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当年假扮乞丐,冒着枪林弹雨,日夜奔走1400公里,将50毫克镭安全送到目的地,中国很有可能造不出原子弹,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如今的巴勒斯坦。 在中国核能发展史上,赵忠尧这个名字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那般闪烁着光芒。 1937年,北平清华园里有个穿着破棉袄的汉子,怀里紧紧抱着个咸菜坛子,在门房老张头疑惑的目光中,终于等来了匆匆赶来的梅贻琦校长。 这个满脸尘土的“乞丐”,就是刚刚徒步穿越战火、保住中国原子能事业火种的赵忠尧。 这个出生在浙江诸暨的农家孩子,从小就把“科学救国”四个字刻进了骨头里。二十年代的中国,连个像样的实验室都没有,赵忠尧硬是凭着股倔劲考上了南京高等师范。 当同学们都在为谋个好差事发愁时,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把清华大学的助教聘书退了回去——他要去美国学造“镇国重器”的本事。 在加州理工学院的实验室里,赵忠尧把日子过成了两头见星星。别人用现成设备做实验,他得自己动手改装仪器,教授们讲的理论课,他要连夜翻译成中文反复琢磨。 就这么着,这个中国学生竟在密立根教授眼皮底下发现了反物质的踪迹。可惜当时的评审委员们愣是没看懂他论文里的门道,硬生生把诺贝尔奖颁给了后来的安德森。 赵忠尧倒没往心里去,收拾行李就奔了剑桥——那里有他惦记已久的原子核物理新进展。 1931年回国时,赵忠尧的行李箱里藏着件比金子还贵重的礼物——导师卢瑟福偷偷塞给他的50毫克镭。这装在铅筒里的宝贝,成了中国核物理研究的命根子。 北平沦陷那会儿,日本人把清华园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着这个藏在实验室地窖里的“咸菜坛子”。直到战火烧到长沙,赵忠尧才带着这个命根子上了路。 从长沙到昆明这一千四百多公里,赵忠尧把自己捯饬得比叫花子还埋汰。白天混在逃难人群里,晚上就着月光赶路。 有回碰到日本兵盘查,他抓起把泥巴就往脸上抹,愣是把装着镭的坛子说成是老家捎来的腌菜。等走到清华大学新校址时,脚底板的老茧都能当鞋底使了。 新中国成立后,这50毫克镭成了“两弹一星”工程的起跑线,钱三强、邓稼先这些后辈,都是在赵忠尧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 当年他在清华开的第一堂核物理课,教材都是自己连夜刻钢板油印的。有个学生回忆说,赵先生讲课能把原子核说得跟自家菜园子里的萝卜似的,听着听着就入了迷。 八十年代,国际物理学界终于给赵忠尧正了名,当年他关于反物质的研究被写进了教科书,诺贝尔奖评委会的老档案里也明明白白记着他的贡献。 可老爷子听说这事只是摆摆手:“能让咱们中国人挺直腰杆子,比啥奖都强。”这话说得实在,就像他当年抱着咸菜坛子赶路时一样实在。
如果不是他当年假扮乞丐,冒着枪林弹雨,日夜奔走1400公里,将50毫克镭安全送到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28 10: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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