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刚开完保密会议的国民党速记员沈安娜走出厕所,与一男子擦肩而过,10分钟后,一条绝密的消息,就传到了周总理手里! 1949年,南京总统府的走廊里,穿着灰布长衫的卫兵端着美式卡宾枪来回踱步,皮鞋跟敲在地砖上的声响能传出老远。 在这座森严建筑的三楼会议室,有个穿素色暗花旗袍的年轻女人正埋头写字,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混在满屋子高级将领的争吵声里,就像油锅里掉进了一滴水珠。 沈安娜握着钢笔的手指关节发白,手腕子却稳得像秤砣,把蒋介石带着宁波腔的训话一字不落记在本子上。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会议桌末端坐了14年的文弱女子,手里攥着的钢笔比前头将军们的佩剑还锋利。 沈家老爷子是前清的秀才,家里6个孩子都跟着念四书五经。可外头世道不太平,北边军阀打得头破血流,东洋人的铁甲船又开进了吴淞口。 16岁那年,沈家三姑娘背着蓝布包袱到了上海滩,在务本女中念书时结识了几个穿学生装的进步青年,从此心里头就种下了革命的种子。 1935年,浙江省政府门口贴出招速记员的告示,地下党组织看准这是个钻进铁扇公主肚子的好机会,把刚入党的沈琬改名叫沈安娜,送进了特训班。 3个月里,这姑娘白天练速记晚上背密码,硬是把每分钟两百字的硬功夫练得跟吃饭喝水似的。 等到考试那天,主考官朱家骅看着卷子上工整的速记符号,摸着八字胡直点头——这留过洋的省主席哪知道,自己亲手招进来的得意门生,将来要成插在国民党心口上的尖刀。 要说沈安娜在国民党里混得开,全靠两样本事:一是做事细发,二是嘴巴严实。给省主席做会议记录,连打喷嚏都要拿手绢捂着,跟着大官们上酒楼应酬,筷子从来不碰醉虾生蟹这些费事的菜。 朱家骅升了中央党部秘书长,第一个就把她调到了重庆的机要室。打这儿开始,蒋介石主持的军政会议,十回有八回都是这个戴眼镜的女速记员在旁边记话。 1941年的皖南事变,国民党高层连着开了三天闭门会,老蒋在会议室拍桌子骂娘,说到要紧处突然挥手让沈安娜停笔。这女人乖乖放下钢笔,耳朵却支棱得比兔子还灵。 散会后钻进厕所隔间,摸出贴身带着的眉笔,把老蒋说要“彻底清除匪患”的原话写在草纸上。当天下午,这份要命的情报就裹在茶叶包里送进了周公馆。 要说干这行最险的,还得数1942年那档子事,沈安娜的上线徐仲航被特务抓进渣滓洞,审了三天三夜没吐口。 军统的人拿着借条找她对质,这女人眼皮都不带眨:“公务员那点薪水够买几斤米?问同事借五块大洋犯哪条王法?”说得特务头子直嘬牙花子,愣是没找出破绽。 跟沈安娜搭伙过日子的华明之也是个地下党,小两口在重庆观音岩租的房子,窗台上摆着盆半死不活的月季花当暗号。 礼拜天去茶馆听川剧,华明之在前头嗑瓜子,沈安娜在后头把情报塞进装茉莉香的茶叶罐。跑堂的伙计端着茶盘往后厨走,转眼工夫情报就送出了城。 邻居大妈都说这两口子过日子仔细,屋里头连张报纸都不留——哪知道他们是怕留下字纸把柄。 等到1949年,长江北岸的炮声都能传到南京城了,国民党大员们忙着往台湾跑,沈安娜接到撤退命令前脚刚走,后脚就把最后一份江防图缝在棉袄夹层里。 从南京到上海这一路,检查站的宪兵拿刺刀挑过多少行李包袱,愣是没看出这个文文静静的女文书棉袄里藏着乾坤。 新中国成立后,沈安娜两口子进了国安部门,把当年记的会议记录本摞起来能顶到房梁。直到1983年组织上解密档案,人们才知道这个天天骑自行车上班的普通老太太,年轻时记下的每个字都能要老蒋的命。 有人问她那些年怕不怕,老太太推推老花镜笑:“怕有啥用?记错个字要坏大事,记对句话能救千百条命,这账谁不会算?”
1949年,刚开完保密会议的国民党速记员沈安娜走出厕所,与一男子擦肩而过,10分
裂谷长河
2025-05-10 10: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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