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典,他狂傲不羁,追寻学术在北大教书那几年,刘文典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后浪推

醉美记录本人 2025-04-22 12:29:11

刘文典,他狂傲不羁,追寻学术在北大教书那几年,刘文典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后浪推前浪”,他教古典文学,在当时的大牛面前,确实不够看,一次意外的相遇,让他心里多了根刺,辜鸿铭在北大是个老资格,他问刘文典在北大教什么,刘文典尊敬地回答说:教古典文学,辜鸿铭只回了两个字:就你?   短短两个字,却像把刀子,刺伤了刘文典的自尊,被大佬说,换做别人可能就躺平了,但刘文典不一样,他憋着一口气,一头扎进国学研究,开启了“闭关修炼”模式,六年后,他带着新书《淮南鸿烈集解》再次现身。   这书一出,直接炸了整个学界,梁启超对这本书赞不绝口,称它为《淮南子》研究的顶尖之作,连一向提倡白话文的胡适,也特意用文言文给这本书写了序,鲁迅也买了这本书,可见它的分量,刘文典,终于在学术圈有了姓名,成名后的刘文典,并没有就此飘了。   1928年,他当上了安徽大学校长,正式开启“校长模式”,北伐期间,老蒋想去安徽大学视察,结果被刘文典拒绝了,大学又不是衙门,视察个啥?老蒋心里肯定不爽,但还是去了。   到了安徽大学,现场冷清得像冬天的菜地,刘文典压根儿没露面,完全没把老蒋当回事,后来,安徽大学闹学潮,老蒋把刘文典叫去训话,你猜刘文典怎么着?他直接往地上一坐,点上烟就开抽。   老蒋最烦别人在他面前抽烟,这下他火大了,让刘文典交出闹事的学生名单,最后,老蒋把刘文典关了三十天,然后把他赶出了安徽大学,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舆论压力下,老蒋不得不辞去了中国公学校长的职务,刘文典“狂人”的名号算是彻底传开了。   到了西南联大,刘文典继续他的“狂人”作风,他上课声音小,还爱抽烟,学生们得围着他坐,像听故事一样,有新生嫌刘文典声音小,他直接就不讲了,丢下烟头就走了,一点都不给面子。   他对很多人看不顺眼,觉得沈从文根本不配当教授,连四毛钱的工资都没挣到,日本人轰炸昆明时,大家都忙着逃命,他看见沈从文跑得特别快,就笑着说:“陈寅恪跑是为了保护传统文化,我跑是因为《庄子》,那你沈从文跑是为了啥?”   但刘文典对国学是真爱,他研究《庄子》几十年,写出了《庄子补正》,连陈寅恪都为他作序,为了让学生更好地理解《月赋》,他特意把课安排在了晚上,借着月光给大家讲,这氛围真是绝了。   他特别崇拜陈寅恪,觉得自己的水平远远不及陈寅恪的万分之一,有一次敌机来轰炸,他跑了半天,突然想起陈寅恪,又折回去扶他下来,这可不是作秀,这是真情流露。   刘文典的人生就像一部充满起伏的电视剧,既有矛盾也有争议,他很狂,但也很深情;嘴上刻薄,心里却有温度,他是真正的国学大师,也是一个复杂的人。   北平被占领后,日本人来抄家,刘文典面对着他们昂首不说话,还说他不愿意用日语回答,这骨气,杠杠的,他离开后,就开始不分昼夜地翻译日文资料,想让国人更好地了解日本,做到知己知彼,这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返回搜狐后,刘文典把鸦片给戒了,成了云南唯一的一级文科教授。   1958年,他去世了,他留给后人的,不仅是他的学术成就,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对国学的热爱,一种对学术的追求,一种对国家民族的责任感。   接下来,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刘文典的内心世界,看看他是如何将对国学的热爱融入到他的生命之中,又是如何用他的“狂”去守护他心中的那一片净土。   刘文典的“狂”,并非是一种无病呻吟式的表演,更不是为了博取眼球的哗众取宠,他的“狂”,是根植于他对国学深刻理解之上的自信,是源于他对学术纯粹追求之上的执着,是出于他对文化传承坚定信念之上的担当。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知识分子常常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压力和诱惑,有人选择妥协,有人选择沉默,而刘文典选择用他的“狂”去对抗,去坚守,他就像一个斗士,用他的笔,用他的言行,去捍卫他心中的国学,去守护他心中的理想。   他的“狂”是一种对世俗的不服,对权贵的不屑,以及对媚外行为的批评,他用他的“狂”,去唤醒人们对传统文化的重视,去激励人们对学术的追求,去鼓舞人们对民族的自信。   在安徽大学任校长期间,他拒绝蒋介石的视察,并非是对权力的不敬,而是他对大学独立自主的坚守。

0 阅读:5
醉美记录本人

醉美记录本人

胡思不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