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有一女子17岁嫁人,23岁守寡。3年孝期满,夫家人和娘家人都劝她改嫁,女子却说:"我一生不侍二夫,若违此誓,不是刀下亡,就是绳上死。"没想到,10年后,女子和男仆双双死在房中。 女子叫邵娘,姿色出众,且有自己的原则,17岁时由父母做主,嫁给了才貌俱全的公子哥元吉。 元吉家开着绸缎庄,红漆门楣上挂着烫金牌匾。邵娘过门那天,八抬大轿压弯了巷口的青石板,新郎官穿着绛红袍子立在门口,活脱脱画里走出来的谪仙。谁料这桩人人称羡的姻缘,六年光景就散了架。元吉染了肺痨,咳着血沫子咽了气,棺木下葬那日,邵娘把陪嫁的玉镯子摔在坟头,碎玉蹦起来划破了守墓人的脸。 三年孝期刚满,元吉的胞弟元庆就带着族谱找上门。二十出头的寡妇坐在黄花梨圈椅里,青布衫子裹着单薄身子,手里捻着佛珠不抬眼:"二叔若是来说改嫁的事,趁早收了心思。"元庆急得直跺脚,说城南米铺的少东家带着八箱聘礼候在门外,邵娘突然抓起茶盏往地上摔,碎瓷片溅到裙角上:"我要是贪图富贵,当年就该吊死在元吉灵前!" 这话传到娘家,邵老爹连夜赶来劝。老秀才捋着山羊胡子说贞节牌坊能保全家名声,邵娘盯着堂前跳动的烛火,指甲掐进掌心:"爹还记得我出阁那日说的话吗?我说生是元家人,死是元家鬼。"窗外秋雨淅沥,她忽然笑出声,"您老放心,我就是喝风咽雪,也绝不让元家门楣蒙尘。" 日子像檐角结的冰棱子,看着透亮,摸着扎手。邵娘把陪嫁丫鬟都打发了,只留个瘸腿的老仆看门。绸缎庄的生意渐渐被元庆接手,她整日闭门诵经,偶尔在账本上画红圈——那是元庆偷偷挪用的银两数目。直到那年腊月,老仆冻死在柴房,她站在雪地里等人牙子,瞧见个浑身是伤的汉子蜷在墙角。 汉子叫阿大,说是北边逃荒来的。邵娘给他碗热粥,看他狼吞虎咽时露出脖颈的烙印——那是逃奴的标记。阿大扑通跪下磕头,说愿意当牛做马,邵娘望着西厢房积灰的织机,突然想起元吉生前最爱穿的云纹锦。 开春时,绸缎庄送来新料子。邵娘摸着发脆的缎面,转头问正在修织机的阿大:"你会染布么?"阿大抹了把汗,露出白牙:"俺爹是染坊把头,小时候在染缸边耍大的。"那天傍晚,西厢房飘出靛蓝的雾气,邵娘隔着窗纸看阿大赤膊搅动染缸,手臂肌肉像游动的青鱼。 元庆来查账那日,正撞见阿大抱着染好的布匹往库房走。红着眼撕了账本,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邵娘立在廊下冷笑:"二叔去年往赌场送的三千两银子,要不要我念给族老们听听?"元庆摔门而去时,她瞥见阿大蹲在墙角磨剪刀,刀刃在石板上擦出火星子。 七月初七那晚特别闷热。邵娘在佛堂诵经,听见阿大在院子里劈柴。汗湿的粗布衫贴在后背,月光下像镀了层银。她忽然想起元吉洞房夜掀盖头的手,也是这般骨节分明。供桌上的长明灯爆了个灯花,惊得她摔了木鱼。 这事不知怎的传了出去。元庆带着族老闯进门那天,阿大正在染坊调新色。邵娘端坐在太师椅上,听他们说要送阿大见官。元庆说街坊看见阿大半夜从她房里出来,邵娘抓起茶壶往地上砸:"要验身现在就验!"老嬷嬷来拉她袖子,被她甩开手。染坊突然传来巨响,众人冲进去时,阿大倒在打翻的靛蓝染缸旁,喉管插着半截剪刀。 邵娘没哭也没闹,给阿大换了寿衣。下葬那日,她在坟头种了棵桃树。来年开春,元庆暴毙在赌场,仵作说是急火攻心。邵娘把绸缎庄盘出去,换了银钱修桥铺路。有人看见她常去阿大坟前坐着,桃树枝条拂过素白衣裙,像染了胭脂的云。 十年后的清明夜,更夫瞧见邵宅亮着灯。推门进去,邵娘穿着出嫁时的嫁衣躺在染缸旁,阿大的旧衣裳盖在身上。验尸的婆子说她吞了砒霜,手里攥着半幅染坏的鸳鸯锦。那锦缎浸在靛蓝里十年,泡出了血似的红。
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偏偏找了个上海的独生女当媳妇,女方家境优越,彩礼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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