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侦察股长凌少农,私下向日本人购买布料,对方说:“你看起来像军人?”凌少农回道:“没错,我就是新四军!”原以为,凌少农会被日本人出卖,没想到顺利完成交易。 1942年新四军某部营房外头的枯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侦察股长凌少农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望着操场上操练的战士们身上单薄的粗布衣裳,后脖颈子直发凉——全师三千多号人的冬装还没着落。 日本人把持着铁路线和县城,布匹这类战略物资被卡得死死的。前些日子部队首长们连夜开会,最后拍板决定用刚收的秋粮换布料。 这主意听着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且不说日本人能不能接这个茬,单说要在敌占区搞这么大笔买卖,稍不留神就得被汉奸特务盯上。 要说这差事交给凌少农还真找对人了,28岁的侦察股长长得斯斯文文,戴副圆框眼镜活像个教书先生,可要论起胆识谋略,全师上下都挑大拇哥。 3年前,他带着两个侦察员摸进伪军据点,愣是把敌人新到的两挺歪把子机枪给顺了出来。这回听说要跟日本人做买卖,凌少农二话不说就接下了任务。 要说这中间人也是个妙人,姓陈的布商明面上给日本人当差,暗地里没少往根据地捎东西。老陈头回听凌少农说要跟日本人换布,吓得手里茶碗差点摔地上。 架不住凌少农反复劝说,最后硬着头皮给牵了线。日本商人那边听说有粮食,倒是痛快答应见面,可谁都知道这帮东洋鬼子精着。 交易当天约在盐城郊外一处废弃砖窑,凌少农特意换了身藏青长衫,头发抹得油光水滑,可那腰杆挺得笔直的军人做派还是露了馅。 留着仁丹胡的日本商人上下打量他几眼,冷不丁冒了句:“这位先生,看着像是行伍出身?” 这话问得刁钻,要是寻常人早慌了神,凌少农倒好,不但不躲闪,反而把胸脯一挺:“这位先生好眼力,在下正是新四军的人。”这话把旁边当翻译的老陈惊得后脊梁直冒冷汗,日本商人脸色也变了。 “不过您别误会。”凌少农慢条斯理掏出怀表看了眼,“新四军要布,皇军要粮,我们这些跑腿的图个中间差价。您要是觉着不妥当,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说着作势要走。 日本商人眼珠子转了三圈,想着仓库里屯着的布匹和前线告急的粮草,牙一咬脚一跺,这桩要命的买卖还真就成了。 要说这日本人也不傻,派了三个便衣跟着验货。凌少农早料到这手,提前在运粮车上做了夹层,明面上是三十石糙米,暗地里多装了二十石精米。 等布匹装车的时候,他又故意让人把最外层的粗布露在外头,里头裹着的细棉布全压在底下。 等双方交割完毕各自回营,日本人清点着多出来的粮食直夸中国人实在,新四军这边摸着上好的棉布乐开了花。 打这以后凌少农算是跟日本人杠上了,第二年,部队急需药品,他又乔装成药材商混进扬州城。这回日本人学精了,派了个中国通来验货。 那汉奸捧着当归瞧了半天,突然问:“听说凌股长去年冬天发了笔横财?” 凌少农面不改色,指着仓库里堆成山的甘草说:“这位老总说笑了,咱们做小本生意的,哪有您跟着皇军吃香喝辣来得痛快。”三言两语把汉奸哄得晕头转向,五十箱盘尼西林就这么大摇大摆出了城。 要说最悬的一次还得数1944年那次,凌少农带着侦察连摸到南通港搞情报,正赶上鬼子清乡扫荡。三十多个日本兵把藏身的小院围得铁桶似的,眼瞅着就要搜到地窖。 凌少农急中生智,抄起灶台上的辣椒面往火塘里一撒,顿时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趁着这乱劲儿,二十几个侦察员顺着后墙狗洞鱼贯而出,等鬼子反应过来,这帮人早钻进了芦苇荡。 八年抗战下来,凌少农身上添了七八处伤疤,最险的那道子弹擦着太阳穴过去,再偏半寸就得交代。 可就这么个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主儿,硬是带着手下从日本人手里倒腾出上百车物资。 等到1945年小鬼子投降那会儿,他带的侦察科愣是发展成五百多号人的加强营,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多面手。
1942年,侦察股长凌少农,私下向日本人购买布料,对方说:“你看起来像军人?”凌
底层史观吖
2025-05-10 10: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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