元发话:抓一个活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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