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暗藏敌营的红色特工吴荣森,身份已然暴露。就在他嗅到危险气息、准备抽身撤离的千钧一发之际,一份关乎存亡的绝密情报竟不期而至! 【消息源自:青岛市档案馆藏《解放战争时期青岛地下党工作纪实》(1985年编印);官伟勋《大泽山岁月》(山东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半岛日报》2019年专题报道《永不消逝的电波》】 1947年的青岛码头,咸湿的海风里总混着柴油味。吴荣森把国民党海军电讯官的制服领子竖起来,挡住后脖颈——那里有块显眼的烫伤疤,是两年前在八路军电台站被鬼子炮弹皮燎的。现在这块疤成了他最危险的破绽,毕竟档案里写的可是"上海交通大学高材生,从未离开过国统区"。 "吴技佐,三号舰的收发报机又哑火了!"满脸油污的轮机兵冲进电讯室,手里还攥着半根啃出牙印的油条。吴荣森抓起工具包时,故意让钢笔从兜里滑落。蹲下身捡笔的瞬间,他瞥见了桌下贴着的最新调防令——墨迹还没干透,写着"海澄号炮舰明日18时前出胶州湾"。这个动作他练了三个月,连监视他的特务都没发现,每次弯腰时他的眼睛就像装了弹簧。 真正的考验在1948年冬天。那天码头戒严,所有电讯官被集中到司令部开会。秃顶的通讯处长拍着桌子吼:"共军最近三次截获我方密电,肯定有人吃里扒外!"吴荣森感觉后脖颈的疤突然发烫,却听见处长接着骂:"后勤处那帮废物买的美国密码本,居然和共军缴获的是同批次!"散会后,他跟着同僚们起哄要去喝压惊酒,路过机要室时突然捂着肚子:"你们先去,我这阑尾......" 深夜的机要室只有个打瞌睡的小兵。吴荣森递过掺了安眠药的香烟,等哨兵开始点头,他掏出准备好的肥皂——在灯光下快速按压密码本。这个土法子是官伟勋教的,1939年在沂蒙山反扫荡时,他们用肥皂套印过鬼子的行军地图。现在他得在二十分钟内复制八十页密码,还得记住每页原来的摆放角度。 1949年5月,解放军的炮声已经能传到海军俱乐部。吴荣森在舞厅角落调试留声机,唱片底下压着刚破译的紧急情报:老蒋要调厦门舰队死守青岛。"这破机器怎么总放走调?"他故意把针头划出刺耳噪音,趁乱对舞池里的地下党联络员使眼色。对方旋转时甩出手帕,他弯腰去捡的瞬间,情报已经塞进对方高跟鞋的暗格里。 最惊险的时刻在5月26日凌晨。吴荣森刚截获敌军准备炸毁港口设施的密令,窗外突然亮起探照灯——无线电侦测车正在逐栋搜查。他抓起茶杯泼在发报机上,烧焦的电路板立刻腾起白烟。"长官!设备过热烧毁了!"他冲着闯进来的特务大喊,手指却藏在袖子里继续摩尔斯电码。特务们翻箱倒柜时,谁也没注意那台"报废"的机器,其实通过接地线把信号传到了隔壁仓库的备用天线。 青岛解放后第三个月,新任市长在码头发现个熟悉的身影。"吴同志!你怎么还在海军仓库?"正在清点设备的吴荣森笑了笑,手里美国造电台的零件叮当作响:"这些设备改改频段,正好给新建的广播电台用。"他后脖颈的疤终于不用再藏了,阳光下像枚褪色的勋章。 这个曾经的"国军电讯专家",后来主持设计了我国首套海岸电台网。2018年他去世时,青岛广电大楼的发射塔依然用着当年他抢救下来的部分零件。老同事整理遗物时,在日记本里发现张泛黄的香烟纸,上面用铅笔写着:"今日成功发送港口布防图,但老官介绍的肥皂用完了,下次得试试蜡烛。"
1949年,暗藏敌营的红色特工吴荣森,身份已然暴露。就在他嗅到危险气息、准备抽身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4-22 01: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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