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军统局长毛人凤签署了对地下党员朱君友的处决令。面对必死之局,朱君友将随身衣物尽数分发给狱友。就在行刑前夜,两名国民党高级特工突然现身,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劫出刑场。 【消息源自:《文史杂志》对"十二桥惨案"的专题报道;成都市档案馆藏1949年国民党特务机构审讯记录;朱君友生前口述历史资料整理】 1949年深秋的成都,茶馆里的收音机滋滋啦啦播着战报,老百姓交头接耳传递着"北边快打过来了"的消息。法学院毕业的朱君友此刻却蜷在将军衙门监狱的阴湿角落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第三颗纽扣——那里藏着用米汤写的联络名单,早被特务的烙铁烫成了焦黑的疤。 三个月前那个雨夜,他在春熙路"益民书局"二楼交接情报时,窗外突然传来黄包车夫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留着山羊胡的老板脸色骤变,一把掀开账本下的暗格,可楼梯间皮靴踏碎木板的声响已经逼到门口。"朱先生,您订的《古文观止》..."老板话音未落,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就踹门而入,领头的掏出柯尔特手枪直接顶住了朱君友的后腰。 审讯室里,保密局行动组长把玩着从朱家搜出的金条,突然抡起铁钳砸向朱君友的膝盖:"地主少爷也闹革命?说!这些钱要送去哪?"剧痛让朱君友眼前发黑,却想起两年前那个月夜——他偷偷变卖祖田时,账房先生跪着哭劝:"少爷,这可是老太爷留的命根子啊!"此刻他吐着血沫笑了:"买棺材的钱...给蒋家王朝送终。" 转机出现在冬至那天。朱君友的妻舅杨夷甫拎着两坛泸州老窖敲开了徐季达公馆的门。这个挂着中校衔的特务头子正为退路发愁,眼睛却黏在杨夷甫推来的檀木匣上——里面躺着二十根大黄鱼。"徐兄,我妹夫就是个书呆子..."杨夷甫话音未落,徐季达突然抓起金条对着灯泡照了照,玻璃灯罩晃出的光斑在墙上跳得像催命符。 行刑前夜,朱君友正把棉袍撕成布条分给同监的年轻学生,牢门突然吱呀开了。黑影往他怀里塞了套警察制服,压低声音说:"徐长官交代,出巷子第三个路灯杆下有辆雪佛兰。"当朱君友踉跄扑进汽车后座时,远处十二桥方向传来零星的枪声,杨夷甫猛踩油门:"别回头!那是给毛人凤交差的空枪!" 多年后政协礼堂的茶话会上,白发苍苍的朱君友总盯着自己的茶杯发呆。某次座谈会散场时,工作人员听见老人对着窗外的银杏树喃喃自语:"当年要是把金条多分给老张他们几条..."一阵风过,泛黄的银杏叶扑簌簌落满台阶,像极了1949年冬天那场没能落在他身上的弹雨。
1938年6月,国民党上将钱大钧,走进军统湖北站,当着一众人特务的面,拔枪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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