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章士钊在北京菜市场闲逛,看到一卖卷烟的妇女,大吃一惊,连夜给毛主席写了封信。毛主席看完后,沉思片刻:“有志气,给她安排份工作!” 爱新觉罗·韫颖生在醇亲王府,打小就是镶金边的宝贝疙瘩,7个宫女围着她转悠,洗脸水要兑三遍温度,奶糕里掺着珍珠粉,漱口水得用晨露蒸过。 那会儿她哪知道饿肚子是啥滋味?成天跟着大哥溥仪在宫里晃悠,兄妹俩趴御花园石桌上临帖,太监捧着热毛巾在后头候着,生怕格格手心沾了墨。 好日子在1931年打了转,日本人把溥仪架到东北当傀儡皇帝,19岁的韫颖被指婚给前清大臣荣源家的二公子润麟。说是亲上加亲,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小两口在长春过了10年提心吊胆的日子,日本投降那年,韫颖抱着三个娃逃回北京,兜里就剩几个银元叮当响。 载沣老爷子倒是给闺女留了几间老宅,可那屋子破得能看见星星,三格格哪干过粗活?头回生煤炉子熏得满脸黑,烧开水烫了手背。 街坊看不过眼,教她糊纸盒、纳鞋底,可这些活计来钱太慢。后来有人支招,说东单菜市口卖卷烟能挣现钱,她就真挎着竹篮去了。 1955年,章士钊揣着布袋子逛菜市,老学究眼神毒,瞅见墙角卖烟的妇人虽然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那腰杆子挺得笔直,说话带着老旗人的腔调。 凑近一瞧,这不是当年在醇亲王府见过的三格格么?老章心里跟针扎似的,回家连夜给中南海写了封信。 毛主席拿着信在书房转了三圈,按说前清皇族早该扫进历史垃圾堆,可这韫颖倒是硬气,没仗着身份闹待遇,真就踏踏实实自食其力。 于是,大笔一挥批了八个字:“有志气,当予照顾。”没过半月,东城区政府来人,给韫颖安排了个街道治保主任的差事。 要说这格格还真不是花瓶,当居民小组长那会儿,胡同里谁家婆媳吵架、孩子逃学,她都管得井井有条。 有回开群众大会,她拎着铁皮喇叭喊:“甭管以前是龙是凤,现在都是社会主义螺丝钉!”逗得满院子人直乐。 后来当上政协委员,头回开会就提议把故宫角楼改成少年宫,说“让孩子们爬上去看星星,比空着强”。 她家那口子润麟也没闲着,在战犯管理所蹲了几年,出来凭着会俄语的本事,给中科院当翻译。 两口子住在东四十三条胡同,每月领四十二块五毛工资,街坊常看见韫颖拎着菜篮子跟人讨价还价,哪还有半点格格的架子? 要说最稀罕的是她家三个孩子,老大考进了机械厂当技术员,老二在小学教语文,老三最出息,1965年考上北大化学系。街坊都说这家人邪门,明明祖上是坐龙椅的,如今个个都成了劳动模范。
1949年,一位被俘的国军副师长李长亨在审讯室里突然开口:"能否替我向周恩来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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